“会那么神奇?”我疑惑。
“是的,我早就觉得这里面事情不好,那越齐已经对我北凡宣战了,可是却迟迟一兵不发,也不向我们叫嚣了,而这边的凌老贼也是按兵不动,都好象是在等着什么事情一样,这北凡的边城燕郡离那越齐的边城索利不过几十余里,他们为什么就一直不攻呢?而且还有人说这索利城里所有的青壮年都在为城主老爷做事,赚大钱,都要起兵征讨他国了,还有时间为百姓们安排事由做吗?这可太让人疑惑了,所以我坚持去了越齐就是为了搞清楚这其中的不解之处,现在从冯远嘴里得到的,再加上我今天晚上与弋舟去大将府邸里看到的,基本上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晰地串联在一起了,而且那些大将受凌老贼指使贪污来的金银珠宝的下落也有了,这可真是一举两得啊!”冷清扬说着,那嘴角露出来的可就是得意了。
切!又美上了,你不就比我们多用了点脑子吗?还不是用我的痛苦一次次换来的?
我白了他一眼。
“怎么?婉若,还有怨气啊,我告诉你,这事也就只有我才能琢磨出来,换了其他人,那是……”他傲气上了。
“是啊,只有您才有休妃的本事,换了其他人,人家做得出来这样的难堪事吗?一次又一次的!”我不屑。
“你这丫头怎么样这样说,我那还不是为了让那凌老贼他们迷惑吗?你为了国家受点委屈,那还不是应该的吗?”他辩白了。
“为国家受委屈我无怨,可问题是我受的是某个人,某个所谓了不起的王爷给我的委屈,国家可没给我一点委屈受啊!”我插上了小蛮腰,和他瞪起了眼珠子。
“算了,你们吵吧,我可睡去了,真是服气了你们了,还都没完没了了。”苏弋舟很无奈地叹息了,然后开门走了。
屋子里剩下了我和冷清扬,我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他一把揽过我,那唇带着狠毒就落在了我的脸上,“坏婉若,坏婉若,再埋怨不埋怨了!”
“就怨……就……”我的话还没完,就被他的唇堵住了。
他的唇真的好柔软,印在了我的身上,每一处都是柔情,我有点抑制不住了,那浅浅的呼唤就由身体深处轻吟而出,屋子里月色娇柔了起来,而那阵阵弥散的是我心底里韵致的歌儿。
第二天一早,冷清扬就找来了顺鹰,让他带上了自己在越齐索利城主那里寻来的凌老贼里同外国的密信就赶去了京城,要他加紧路程,要第一时间赶去面见皇上,对他说出实情,冷王并没有死,那都是奸臣所害,而这最大的奸臣就是凌老贼,书信呈上皇上面前,他自然都一切明了了。
他又另派人去了遥国,从遥国太子那里押解回了那个假翠圆,同时赶进京城,一起交于皇上审问,这样人证物证不容皇上不信,那凌老贼也就百口莫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