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您请看,是特别通关腰牌。”那书生把腰牌出示了。
“哦,那是不需要检查的。”那兵士说。
我的心在痛苦地呐喊了,你个笨兵啊,为什么不检查?
就在这马车就要起动的时候,一个声音很是响亮地传来,“不行,就是有特别腰牌,今天这马车也要检查,事关紧要,现在你们就立刻都下车,接受检查!”
天,我真要哭了,若不是那些人把我捆绑得太结实了,我大概要雀跃了,那声音不是别人的,是冷清扬的,又傲气,又冷酷的声音,我不会忘记的。
还是他聪明啊!我心里甚至激动地想到了我被人救出时的喜悦了。
可是我忘记了,这马车是被重新装饰过的了,我,现在就很可怜地被放在了马车的最底层,若是不把这车的铺设拆了,那是不能发现我的存在的。
我现在知道他们把我捆得象粽子是什么意思了,他们就是怕我在车里乱动,发出声响啊!
那些兵士掀开了这车的帘子,看了几眼那些盖在我身上的书籍,资料,那是一眼都能看到的,他们又放下了那帘子,郎声说了,“王爷,没发现里面有人。”
“是吗?”冷清扬的声音浸透了疲惫,隐约地似乎能听到他叹息的声音。
“官爷,我们可以走了么?”那个书生的声音,很是得意的调调。
能不得意么?在北凡赫赫有名的冷王爷眼皮底下,逃脱而去!
“走吧!”又是冷清扬的声音。
马车开始动了。
我心里的绝望又重新没了头顶,好你个冷清扬啊,你就笨得猪一样,你怎么就没想到掀开那铺设看看呢?就是把这马车拆了看看也行啊,你是王爷,谁敢不让?
可他没那么做,是被皇上那腰牌吓着了么?
我心里是又气又急,眼前一黑,我就晕了过去。
其实在我恼恨的时候,冷清扬的心里是窘迫极了,他呆在这城门边已经是很长时间了,大小的车辆还是轿子,或是人通过,他都要一一做盘问,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让那些越齐人把苏婉若绑了出去。
可是每次他都是失望了,那些越齐人和苏婉若,象是忽然就消失了一样。
可人若是不死不被掩埋,怎么就会忽然消失呢?
总会有什么蛛丝马迹留下吧?
这辆马车驶来的时候,他是怀着很大的喜悦的,马车是越齐人驾驭的,还是两辆车,他说不上心里为什么有那么强烈的感觉,感觉好象闻到了空气中有一种属于苏婉若的花香。
那花香阵阵袭来,让他的心也飘悠起来。
婉若,你在这里么?
他在看了那特别腰牌以后,还是决定要对这两辆马车做检查,前一辆上都是书籍与资料,而后一辆上都是些越齐男人,再怎么他们也是不能把一个大活人装进口袋里运走吧?
这两车都没有,让冷清扬的焦虑又加深了一层。
离苏婉若失踪的时间已经是快两天了,这时间耽搁越久,那对她来说就越有危险性,这可怎么好?
难不成自己真的由此失去了那个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