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曼夭为怜心喊了大夫,用了上好的药,为她抹了两次,知道当天傍晚,怜心才慢悠悠的醒转过来。
“怜心,你终于醒了!”
谢天谢地,她终于醒了,谁都不会知道你,她的而心里有多么的愧疚。
给她上药的时候她看清楚了她背后的伤。
看样子应该是藤条抽出来的,那么长的伤痕,即使是强壮的男子都难以承受,何况她还是一个小丫头。
“秀。”怜心虽然醒了,但是身子还是很虚弱,钢说句话便开始喘气。
“你不要说话,怜心,好好养病,秀不怪你!”
当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以为她是为了自保才说的,但是当她看到了她身上那么重的伤痕之后,即使她真的是为了自保才不为她辩解,她也不会怪她。
既然楚逸轩想要弄死的人是自己,又何必要拖累她?
怜心无力的摇着头,不是这样子的。
她闭上眼睛,似乎在存储力气,半天之后才开口。
“昨日晚膳之后,怜心扶着秀进房去休息,没过多久,王爷便带着人来了,想要我指认秀与其他的男子通奸,我不肯,王爷便强行逼我,命人用藤条抽打我,我知道此事有多严重,会影响到秀的名声,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肯,最后……最后王爷告诉我,倘若不不答应他,秀所受到的痛苦便是怜心的两倍,怜心这才答应的!”
说完了这么长的一段话已是不易,何况怜心还是边哭边说的,开始急促的呼吸。
司徒曼夭见了连忙给她递了一杯水,这才好了许多。
她万万没有行到竟然是这样的。
楚逸轩,真是不得好死!
司徒曼夭的眼里蹦出无数的火苗:“我要去找他算账!”
说完便站起来,还未转身,便被怜心拉住了手!
“秀,不要这样,如今我们两个都平安无事,便是好的,你若是现在去找王爷,难保我们两个人还能够好好的。”
而且这一次若不是因为有枫少爷,此事哪里是这样草草就能了了的。
司徒曼夭垂着眼睛想了想,最后很是无奈的坐下来,看着怜心。
满脸的愧疚。
“对不起,怜心,我保护不了你!”
现在的她手无缚鸡之力,连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
“秀不必这么说,我只要能一直陪在秀的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怜心嘴角带笑,又晕了过去。
司徒曼夭看着她,在心里轻轻的叹气,这样也好,至少晕过去的时候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
可是,难道她真的要这样一直一直的被楚逸轩欺负下去?
想到这里司徒曼夭便觉得头疼,她现在没有半点靠山,司徒峰因为司徒怜根本就不搭理自己,即使想要找他们帮忙也是徒劳。
可是又该怎么办。
司徒曼夭看着怜心苍白的脸,竟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满脸的迷茫。
**天色已黑,司徒曼夭没有半点的胃口,随意的喝了几口汤便没有再吃。
怜心还未醒归来,她看着长廊上挂着的灯笼,心中只觉得莫名的惆怅。
王府虽然无法与皇宫比拟,但是依旧很大,司徒曼夭对这里并不熟,于是漫无目的的在长廊里随意的走动。
就当做是散心。
不知不觉的变来到了一处假山,司徒曼夭并不喜欢这些冷冰冰的东西,随意的看了一眼之后便走至假山中间的亭中,倚在亭柱上,看着皎洁的月光发呆。
凌枫看见的便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一个身着淡蓝色裙衫说的女子倚在亭柱上,身披皎洁的月光,尖尖的小脸上带着几分陌生的迷茫,还有他熟悉的倔强。
心中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的凌枫便不由自主的朝她走去。
司徒曼夭或许是真的想的太过入迷,丝毫为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待到凌枫出声后,才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时间了不早了,王妃为何一个人在这里看着月光发呆?”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不看她,朝那一轮明月看去。
司徒曼夭一看是凌枫,脸上的防备散去几分,继续去看那轮明月。
“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王妃想的是什么?”
他颇为好奇。
司徒曼夭顿了顿,将眸光移向他。
“在想我会来到这里,是因为什么?”
来到这异世,承接另一个生命,对她而言,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凌枫并没有听懂她的话,还以为她单单指的是来王府。
“王妃又何必这么多,今日王爷的做法的确是太过分,但也是因为受其他的事情的大几,平日里王爷并不是一个……”
他语塞,找不到形容楚逸轩的词,他的性格古怪,暴戾,还带着冷漠,自然是有人不喜欢的。
“是一个什么?”
司徒曼夭似乎是故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凌枫带着几分窘迫,却又有些无奈这样的她有些调皮,要比平时活泼很多。
“不管怎么说,既来之,则安之,王妃不必想那么多,既然来了,就好好的待着,一个窝,你待久了,自然就暖了。”
他看着她,眼神温暖。
司徒曼夭不敢看他,她觉得凌枫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轻易的让别人放松警惕,得到别人的相信。
理应她是应该要防着他的,不该说的不能说,可是不知是今晚的夜色太过美好,还是其他的原因,她竟然站在这里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