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让肖飞瞬间有一种被撂在那儿的感觉,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全特么一群废物!
这几个人中,就包括了井虎和管平,还有另外两个手下,他们自然都是吃过宁肯的苦头的,虽然心里对宁肯也是恨得咬牙切齿,可是,无奈自己本事不济呀!
不过,肖飞依旧紧紧地捏着杜冰雨的手腕,他以为这样可以要挟到宁肯,至少可以让他出手之前有所顾忌。
“怎么?姓宁的,五年的牢饭还没吃腻吗?今天你要是敢动老子一个指头,信不信老子再送你进去待五年?”
“肖飞,你放开我!”杜冰雨在肖飞的手里挣扎着,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宁肯道:“肯哥,你走吧,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宁肯没有去接杜冰雨的话,而是怒视着肖飞道:“你以为你一句话就会吓退我吗?五年牢算什么?你若是敢伤害我身边的亲人,我宁肯就算以命相抵又有何妨?“
宁肯此时态度的强硬,倒是吓了肖飞一跳,虽然他多数时候横行霸道,有恃无恐,但内心深处他还是畏惧宁肯的,因为五年之前自己就吃过宁肯的苦头,领教过他的厉害。
同时间,杜冰雨听到宁肯这句话,也是内心一热,亲人?我没听错吧?经历了那么多,受了那么多冤屈之后,他还把我当做亲人?
肖飞一扯杜冰雨,嘴里骂道:“看来我真没猜错,果然一对奸~夫~淫~妇,我特么的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贱~货跟我回去!”
杜冰雨忍受着肖飞的言语侮辱,手上挣扎着,试图摆脱肖飞。
肖飞心里知道,杜冰雨此时不仅是自己的妻子,更是自己的护身牌,只要杜冰雨还在自己手里,宁肯就不敢对自己怎样。
宁肯见肖飞并不打算那么痛痛快快地放了杜冰雨,便往前迈步,试图从肖飞手里夺下杜冰雨。
此时的井虎和管平,还有手下的另两位兄弟,虽然攥紧了拳头,却略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该往上冲,因为自己几乎能想到往上冲的后果是什么。
肖飞却不管这个,他只是想将杜冰雨带回去,于是便对左右厉声喊道:“都特么的给我挡着,关键时刻不冲上去,平时养你们这帮废物吃干饭的么?”
他是想要他们两个牵制住宁肯,自己开车带杜冰雨离开,以后再作打算,他老早就想收拾宁肯,可是眼下人手不够,况且手底下这些软脚虾蟹的实力还不足以抗衡宁肯。
既然少主子已经发话,井虎和管平明知挨揍,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了!
肖飞使了个眼色,另两位手下打开了车门,他猛一用力将杜冰雨推进了车里,肖飞还是会点拳脚的,制服杜冰雨自然不在话下。
他将杜冰雨推进车里之后,另两名手下也顺势涌进车里控制住杜冰雨,肖飞则飞身上前打开车门,想要开车离去。
宁肯未必会把井虎和管平放在眼里,但两人联手的目的也不是期望能战胜宁肯,而是牵制住宁肯,给肖飞赢得时机。
井虎利用自己身体的优势,一个虎扑扑向宁肯,管平则是利用自身的灵巧,纵身一脚踹向宁肯。
宁肯面不改色,身形微微一错,躲过了井虎的扑袭,顺势抬脚去对抗管平踢向自己的一脚。
肖飞则借着这个机会,已经发动了车子,宁肯暂时分不出身来,一旁观战的王敢和铁蛋则是急了,赶紧上前,试图打开车门救下杜冰雨。
肖飞一踩油门,车子前冲了一下,然后迅速挂了个倒档,屁股扭头往后撞向封堵他去路的王敢和铁蛋。
车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尾灯瞬间点亮,略有些刺眼,屁股直接顶向他们。
铁蛋身形轻盈,反应灵活,就势一个鱼跃躲过了这一撞,可是,王敢那肥胖的身体挪动起来就没有那么快了,虽然已经有了一个下意识的后退动作,但还是被车屁股扫倒在地。
王敢一个腚蹲坐在了马路牙子上,他也顾不得屁股疼,对着白色宝马x5破口大骂道:“肖飞,我次奥你姥姥!”
肖飞虽然人在车里,不过,好像是听到了王敢的骂声,此时的王敢就坐在车前的马路牙子上,肖飞挂档,掌控着方向盘,也不作任何停顿,车子呼啸着直接冲向王敢。
王敢没料到这后果,把肖飞惹急了这是,他竟然想直接撞死自己。
这铁蛋虽然年纪小,但反应却很快,眼见苗头不好,直接大喊一声:“王敢哥,小心!”
说话间,铁蛋就势往前一跳,抱着王敢滚到了马路一边,白色的宝马x5擦着两个人的身体呼啸而过。
情势危急,刻不容缓,所以,宁肯这时候出手也完全没有客气,出拳迅猛,几招之内,便已经将井虎和管平打趴在了地上。
虽然井虎和管平对宁肯构不成多大威胁,不过,他们牵制宁肯的目的却已经达成,肖飞的白色宝马x5已经驶了出去。
宁肯当即也不做任何停留,打开车门,就直接跳进了自己黑色二手捷达,迅速发动了车子。
一辆破二手捷达无论是在动力和驱动性方面自然无法与一辆宝马x5相提并论,再说,肖飞当时的车速也很快,已经与宁肯的二手捷达拉开了一段距离。
如果此时这个开二手捷达的人换作是别人,恐怕想要追上肖飞宝马x5的可能性极低,两者之间的距离只会越拉越大。
但宁肯的车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即便是这个时候,他也是沉着应对,这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