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吐灭了”白大会长的欲火这件事,方晚被无情的关禁闭。一关就是整整两天,连饭都没给吃,只给喝清水。
方晚红着眼睛,饿的浑身没力气,可怜巴巴的抱膝坐在地毯上,与露台外的大海深情遥望。
古阆又在敲门夸张笑道:“我说小方晚,你赶紧爬到律少爷的床上去认个错吧。咱们律少爷要脸不要钱的主,可禁不住你这么一吐。哈哈,哎哟,笑死老子了。方晚你怎么想得,早不吐晚不吐,非得等到人家子弹上膛,扳机都摁了一半才吐…吐也就罢了,还好死不死吐在他命根子上。哈哈哈!律不会被你吓阳痿了吧,哎哟,太好玩了!”
方晚越听脸越白,捂住耳朵不让魔音穿脑。逃避似的爬上大床,埋进柔软的被子里。
古阆抹掉眼角的眼泪,一边揉着笑疼的肚子,一边哎哟哎哟的扶墙下楼。
耿笛刚进客厅,以为古阆肚子疼,忙跑过去扶住他:“学长你怎么了?”
“小笛啊…你说这可怎么办啊,哎哟,老子总有一天会被这个笑话笑死的。哎哟,你说这要是传出去,白行律他还活不活了啊?哈哈。”
耿笛也绷不住一笑。
坐在客厅里查看邮件的白行律,“啪”的扔掉手中的文件:“古阆你他妈滚过来!再提这件事我把你脸抽得和你屁股一样大,你信不信!”
“咦?哎呀,律你都听见了吗?哎呀呀,我没有嘲笑你啊,我真的没有嘲笑你被吓阳痿的事啊。”
古阆装不下去了,捂住肚子趴在耿笛肩上没风度的狂笑。
“好,好,古阆你等着,看我不抽死你!”说着就回身找顺手的物件。
古阆跳脚,喊着律你不是真的吧,我走我走,我不笑了不笑了….
拉着耿笛走了两步,转回头又补了一声:才怪v笑着出门。
白行律脑门青筋密布,揉着额角努力平息怒火。
其实与白行律接触这么久了,方晚多多少少都摸清了他的一些脾性。比如说,在他生气时,你表现的越可怜,他气就消得越快;又比如说,在他抿唇微笑,连带弯了一双眼梢时,你就得乖乖躺在床上仍由他作为。
可是望着环胸靠在门背上动也不动快十分钟的白行律,方晚又犯迷糊了。
方晚饿的头昏眼花,想着美味的清粥小菜,壮着胆子开口:“律…我饿了…”说完后脱力的身体里一颗心却开始狂跳。
白行律怔了一下,慢悠悠踱步到床边。
“知道我为什么关你吗?”
方晚脸一红,舔舔干涩的唇:“是…是因为我那个吐了吗?对不起…我忍了很久,实在忍不住了…我想推开你…可是…来不及了…”
窗外残阳如血,染红一片天际。白行律站在逆光里,勾勒出一片柔和的人形剪影。
“还有呢?”
还有?方晚用比平时迟钝了n倍的大脑努力搜索。
“我我…我不该吐在你…你的小弟弟上?”
白行律青筋跳出。
觉察出瞬间低到零点的气压,方晚立马改口:“不不,开玩笑!我开玩笑而已…调节调节气氛…哈哈…哈…”
“哦?小兔子你什么学会在我面前开玩笑了?怎么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呢。”
方晚立刻停止无意义的干笑。
白行律冷哼一声,弯腰抓起方晚的头发,迫使他对上他凶狠的眼睛:“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方晚有些慌:“不是…我真的是晕船…”
打断他,沉声低吼:“既然你晕船,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说你难受,难道我会置之不理吗?你就这么讨厌我,讨厌到宁愿吐晕过去也不愿给我说一声吗!”
方晚彻底迷糊了。
这这、他只是觉得一点小事没有必要说啊,况且他也不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晕船啊。这怎么就扯到讨不讨厌上面了?
“不是,没有啊。我干嘛要讨厌你啊?”(某叔:孩子你咋就恁傻呢!因为此人直接间接造成的人身伤害这么快就忘了吗吗吗?某律:这位某叔,你也想要一张屁股大的脸?某叔:……”
白行律表情不为所动,但是手上松了点劲:“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晕船?你早点说,我还会强迫你坐船不成。”
“我我也是坐了船才知道我晕船的….”
白行律黑线。
“那个…”方晚亮着一双眼睛,小心的问,“你不给我饭吃,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难道你这么生气是因为我的身体吗?
“哼,什么那个这个的,又欠抽了吗。还有,本少爷的事是你随便过问的?快滚起来去吃饭。”
“哦….”心里有些失落。
“恩?”白行律挑眉。
“哦,律…”
方晚终于刑满释放,白行律带着他逛了小半个岛。
这孩子兴奋的一路都是蹦着走的,白行律由着他乱蹦,一路上随口讲着路边新奇古怪动植物的名称科属特征习性药性毒性,听的方晚一愣一愣,望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
“好厉害!你每种都花草都认识呢!
白行律飘飘然,一脸满不在乎却又明显暗爽的说:“小意思。”
可是没等方晚开心两天,几个人突然来到海边别墅,让他又从天堂跌到了地狱。
给读者的话:
又熬一个通宵。。。某叔痛苦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