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二月初,方晚与白行律也同居了一个多月。除了偶尔的xìng_sāo_rǎo和每晚都会被人揽住腰睡以外,一切都还好。
并没有方晚预期中的欺辱凌虐,相反,白行律因为身兼要职,每天公务缠身。在公寓里也是他忙他的,方晚学方晚的,两人互不干涉。特别是马上就要到考试周了,堂堂学生会会长更是忙得脚不沾地。方晚已经有近两个星期没有见到过白行律本人了。
耿笛敲敲桌子,笑道:“方晚,专心点。”
“啊!对不起!”方晚回神,惭愧红脸。
班长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给他补课,他居然还敢走神!
“没事,明天是考试周第一天,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去就不要再看书了,看看电视,散散步,放松心态。明天轻轻松松去考试。”
“恩,谢谢耿班长。因为我笨,害你丢下学生会的事来帮我补课…那个…考完试我请你吃饭吧?”两人近一个月来已经熟识许多,虽然耿笛要求,但是方晚还是不敢直呼耿笛的名字,只肯折中,在班长前加个耿字。耿笛无奈笑允。
“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这是我身为班长的责任。我不希望有同学落后全班的整体水平,你不要太放在心上。”耿笛还是笑。
虽然早就知道耿笛不是真正将他当朋友才来帮他的,但是亲耳听见他这么直白的说怕自己拖后腿,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耿笛起身,温和笑道:“已经到晚餐时间了,先去吃饭吧。晚上没课,吃完饭回去就早点休息。考试卡拿到了吗?拿到就好,那我先走了。再见。”
方晚忙不迭的将耿笛送出教室,自己折回去收拾好书本,准备往饭堂去。
走到教室门口时,班上两个男生刚好从外面进来。
方晚垂头让到一边,两个男生本来还在说笑,一看见方晚就噤了声。
方晚见两人站在他面前不走了,心里有些慌。
将近一个月来,学院内关于他的谣言满天飞。甚至有学员堵住方晚,实施威逼利诱,命令他离开白行律。方晚不堪其扰,可是又苦于无处声辩。常常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的回公寓。白行律因为忙,经常在书房待到通宵。等他发现方晚浑身是伤后,气的脸色发黑。当即跑到校电视台,透过直播在全校所有led屏上发表声明,其实也就一句话:方晚是我白行律的人,惹他,就是惹我。
从那天起,方晚是白行律情人的身份被确立。
在全校都被白行律警告后,学员们收敛许多。再见到方晚时,最多也就是个冷嘲热讽,指桑骂槐。倒是没敢再敢动方晚。
方晚为此还感叹了很久,刚进校时,他还觉得这里都是有涵养有家教的人,绝不会做出像菜市场的妈妈桑骂大街那样的举动。没想到一个学期不到,他就由内而外的体会到,这些有涵养有家教的人骂起大街来比妈妈桑更厉害。
两个男生突然笑起来:“这不是平凡方晚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啊,孤零零的多寂寞。没人陪吗?要不要让少爷我给你找个哥哥暖床啊?”
另一人附和:“暖床可不够,我们的小方晚,可是需要男人暖身的。最好暖的他化成一滩春水,欲仙欲死才好。啊,不对,一个男人恐怕满足不了你吧?要几个才够?两个?三个?”
“五个才够吧!”
两人大笑。
方晚苍白着脸,没有太多的反应。刚开始时,比这更难听的他都听过。这根本不算什么。
“放心,本会长一个人就能满足他。”
两个男生惊愕转头,见白行律单手插在裤兜里,表情邪佞的看着他们。
“白白白白白、会长!”
“怎么,不想见我?连说这么多拜拜?”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是!白会长你你你你你别误会!我、我们只是找方晚同学聊、聊天的!”
白行律瞄向一直垂头的方晚,淡淡道:“滚。”
“好好、好的a长再见!”
两人狼狈逃窜。
方晚抬头冲白行律笑:“谢谢你。”
“竟然敢质疑本会长的能力,还是说…我真的不能满足你?”白行律严肃思考。
方晚大窘,红着脸喊道:“没有没有!不要胡说!我、我去吃饭了!”
“喂,本会长难得有空亲自来接你,你就是这种态度?”
被白行律堵住门口,方晚想走又走不掉,无措道:“那你、你想怎么样嘛?”
“几天没见了,你就不想我?”
“当然….不想!”
白行律逼近,手撑在方晚身后的墙上,声音低哑:“回答错误。乖,说你想我。”
“不…不想….”每次一被白行律美丽的茶色瞳仁深深凝视,方晚就晕的找不着北。
“又错了,去掉那个不字。再说一次。”略带了一丝咖啡香的气息吐在方晚唇边,
让他脸上红晕密布。眼神钉在那双蔷薇花色的薄唇上挪不开眼。口干舌燥之际,话语自动流泻出口。
“我…想你了…”
“乖。”
薄唇压上来的瞬间,方晚满足的闭上了眼睛。一番唇舌交缠后,方晚靠在白行律胸前喘气。
“宝贝,看来你是真的很想我啊。”大手探到方晚身下,准确无误的握住半抬头的小东西。
方晚细细的呻吟一声,羞得死死埋进白行律的制服里,露出红透了的耳尖。
不关他的事啊!是小弟弟自己要起来的,他也没办法嘛!
白行律轻笑两声,低头凑到方晚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