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战斗生在国会大厦,国会大厦是由1ooo余名ss的德国士兵和外籍志愿兵守卫,ss的德国士兵保卫国会大厦的理由是显而易见的,但是这群外籍志愿兵,为何愿意为德国做战到底,至今为止仍然没有人知道确切的理由。国会大厦的战斗极其之惨烈,双方逐层逐屋的进行争夺,保卫者们勇敢的抵抗这进攻者,大部分保卫者都战死了,他们用自己的鲜血证明了他们的忠诚,也实现了他们的荣辱和誓言。“忠诚既是吾之荣誉!”4月3o日22时5o分,俄国人终于占领了国会大厦的顶层,镰刀锤子旗帜被插在了国会大厦的屋顶。
5月2日早晨6点,柏林城防司令维尔丁将军离开了地下掩体,来到崔科夫将军的指挥所,向俄**队投降。下午3点,剩余德国守军部队全部停止抵抗,向俄国人投降,柏林保卫战以德国的失败,苏军的胜利告终。
而在太平洋战场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琉球岛上。
面对着盟军地面进攻部队的日军防线,从西海岸到东海岸共长十公里,大部分都是海拔标高不大的小山丘,上面长满了松树、丝柏、杉树、灌木和蒿*,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防御工事。实际上,山丘下面地道纵横、盖沟交错、有的坑道深达二三十米,任何炮弹也揭不开它的顶盖。日军已经摸熟了盟军的战术,他们修了良好的防炮洞,毫不在乎美军铺天盖地的炮击。由于双方距离太近,舰炮也挥不出威力来。等蒙军起冲锋,隐蔽在坑道中的各种口径火炮都推出来,按领先精确测定的距离实施毁灭性的射击,往往把阵地前沿打成一片火海。每次攻击几乎都重复同一个步骤,美军的炮火伤不着敌人,敌人的炮火却屠杀着盟军士兵。
日军沉着冷静,恪守唯一的战术原则:尽可能地迫使盟军大出血。
为了改变这种被动挨打的状况,盟军部队不得不进行了战术上的调整。
为了检验和示范新战术,很久没有亲自上战场的刘建业也再一次的披挂上阵。
刘建业的装甲指挥车在泥泞的便道上开赴火线。一路上,到处都是烧焦的美军坦克,缺了轮子的曰本山炮、青石砌成的龟甲墓。遍地泥水,有的尸体来不及掩埋,在水洼中泡得又肿又涨。曰本人没有打*炮,山丘上看不到任何活的东西。刘建业在泥水中匍匐前进,用一架很大的炮兵望远镜一寸一寸地搜索敌人阵地,结果只能看到光秃秃的树干和密密麻麻的弹坑。
刘建业组织了一次认真的冲锋。事先,他同炮兵联系好,把敌人阵地划成方格,实施密集射击。他又从美军的342喷火坦克营调来三辆喷火“谢尔曼”,编入新14师的坦克营中,指示他们烧毁任何火力点。他对连队做了动员,人员轻装,该丢的东西都留下来。“别给我们中国人丢脸哪!让美国人他们瞧瞧,仗该怎么打。”
炮火把山头打得硝烟**。坦克几乎跟着弹坑推进。刘建业也钻入一辆闷热的“谢尔曼”里,前往观战。穿这美式军服的中国士兵起了冲锋,几乎没费多大劲就到达了山顶。日军的火力醒过来,切断了冲锋部队与后续部队的联系。接着,一阵雷鸣,大量山炮炮弹和迫击炮弹落到山顶的中国士兵中间。他们在光秃秃的山顶上躲无处躲。美军的观察机就在头顶上转,却找不到放炮的准确位置。中国士兵被钉死在山顶上,每分每秒都在伤亡。士兵们的修叫声甚至压过了炮弹爆炸声,胳膊、大腿和肠肚被炸得到处都是,其中一些噗噗地打在刘建业乘的坦克上。
“谢尔曼”找不到目标,只好对残树桩烂树丛乱烧一气,不久,就被敌炮击中。公平说句话,整个太平洋战争中,也就是琉球岛上的日军炮兵打得最准。
刘建业命令驾驶员开上山坡去抢救伤员。经过反复努力,终于运出了几名伤兵。刘建业的坦克第三次冲上去,被一枚75毫米山炮炮弹击中。车舱里全是烟,车长下令撤退。刘建业连*带爬才从火线上撤回来,后背让炮弹片削了一块皮。四名坦克手仅回来一个人。黄昏,日军利用反斜面的屯兵坑道动了反击,残余的陆战队士兵被赶回来。
在这些被日军占据的高地上,进攻一方的部队必须一个个清除日军的火力点和隐蔽的火炮,其中有些是从里纵深打来的15o毫米榴弹炮,否则,占领地面阵地就没有意义。
但是,要做到这一切谈何容易。
连日天气恶劣,阴云不开,豪雨滂沱,地面全是烂泥。炮兵校正机无法观察目标,连美国海军陆战队引以自豪的小轰炸机也无法活动。战斗僵持着,一个个起伏的山丘仿佛在嘲笑刘建业的无能。
尽管自己在次进攻里显得十分狼狈,而且还挂了彩,但是,刘建业此时还没有失去应有的理智。他决不会为了虚无缥缈的荣誉悍然浪费士兵的鲜血和生命。琉球岛的大部分已经被盟军占领了,最主要的读谷机场和嘉手纳机场早就被美军的工兵部队修复并投入了使用,盟军的总体优势不可动摇。此时的急躁只会招致失败。
他指挥士兵一寸一寸地蚕食日军的阵地。用许多炮火加强一个排的姿态,有时冲上山坡拼命死守,配合炮火大量消灭反冲锋的敌军。每占领一个山头,他就加强阵地,打退敌人的反扑。天气又湿又冷,人也精疲力尽,士兵脏得象从泥浆池中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