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知道,这一次我要是向司令官阁下请示,肯定会引起他的猜疑吗?那样,他肯定会派人追查原因,我们肯定会被以失职的罪名送上法庭的。目前,军部和陆军省的人事即将生大的变动,新上台的人肯定会试图以铁腕手段振奋一下士气,我们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那不是把我们自己送上断头台吗?”毛利末广中将劈头盖脸的就给有马大佐一顿训斥。
“卑职愚钝,感谢阁下提醒。”听到毛利师团长的话,有马大佐立时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所以,我们不但不能推迟总攻,还要坚决的大规模进攻,一举摧毁敌人在城里的守军,这样才能对上面有个交待,以后才有话好说。”毛利末广中将说道。
“卑职明白了,明天一切按照预定计划起总攻。”有马大佐心领神会地说道。
次日黎明,日军飞机再次以大编队飞到桂林上空,向桂林城动狂轰滥炸。敌人不但动用了大量的高爆航空炸弹,而且还再次使用了燃烧弹。桂林城内浓烟冲天,陷入一片火海。桂林城区在敌人多日的连续轰炸下成为一片焦士,几乎没有完整的房屋可供燃烧。桂林市政府附近的野战医院里收容的负伤官兵中,有7oo余名被炸得血肉横飞,惨不忍睹;其他幸存未死的伤员,只得分散各地,在破壁断墙下、炸弹坑中、破防空洞与临时掩蔽体中存身。
日军的炮兵部队也集中了一百余门火炮,向城北和城西的守军第一线山头阵地动了近两个小时的炮击。
日军在长时间的炮火准备以后,以步兵向桂林守军阵地动了总攻。
为了压制敌人疯狂的炮兵火力,作为桂林守军炮兵集群指挥官的炮兵第六团陈团长亲自在独秀峰炮兵阵地上号施令。部署在独秀峰上的2门德造15osfh18榴弹炮和6门俄造野炮开始急袭射击,接着守军装备的卜福斯榴弹炮也加入了炮战。中国炮兵的怒吼地动山摇。日军各处前沿阵地均被笼罩在一片烟雾里。第37师团长长野佑一郎中将刚巧进入观测所,生猛的炮火成功破坏了观测设备,制压了日军炮兵。向南门东西一线起进攻的的日军部队也被杀伤不少,炮弹坑像鱼鳞般排列得层层有序。各炮长时间实施射击,部分炮管因射过久而变得灼热,官兵们牢记《炮兵操典》里的一句话:“炮是炮兵的第二生命,炮是炮兵的爱人”,纷纷抱着沾了水的棉絮包裹炮身以降温,性急的几个还往上撒尿,尽管如此,还是有1门俄造野炮炮管灼烫红透,引起炸膛,好在事先有所防范,人员没有伤亡。
日军不顾中**队的炮火拦阻,一浪接一浪的向守军阵地起冲击。几乎四个方向上的阵地同时告急。几个师长都纷纷请求炮火支援,各处炮兵阵地上的炮兵忙开了锅。陈团长分析战情,将1门卜福斯山炮对准进攻猫儿山的日军射击,陈团长大声令:“三号装药!榴弹著信管!第二炮射!方向盘!两千八百!高低正十二!放令放!一!”炮声响起1分钟后,改用较大幅度的摆射,形成扇面射击,日军人仰马翻,猫儿山险情瞬间缓和。日军飞机以3、5架至1o多架轮番助战,向我炮兵阵地投掷了燃烧弹,由于战前就预先构筑了隔离带,火势没有大面积蔓延。
日军第218联队在联队长针谷逸郎大佐的指挥下,向德智中学以西山地的守军阵地起了不间断的连续冲锋。守军第79军的一个团拼死抵抗,双方死伤惨烈。一直战斗到了黄昏时分,在从城内赶来的第188师一个营的增援下,守军才稳固住了阵地。
北门河东岸西门将军山之线均生激烈战斗。战斗一直持续到夜色降临,日军终于占领了漓江东岸,河东各处阵地均落入敌手,漓江两岸交通被截断。第131师坚守城外各山峰上的岩洞阵地,拼死抗击日军。北门外阵地,敌坦克八辆被击毁两辆,敌步兵伤亡惨重。日军在我军从中正桥头、伏波山、虞山、观音山向西经北门、老人山沿城墙到丽泽门的北线防区,至少投入进攻兵力三万以上,坦克35辆,榴弹炮,山野炮近百门,向守军施加强大压力。
中国士兵冒死狙击,有的身负炸药包和手榴弹,和日军坦克同归于尽;有的光着膀子挺着刺刀与敌人拼杀,寸土不让。守军各处阵地到处都是枪声,到处都是地雷,到处都在肉搏。
“顶住,一定要给我顶住!谁敢擅自撤退,一律格杀勿论!”战斗到了白热化的时候,刘建业也带着自己的警卫,端着冲锋枪,来到阵地最前沿,亲自督战——
在中国社会尚缺乏独立思考能力的二十世纪内所编造的最大历史谬论之一,就是所谓“中日友好、一衣带水”,根据这一理论中日两国自唐朝起已有一千多年的交往历史,这期间绝大部分时期友好相处,战争仅仅是短暂和违背人民意愿的,二次世界大战倭国投降后,中日两国人民已经有了重新和平共处,互相依存的基础。
事实上,今日中国对日战略的最重大缺陷,就在于根本没有对中日关系、以及东北亚的历史做出符合历史、符合国与国之间关系的深层结构,以及先符合中国人民利益的准确历史定位和理论架构。中日关系定位的混乱导致了中日关系的混乱。
二次大战已经结束6o年了,我们至今还要看倭国右翼政客在那厢倭国深情地拜谒倭国的靖国神社;而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