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试图劝这位师叔熄火,最后又换来一段臭骂。安若殇已经在一旁哈欠连天,师叔给她包扎好双手后,可以下水没问题,但是短时间内不许接触药剂材料。他冷厉的目光转移到鬼卫身上,隐约可以看到他身上带着一丝火气,不算很强烈但是知道来源是什么。一把拎起安若殇,嫌弃地说:“太轻了,真不知道师兄怎么照顾你们这几小鬼的。”
说完便把安若殇塞进鬼卫的怀里,然后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好一会,依旧是嫌弃的眼神,“行了,我当做云游几天吧。还有就是你们两个的事情,作为你师傅的师弟,也算是你们的长辈,我同意你们之间的关系。”
安若殇立刻站起身子,用极其沙哑的声音,对着他骂了什么脏话。这位师叔拿出一块白色的物体,在她的鼻下晃悠一下。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位师兄召唤出自己的风灵帮自己的收拾行李,而他两手空空地说:“我叫傲旬,是战天这几个臭小鬼的六师叔。我就说战天你们无事不登三宝殿,带着两个病号回来找我。”
战天讨好地走到旬师叔身边,“师叔,我们先回酒店下榻吧。”
旬师叔冷冷地哼了一声,“走啊!”
其实这位师叔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但是辈分高一辈,自己也是欲哭无泪。鬼卫背起安若殇,安若殇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了,舔了舔鬼卫的耳垂,轻轻地咬了一下。旬师叔看到这些小动作后,心想:“大师兄究竟对这个小妮子做了什么事情,这个可以我特制的骨香,居然只是让她小睡一会而已。”
鬼卫脸颊出现了一抹红晕,还是忍着她在调戏自己的耳朵。当他们回到酒店后,鬼卫将她丢在她的房间里,将房门反锁上,雪女把那张图卷的资料拿了过来,递给鬼卫,“主公,让你念给她听。”
鬼卫接过资料,坐在床边,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我到现在还是感觉不到你的火气,而风气还能感觉到,但是很微弱。”
安若殇把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利用积存在体内的风气,转化成言灵传达给他。“那些这些灼伤不可能短时间恢复,只能顺其自然,这段时间我可以用言灵传达给你,但是只能先这么近的距离。”
“花子爷不喜欢我们靠的太近。”鬼卫看着她那对异色瞳,水灵灵地看着自己。她突然笑了笑将鬼卫扑到,像只撒娇的小猫那样在他怀里蹭个没完。“现在的我,跟普通人没什么分别。”
“那图卷的事情?”
“让它见鬼去。鬼卫,按摩!!”言灵消失后,便在鬼卫的脖间狠狠地咬上一口,随即舔了舔自己的双唇。鬼卫捂着被咬的地方,在抽屉翻找合适的精油。帮她解开腰间的花结,褪去那件有点宽大的长袍,让她躺平。削开一瓶精油的软木塞,倒一些在掌心缓缓搓热,轻柔地为她做推拿。而她就像一只被主人宠爱着的猫儿一样,享受着这种温柔的抚摸。
一连几天,鬼卫悉心到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的起居,但是有点不顺她的意思时,安若殇就咬鬼卫的手臂,在上面留下斑斑牙印。他推着满满一餐车的菜肴回到她房间的时候,原本以为她会坐在沙发上看书时,发现她穿着非常单薄的长袍盘腿坐在床上,闭眼入定。房间内游离着大量风系灵气,额头上都蒙上一层薄汗。
鬼卫把菜肴搁置在茶几上后,坐到床边,伸手轻轻地揉弄一下她的嘴唇。她突然张嘴,咬住鬼卫的指尖,张开眼睛。鬼卫皱着眉头说:“你属猫啊,张嘴就咬。松口啊!”
她松开了口,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站起身子,走到茶几前。鬼卫连忙从浴室里拿出一条温热的毛巾,顺势解开她的腰带,帮她擦去身上的汗水。“把衣服也换了吧,不然会感冒的。”
没等鬼卫反应过来,她就拿起汤勺喝着奶油浓汤。鬼卫连忙从衣柜里拿出深色长袍,帮她穿上,服务到家。她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浓汤撒到鬼卫的手臂上,略显沙哑的声音说:“烫吗?”
鬼卫擦去手臂上的浓汤,默默地摇了摇头,温和地说:“听起比之前的好很多,要我喂你吗?”
她听见这句话后,默默地挪了挪屁股跟他保持距离。不出她的意料,鬼卫又在这里蹭豆腐。蹭完豆腐之后,鬼卫说出关于战天找自己的事情,还有关于那张图卷的事情,说完后,让侍应生收拾茶几上的空碗碟,抱起安若殇走到研究室。
战天看着鬼卫天天宠着她,实在有点忍无可忍地说:“鬼卫,你这样宠她,她要无法无天了。”
鬼卫亲了亲她的脸颊,轻轻地将她放在沙发上,宠溺地笑道:“在没有认识她之前,估计已经无法无天了。”
她解开绷带让旬师叔看看自己的手伤,傲旬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在一些结疤的地方涂上一层冰蓝色的药膏,简单的包扎一下。鬼卫拿出之前他们给的资料,“圆壳寄居蟹,原型为寄居蟹,以圆形贝壳为护甲,活动于近海地区的妖精。”
安若殇把头凑过去,看了一眼,沙哑地说:“仲夏的伤好了没有?”
“那小子硬得很,估计能赶上鬼卫。”傲旬看着鬼卫手臂上深浅不一的牙印,冷冷地‘呵呵’两声。安若殇露出一张狐狸般的笑容看着傲旬说:“鬼卫可以利用的价值,不仅仅是硬。还有一对很特别的眼睛,那对眼睛真的非常特别。”
“关键?”傲旬突然想到这一点,语气变得有点怪怪的。安若殇稍稍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