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手的震慑作用是强大的,大厅里叫嚷的人们马上就停止了,人人面带惊恐的望着这些忽然露出了狰狞嘴脸的服务生。
我们事先已经知道这些服务生都是雇佣兵假装的,所以并不吃惊。
只是对那个主办方为什么要弄这么一群人来参加所谓的假面舞会还是一头雾水,真的纯粹只是因为恶趣味。或者闲的蛋疼么。噢,她应该没有蛋。
“对了,在海上也挺无聊的。从现在到晚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为了不让大家觉得无聊,我们玩个游戏吧,那就是--撕名牌!”
餐厅里面也有广播,这声音透过广播传出来。听声音是个女人,具体年龄多少岁不知道。
“估计大家在电视上也都看过这游戏的玩法,我们不搞那么复杂。大家每人手中都有一张请柬,现在。你们可以用各种办法,从别人手中拿别人的请柬。去骗,去偷,去抢,怎么着我都不管。晚上的时候,持有两张或者两张以上请柬的人可以进入晚宴。其余的人则不可以。”
“有幸能参加今晚晚宴的人,我会告诉你们一个秘密。相信你们会很有兴趣知道。”
“好啦,游戏现在正式开始!我在晚上等着你们哦!”
就当我们以为她的话说完的时候,她忽然像是又想起来什么,忽然插嘴道。“哎呀哎呀,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
“其实你们身上穿的衣服,每件都价值不菲呢,至少百万起!千万不要弄坏了哦,不然我可会非常生气的!”
被她这么一说,我忽然感觉自己身上这套鸣人的衣服质感确实很好,贴在身上又轻又柔,对行动完全没有影响,而且完全看不出来针脚的痕迹,浑然一体。
那神秘的主办方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你们穿的每件衣服。都是我至少从好几个人身上剥下来的,而且还要我亲自耗费精神一针一线的给缝好。这种人皮外套,每件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哦!”
“什么?”
听了她的话,我简直要炸裂,杨茂也跳了起来,杜鹃简直要哭了,就连那冰山脸小宝看起来也是微微动容。
“变态!”远处传来声娇叱,是那月野兔,她气愤的想去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但脱到一半,那些雇佣兵们齐齐从衣服里掏出了枪指向她,她的动作顿时停住。
不过。很奇怪的是,我忽然留意到,反应比较大的只有我们几个和那个月野兔,其余的人听到自己披在身上的是人皮,貌似没有什么大反应。
难道说……我心里有个推断闪过,让我不寒而栗。
“另外,为了让你们玩游戏的劲头更加充足些,我在缝制这些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手一抖,往里面倒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这种液体听说有毒哦,不过是慢性的,刚开始接触的时候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是第二天可能会有点略微发痒,第三天就会开始浑身刺痛了,如果没有解药,可能最后皮肤会溃烂成一块一块的,到时候浑身奇痒无比,不把自己身上的肉全抠下来,怕是不能安生。”
“今晚有资格参加晚宴的人才能获得解药,不然你们就会皮肤溃烂而死哦!”
她咯咯咯的笑起来,“所以,努力去玩游戏吧,宝贝们。”
听到她的这句话,刚才还镇定的人们总算是慌乱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马上有几个人宣称自己身上开始痒了起来。
“痒啊,痒!”站在我对面的那个狼人,以及丧尸,用力的抓挠自己的身子,抓耳挠腮。
看他们的样子,我也觉得身上好像痒了起来,用手指不自觉的朝自己脖子挠了两下。这一挠坏事了,我马上感觉脖子真的开始变得很痒,用手一摸出来了一排小红疙瘩。
“妈的!”我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没想到千防万防,竟然还是着了道儿。
不过,幸好杨茂还有准备,用发讯器给警方发了消息,晚上的时候我们的人就会到来,到时候就能把那个主办者和船上这些雇佣兵擒获,到时候毒自然而然的就能解了。
我现在就担心一件事--我们的人对这边的情况估计不足。当时想的犯罪分子无非就是几个人,现在看来,竟然还有雇佣兵参与,而且他们还有直升机这些装备。
至于火力,现在看起来是只有手枪的样子,那是因为对付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人,用手枪就足够了。谁知道他们有没有重火力?
如果有的话,那麻烦就大了。如果我们那边只派些常规的力量过来,有可能解救不成,反而被这些雇佣兵给灭口了。
我越想越是担忧,看杨茂也是眉头紧皱,想来他也想到了和我一样的问题。奈何他的那小玩意儿好像只能起到定位的作用,没法传递信息。
怀着重重思虑,我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床上之后,我感觉自己身上又痒了起来。
想到那女人说的毒药,我由衷的感觉慎得慌。抓了几下之后感觉更痒了。
想到她说的撕名牌的游戏,我虽然不是很想玩,因为晚上就会得救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呢?我还是想把自己的请柬攥在手里,感觉踏实些。
我昨天住进来之后就把请柬随手放到了床头柜里面,现在打开柜子看了下,竟然没有了!
我的脑袋“嗡”的响了一声,把柜子的下面几层都拉了出来。
没有!
那请柬不翼而飞了。
“镇定,镇定。”我告诫自己,深呼吸了几口气后,终于平静下来。请柬丢失,只说明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