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卓点了一下头,她也看到走进杜家里来的两个鬼魂,身上全都穿着旧日本兵的军服,肩上扛着三八大盖长枪,这是日本入侵华夏时的标准装束,只有白牛潭下的山洞里,才有这样的鬼魂。
鬼魂一共四个,全是男鬼,两个守在杜家的大门口,两个向杜家的厅房上走去时,两鬼走动时,还大摇大摆的踏着正步,那样子,像是在出操。
“这四个坏家伙想要干什么?”郑书豪皱起眉头,嘴里没好气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们跟着他们不就知道了么?”呀卓一边轻声的对郑书豪说,一边轻拉着郑书豪的手臂,快步的走到了四个恶鬼的前面。
“这是正步走吗?我看着有点像赖蛤蟆踩大粪!”呀卓再看两个趾气高扬的恶鬼走时,嘴里说道:“这军装也不像军装的样子。”
“那三八大盖枪也不对版,全是假货,仔细一看就知道了。”郑书豪连连说。
呀卓再看四人身上扛着的的一样,嘴里不禁骂道:“这假货也假得太过头了,根本就没有个旧日本兵的样子。”
一人一鬼正说话间,郑书豪和呀卓看到两个走动的个恶鬼向着厅房左侧的厢房里走去,立即移动了步子,和呀卓抢先进入了厅房左侧的厢房里。
一走进厢房,郑书豪立即就愣了一下:厢房里,开着一盏很昏暗的小电灯,小电灯下,杜春雨哥哥,一个老实地道的庄稼汉,全身光溜溜的,在房间里不停的走着圆圈,他的身后,跟着妻子,同样也是光着身子,他每走一步时,他的妻子也跟着走一步。
老旧的木床,被移到房子中间来了,夫妻俩人,就围着那木床,不停的走着。
女人的嘴里,已经集有不少的泡沫,不时的渗到嘴巴外面来,男人稍微好点,但郑书豪同样看到他的嘴巴里有泡沫在动。
“怪不得我刚才在睡梦里感觉到有一股奇怪的声音,原来是这夫妻俩人在房间里转着圈圈的脚步声。”郑书豪的眉头皱到了一起,嘴里对呀卓说道:“我们是不是先把这夫妻两救下?看样子,他们是从下午开始在这里转圈子,没有十个钟头也有七八个钟头了,两人嘴里已经开始冒泡泡,情况不妙啊。”
“你看那里。”呀卓没回答郑书豪的话,却向房间的另一头抬了抬下巴。
郑书豪顺着呀卓抬下巴的方向看去时,怒火不由的窜得更高了:在房间的另一头,两条粗麻绳从高处的横梁上吊下来,各打了一个活节,一看就知道是上吊的前奏。
“迷,惑人上吊不算,还要把人先弄得累到半死,身上连半块布遮丑都没有,这些鬼魂,太恶毒了。”郑书豪嘴里骂道。
“先救人要紧,救完人之后再骂这些鬼魂也不迟。”呀卓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郑书豪,向房间另一头的绳子活节走去。
墙根下有两个不小的塑料饮料瓶,郑书豪一边走一边弯腰把两个塑料瓶拿到手上,走到两条着活节的绳子边站定。
两个恶鬼走进房间时,先是站在一边看着夫妻两转圈取乐,十多分钟之后,才把扛在肩膀上的长枪放了下来,用双手端着,嘴里不知道吱吱呀呀的说着怎么,一边说着一边逼着夫妻两向上吊的绳子走去。
夫妻俩早就神智迷糊,在两个恶鬼的威逼下,双脚向上吊的绳子走去。
郑书豪看到夫妻俩连脚上没有穿鞋,两人的两只脚全都已经走得脏兮兮的了。
妻子走在前面丈夫走在后面,没多久就走到了两条上吊的绳子下。
两个恶鬼,抢先了一步,走到两条上吊绳子的边上,双手拿着上吊的绳子活结等候。
每一条上吊绳子下面,都叠放着两张小板凳,女人双脚站到了小板凳上后,把头向吊颈的绳子活结里伸。
郑书豪的手比女人更快,手一扬,手里的饮料瓶向上吊的绳子活结里伸了进去。
恶鬼狠狠的把手里的绳子活结收住,空饮料瓶被勒住,发出了一个巨大的声响。
女人站着不动了。
男人又走了上来,同样站到了两张叠放到一起的小板凳上,伸出脖子,想向吊颈的绳子活结里伸头。
郑书豪手儿又是一个挥动,手里的饮料空瓶子比男人更快一步的伸到了吊颈的活结里。
拿着绳子活结的恶鬼,猛的一收吊颈瓶子的活结,绳子立即就把空饮料瓶子勒住,一个刺耳的声音传了出来。
到了这个时候,恶鬼的工作算是做完了,郑书豪看了一眼身前的两个恶鬼,看到他们没再理会房子里的夫妻俩,迈开了正步,向房间的门口走去。
“想走?门都没有!”郑书豪心里哼了一句,右手一挥,一把桃木剑立即就出现在手里。
从白牛潭下的山洞里回到了园城,郑书豪的鬼魂是二十四小时带着这把桃木剑,现在这把用马老四和牛老四来开刃的桃木剑,成了他郑书豪的至爱了。
迈开双脚,郑书豪冲了过去,一剑横扫着挥出,向走在后面的恶鬼脖子上砍了过去!
“咔”的一声响,恶鬼的脖子被郑书豪一剑砍断了,头颅向上飞起,在离身子半尺多高的地方停住了。
恶鬼的双脚还在走,被郑书豪砍断脖子的头,浮在恶鬼的身子上方,继续跟着恶鬼的身体走动。
“我不信砍抓不了你们!”郑书豪嘴里吼了一声,身子猛的向上跳起,桃木剑凌空飞起,划了一个圆弧,向已经被砍断头的恶鬼头顶上砍了下去。
又是“咔”的一声响,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