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会知道,也是儿时玩耍时偷偷躲在太后的寝宫,却没料到会偷听到父皇和太后的对话,也是在那之后,太后常年参佛,说是要为皇祖父祈福。
“父皇……”杨欣的那张精致的容颜布满了泪痕,原来她一直要守住的秘密早已不是秘密了,原来父皇皇兄一早就知道了。
一想到父皇是因为她而病倒,她的心就紧紧的揪着,是她害死了父皇,如若不是她,父皇就不会死,都是她,都是她的错。
“姑姑,你会回雪国吗?”当初父皇得知姑姑死的消息时,很是悲痛,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但也是一同长大的兄妹,而且,父皇一向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姑姑了。
“泽儿,不要将姑姑还在世上的消息告诉你父皇,就让他误以为我已经死了吧。”既然皇兄和母妃已经认为她已经死了,那就这样结束也不错,那她就可以过简简单单的生活了。
“难道姑姑也不想见太后吗?”
母妃?当年是她将自己推到深渊边缘,如果不是她,父皇就不会死;如果她当年不执意让自己来封国,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她要去见她吗?不,她不要。
杨欣抬头看了一眼逐渐泛白的天空,才慢慢开口说道:“泽儿,就当做今天没见到姑姑,可以吗?”
杨睿泽思量很久后才开口应道:“好,我尊重姑姑的选择。不过,姑姑可不可以不要带走小越越。”既然姑姑选择继续隐居,那小越越绝对会跟上,他不想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小越越又要离开他。
“呃?为什么?”
“我喜欢她。”杨睿泽不加隐瞒,直接坦诚承认心意。
杨欣一惊,脸色大变,泽儿喜欢越儿?可他们是……至少目前表面上是。还有,怪不得之前她会觉得他对越儿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原来,可是就算如此,也不该这么快才是。
“姑姑放心,我不是断袖之臂。”
“那……你是知道了?”不是断袖之臂,那就是说他喜欢的是女子,他知道越儿是女儿身了?
“是,我知道。半年前,国师告诉我,我要找的人会在正东的方向出现,而东方,就是封国,也是在那时知道的。”当时听到这消息后,他高兴不已,便立即请求父皇让他前往封国,没想到却遭到父皇的阻拦,他知道父皇的阻止他的原因,但无论如何,他都要去这一趟,不然,他会后悔一辈子的,就算他找不到,那至少他找过。
“你是如何发现的?”
“这个请恕泽儿不能告诉姑姑。”
“越儿才十岁,不,十一岁,而你也就十六岁,你们之间根本没真正的相处过,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你喜欢她?”现在的越儿应该根本不懂情爱才是,就算泽儿十六了,但对情爱怎么如此肯定。
“姑姑,爱是没有年龄限制的,来了就来了,无法抵抗。”他会等小越越长大,倒是他就可以明确说出他的心意了。
杨欣点点头,不错,爱是没有年龄限制,可……
“越儿最后会不会跟我走,不是我能决定的,那是要看越儿自己的选择。”
“如果我有办法让小越越答应跟我回国的话,那还请姑姑不要阻止便是。”原本他定下的计划,现在又因姑姑的出现而有了阻隔,他一定要铺平这条路才行。
杨欣摇头一笑,没有言语,只是淡淡笑道:“不管越儿的选择是什么,但姑姑还是希望你能在封都的日子里,好好保护她的安全。”
“好。”
这一刻,两人似乎商量好了又似乎没有商量好,其实主要还是看他们口中的那个人的选择。
身体好,精神好,心情自然就会好,再加上,心中的愿望已经实现一个,心情当然好了。经过两天的休养,慕容越手上的那点伤口早已愈合,不过为了另一个目的,她暂时还得继续呆在房间内,确保计划一切顺利。
不过,就算慕容越呆在房间中,她也不会觉得闷,因为有一个人无时无刻的陪着她,而且有时候还给她带来很多开心的事。
就例如,今天,慕容越一大早,灵思一动,她想到前些日子买下慕容修的被封的三间商铺到底要做什么生意了。
“这是什么?船吗?好像又不是;水壶?不像;小越越,这到底是什么?”杨睿泽看了半天,还是看不出小越越笔下面的画到底是什么。
从一开始,慕容越就忍住笑意,直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开口大笑,“哈哈,船?更好笑的是,你居然猜它是茶壶?那你怎么不猜它是尿壶。哈哈……”
“尿壶?”杨睿泽干脆拿起那一张张纸,开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他还是看不出画的是尿壶。“这真的是尿壶吗?”
“哈哈……”慕容越笑得肚子快要疼死了,嘴的两边也有些累,可是她就是止不住想笑,他还真以为自己画的是尿壶啊!太好笑了,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反应过来的杨睿泽将身子逼向还在大笑的人儿,嘴角也微微扬起,一个邪恶的念头突然闪过,“小越越。”
“恩?”
“我想要……”杨睿泽故意拉长声音,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身子越来越逼近,而笑声立即戛然而止,原本还坐在椅子上的慕容越一转眼消失不见。
“过来!”杨睿泽魅惑一笑,抬眸看向站在门口躲着他的人儿。
“你继续猜,我站久了,需要走走,运动一下。”她才不会笨到自投罗网,羊入虎口呢,她可是拥有传统的优良美德,就算对方是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