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在慕容越的话音刚落下,便见慕容越从袖中取出一条白色丝绸制的袖帕后,微微笑道:“皇后娘娘可还记得这袖帕?”
夏玉琦一愣,她也无法继续在淡定下去,只见她开始有些慌张,眼神也开始四处闪躲。
其实不知夏玉琦已经认出,宫英云自然也辨出,就连宫景辰,宫景信都能一眼看出那袖帕是夏玉琦所有,因为夏玉琦是在牡丹花盛开时出生的,所以她自小就独爱牡丹花,而且牡丹花又象征着荣华富贵,所以她的每件物品都会绣上她专属而又独特的粉色牡丹花,之所以说它独特,那是因为那仔细看上去,就会看出那粉色牡丹花的花瓣上绣了一个小小的琦字。
“姚御医,你应该能分辨出这袖帕上沾有的污秽是什么吧?”慕容越看到夏玉琦的变化后,冷冷一笑,随后将手中的袖帕递给的姚御医。
姚御医接过那袖帕后,仔细打量着,顿时心一沉,这……
“姚御医,如何?上面可是什么?”慕容越淡淡笑声道来。
“这……”姚御医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坐在龙位上的皇上后,又看了一眼脸色不自然的夏玉琦,最后将目光落在浅笑而散发出自信的慕容越身上,而后便见他似乎做出了一个什么决定似的,开口说道:“这上面的污秽有皇后娘娘之前所中的睡圣莲的成分,而且……而且还有经过特殊处理过的朱砂。”
百官闻言后,安静又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姚御医,似乎是在希望姚御医能帮他们解惑,刚刚那一番话他们听得迷迷糊糊的,那袖帕上的污渍和皇后娘娘的恶性有什么联系?
此时的夏正直不能做些小动作,只能呆在一旁干着急,原本以为死去的人却突然站在这指正皇后,他不能让皇后出事,不然一切希望都会没了。
上官豪则是一脸冷静的观察着局势,现在的他只能见机行事,绝不能将上官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爹,这……”上官啸天悄然来到上官豪的身后并轻声唤道,只可惜刚出口却被上官豪的眼神给喝住了不敢说下去。
“看清楚局势再说。”上官豪冷冷轻声说道。
上官啸天立即垂下头,随后回到他自己的位置上,看来只能看清局势后再决定他们上官家站在哪一边了。
此时,慕容越环看了一眼所有人的情绪变化后,缓缓开口说道:“皇上,上次草民在替皇后娘娘解毒时就解释过,皇后娘娘所中的毒并非时真正的睡圣莲,既然不是真正的睡圣莲,那就不会有睡圣莲的毒性,中毒者的眉间自然也不会有莲花的盛开,反而,皇后娘娘的眉间却出现了不该有的莲花,那只能说明,下毒者在皇后娘娘昏迷后继续留在皇后身边伺候,又或者说,下毒人自始自终都呆在皇后的身边。也只有这样,才能在皇后的眉用朱砂点上莲花。草民还清晰记得上次眼花看错皇后眉间的莲花还未完全消息时,皇后并没有一丝的害怕,害怕毒素未清除,反而是一脸紧张,草民实在好奇,当时皇后娘娘是在紧张什么?”
慕容越从头到尾都没有直接点出夏玉琦本人就是下毒之人,但却变相指出了一点,如没有她的允许,下毒之人怎能继续留在她的身边伺候,因为夏玉琦在昏迷期间,皇上可是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她。
“慕容越,你少在污蔑……”本宫二字还未说完,夏玉琦便被宫英云冷声喝道:“闭嘴。”
“继续说下去。”宫英云冷冷看了一眼夏玉琦后,将目光移到慕容越身上后继续开口冷道。
“还是让姚御医解释一下吧。”慕容越浅浅笑了笑,直接将所有人的目光又转移到姚御医的身上。
姚御医心一惊,让他解释?可是让他解释什么啊?姚御医抬头接触到宫英云的视线时,身子一抖,突然,双眼一亮,颤颤的声音缓缓从他口中吐出,“慕容公子说的不错,当时臣在诊脉时也觉得皇后娘娘眉间的莲花有些怪异,因为当时臣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味,但由于事态紧急,也没有多留意,但现在看来,那草药味极有可能是这经过特殊处理的朱砂散发的味道,这种朱砂一般的水是无法擦拭的,就算是用尽全力去擦拭一样也无法去掉,只能用一种药水才可尽除,凡是碰过此药水的人,指尖上必定会留有痕迹。”
话音落,所有人的目光纷纷落在皇后那双藏于袖中的玉手,而夏玉琦更是死死的攥紧了双手,眸底闪一丝的慌乱,眼神更是冰寒如霜的怒瞪着慕容越,恨不得用眼神射穿慕容越的身子,同时也在极力忍住上前撕烂那张一直保持浅笑的小嘴的冲动。
“皇后,如若你想证明清白,那就伸出你的手。”带着冰冷和威严的声音缓缓从宫英云的口中吐出。
宫景臣抬眸看向自己的母后,对于这件事,他是知道背后的真相,他也知道母后这样做的目的,他没有阻拦却不会出手相助,因为他不屑,对于她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他都不屑要。
“皇上,臣妾……”
就在夏玉琦为难,不敢伸出双手时,夏玉琦身后的常嬷嬷突然跪在地上,并颤声道来,“奴婢有罪,奴婢有罪。”
“你所犯何罪?”宫英云严声喝道。
“奴婢下毒毒害皇后娘娘,同时又将罪名推卸到贤妃娘娘和慕容夫人身上,奴婢自知无法再隐藏下去,所以自行请罪,所有罪都是奴婢一人所为,和家人还无相关,还求皇上饶恕奴婢家人一命。”
对于这突然冒出来认罪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