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母妃,恨她为什么要那样对自己?他不是她的孩子吗,她怎么能忍心要他的命?就因为他撞见了她的那些yín_luàn的生活吗?就因为他杀了她的那些男人吗?还是因为他让父皇知道了她的荒唐的生活?若是这样的话,他不需要自责,他不需要难过,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那时,他就发誓,绝不会去爱任何人,可就是在那时,一双温暖的小手紧紧握着他的手,他感觉到一股暖意流入他那颗还没有完全关上门的心里。
或许在那个时候,他的心房就有了她的存在,所以他才会自那之后,比起其他的女人,他对她,多了那么一点的关注,最后甚至为了她,他愿意打开心门,开始去尝试爱。
可她为什么不懂得珍惜?他对她不够好吗?为什么还要背叛他?难道世上的每一个女人都是不懂得满足的吗?
赫然,他的目光又深邃了许多,他现在不是再追究这些的时候,他该揪出敢伤害她的那个人?揪出那个敢谋害他孩子的人?竟然懂得模仿他的笔迹,那就是说,那个幕后之人是南国的人,甚至是他身边的人,若是身边的人,目的又是什么?
他开始回想着这件事的经过,甚至慢慢想着这些年所发生的事,同时也在脑海中一一过滤着很有可能符合条件的对象。
慕容越或许真的是太累了,当她醒来时,那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她能睡得如此安稳,又或许是因为她知道,有他在,她可以放心的睡,因为他会帮她搞定一切的。
而事实上,她的直觉的是对的。
“慢点吃,小心噎着。”杨睿泽失笑的看着正在埋头用膳的人儿,时不时细心的为其擦拭着不小心粘在嘴角边上的油渍。
“从昨天中午开始,我就没吃过东西,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其实嘛,她是饿醒的,不过她是不会说出来的。
“那也要慢点吃,没人和你抢。”他的话是这么说着,可是那只为她夹菜的手却没停过,一直为她夹着她爱吃的菜。
其实慕容越吃的也不快,只不过和细嚼慢咽比起来,那是快了一些;但也不算粗鲁,比斯文差一些。
待慕容越吃饱后,杨睿泽简要将后面的事慢慢诉来,“目前邓玉禅还没有醒来的趋势,又或许是她暂时不想醒来;那封信我已经让黑子转交给炎祺,而炎祺也从昨晚开始,便一直呆在邓玉禅的房间,至今都未曾踏出房门半步;越越,至于你怀疑的事,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怀疑的事是对的。”
“你知道我怀疑什么?”慕容越震惊的对上那双漂亮的眸子,昨晚他赶到时她没说些什么啊,还没有提到她怀疑的那件事她就昏睡过去了,而醒来后她还没开口说起,泽就说他知道自己怀疑的那件事,甚至她还没来得及找人去确认此事,他便告诉自己,她的怀疑是对的了。
“企图杀害邓玉禅的人确实是南国皇宫的人。”杨睿泽轻轻的在慕容越的额头上弹了一下,眸底的眼神似乎在说,这有什么震惊的,我可是你的最爱的男人。
其实他能猜到越越的心思,也是因为那封信件的纸张材质,他能猜得到,越越更能猜得到,因为越越曾在南国呆过一些时日,自然知道南国皇宫所用的纸张材质和雪国纸张的区别,也正如此,他才会将那份信送到南皇炎祺的手上。
只是或许这纸张对炎祺过于平常,并没有发现这一点,所以在他提到他的个人恩怨时,他才会怔了一下。
“那就是说,二哥身边有奸细,又或者是说南皇身边的人。”对南国来说,禅这个皇后已经离世了,可现在那些人却知道禅在雪国,甚至还知道禅有了身孕,那就是说,驿馆里有奸细。
“不管是谁的身边,这件事发生在我们的地盘上,就注定了我们会插手管这件事。”
慕容越暖心一笑,将头抵靠在杨睿泽的胸膛上,聆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声,并伸手揽住他的腰肢,她什么都没说,就凭她将那封信收起来,他就能猜到她的心思,这样的懂她心的人,她怎会不爱。
“对了,越越,昨天神龙教的人可是来找过你?”杨睿泽突然想起并担心问道,这些日子来,他一直都在派人找神龙教的总坛,可就是没什么消息,至于上次那个刹留下的线索根本毫无无用,他怀疑那根本就不是神龙教总坛的线索。
神龙教?对了,她怎么忘记这个的存在了?那老头不是常说一句话吗,只要他想知道的,没有神龙教查不到的消息,既然如此,她就将这件事交给神龙教去查。
慕容越猛然站直身子,并快步走出房间,一直在外等候的黑子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她给制止了。
“出来见本教主。”既然他们硬要将教主之位丢给她,那她索取一下教主的权利也是应该的。
慕容越走出房门后才知道怎样才唤出神龙教的那三个使者,最后她只能最笨的办法,但也是最有效的办法,那就是赌一下,赌那三个人定有一人藏在她身边。
后面紧随出来的杨睿泽一怔?本教主?是神龙教吗?越越怎么成为神龙教的教主了?昨天吗?
人家都说,有时候办法虽笨,但有效就行。
慕容越并没有等太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直隐藏在暗处的一红一青两道身影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属下参见教主!”
“你们一直都在本教主的身边。”她记得这两个人,朱雀,青龙,不过她可不会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