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你怎么了?”炎景上前一步,担心问道,刚刚发生什么事了吗?
邓玉禅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双眼直直的看着那淡淡的笑着的慕容越,越刚刚说他其实是个女儿身,她是听错了吗?可越眼底的表情告诉她,她没有听错。既然她没有听错,那越真的就是女子了。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禅,你怎么了?”炎景再次出声问道。慕容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吻。
甜美如蜜的味道,深深的诱惑着杨睿泽,原本只是轻浅的吻慢慢的转为炽热,一发不可收拾。
“泽,我深爱的男人,我绝不会离开你的。”在炽热的吻中,她向他许下了属于她的誓言。
她知道,泽一再的重复那句话,是因为他的心里头还是在害怕,害怕有一天她真的会不要他,会离开他,所以,她给他诺言,同时,她也会为自己的誓言付出行动。
他内心最深处的那股不安,还有那点伤感在这一瞬间,全融化为温暖的柔情和深深的爱意。
吻越来越炽热,越来越强烈,鼻息间的气息也越来越粗重,箍着他脖子的手也越来越紧,而他搂着她腰际的手也越来越紧,身子也越来越滚烫。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一个吐气如兰,一个粗喘不止。
“越越,你真迷人,真想一口吞了你。”杨睿泽看着慕容越那绯红的脸颊,微肿的红唇,他满意的勾起了愉悦的嘴角,露出迷人的俊颜。
顿时,原本绯红的脸颊更加的红润,染上一丝的羞涩之色,“咳咳……”
“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原本喜悦的俊颜上立即爬上一丝紧张,不过眼底的深情丝毫不减,反而更加的浓烈。
“没事,泽,其实那次你之所以会喝醉,就是因为这个吗?”她故作咳嗽只是想转移那暧昧的气氛而已,没想到……她还是直接切换话题缓和气氛好了。
“恩。”杨睿泽点点头。
“对了,你刚刚说她为了别的男人丢下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刚刚应该是没听错才是,蓝姨爱的人不是太上皇吗?又怎会为了其他的男人,泽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
杨睿泽松开慕容越的身子,改为握着她的手,定定的看着远方,久久才出声道来,“这是我在父皇的手札日记上看到了。”
他记得父皇有将自己心事写下来的习惯,所以在他回宫后,就立即翻查父皇以前的手札记,也正是如此,他也才明白了那所谓的生母丢弃自己的真正原因。
慕容越怔怔的望着,这是真的吗?会是吗?这怎和娘说的不一样?娘不是说,蓝姨很爱太上皇吗?可又怎会为了其他男人离开太上皇?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据探子回报,南皇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估计再过几日,南皇便可抵达雪城。”他不想越越再去查那件事,因为那对他而言,不再重要了。
“恩?哦。”
“走,我们去见见那个多罗郡主,并将这个消息带给她。”话落,杨睿泽握着她的手直接迈开步伐。
慕容越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张妖魅的侧脸,随后浅浅一笑,握紧了那双温暖的大手,跟随着他的脚步。
驿站。
邓玉禅自从下定决心后,现在的她不再向以前那样郁郁寡欢,眼眸的深处也不再是忧愁的伤感,而是脸上总是挂着浅浅的笑容,甚至偶尔还会闪过一丝的幸福的神情。
她的幸福是来自腹中的胎儿,这是她的孩子,也是她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亲人了。
“以前的禅终于回来了。”炎景微微的笑着,这几天他明显感受得到,禅脸上的笑容多了,话也多了,这功劳都归功于三弟,看来他将禅带来这里的决定还是没有错的。
邓玉禅浅浅一笑,并没有移动视线,继续欣赏着眼前的雪景,“若不是这里有它,我真想去滑雪,好好享受一些在雪上飞奔的感觉。”她突然好怀念起那种滑雪的感觉。
话音落,他们身后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就算有它在,你也一样可以在雪上享受飞奔的感觉。”
邓玉禅转身看清来人后,脸上立即爬上一抹愉悦的笑容,“你再不来,我可就要去找你了。”
“随时恭候大驾。”慕容越迈开不步,满脸笑意的答道。
炎景在看到那道清丽的身影时,眸底染起一抹笑容,可在看到他身后的那道身影时,眼底的笑意立即褪去,他们怎么会在一起?而且还同时出现来到这里?
“参见雪皇,不知雪皇突来驿站所为何事?”
“朕只是陪越越来这见见多罗郡主而已。”凭男人的直觉,这个景王对越越的心思绝非普通的义兄弟之情。
越越?炎景一怔,难道他们……
“你男人?”邓玉禅在慕容越耳边轻声问道。
“恩。”
得到答案后,邓玉禅再次将杨睿泽给打量了一番,随后又将目光落在炎景的身上,景对越的心,她是知道的,在传出越已经“死”了的消息时,她就看出来了,没想到只是短短的几日,景就喜欢上了越,喜欢上一个才十岁的越,这几年,他的心在慢慢的愈合,在他得知越没死的消息时,他的心定是活了起来,可现在……景终究是慢了一步。
“眼光不错。”不管怎样,景是她朋友,越也是她朋友,他们能找到各自的幸福,她都为他们感到高兴。
“谢谢。”看着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