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闭上眼睛很冷漠地说:“有什么事,说。”说起来,自己对不起刘晨。自从自己到了长基集团,给他惹来了很多祸事。钟意头脑里也在快速运转,应该怎么帮刘晨解决当前的困难。
刘晨迷人的桃花眼瞬间蒙上一层寒霜。为什么钟意一开口就是这个?难道在她心目中,自己就是只会找她帮忙的人?“如果,我说我只想关心你呢?”
钟意摇摇头说:“不可能。你先出去一下,我想一想有什么办法帮你。”
刘晨的头脑一动,问:“你知道长基集团遇到袭击的事情?”
“废话。”钟意懒洋洋地说,平时看刘晨都还不笨,现在怎么越来越觉得笨?
刘晨看着钟意,缓缓地说:“我想跟你谈的不是长基集团的事,虽然我知道你可以帮得上我的忙。”
钟意却依然不理会,说:“除了长基集团的事情,我其他事情不想听。”
刘晨坐到钟意身边来,说:“钟意,你听一下行吗?我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的。”
“好吧,三分钟。”
刘晨不敢再浪费时间,他说:“思涵是我资助的一个孩子······”
“晨哥哥!”刘晨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这一声叫喊声给打断了。
钟意的嘴角出现一抹嘲讽的笑意。她懒洋洋地翻了一个身,不想再听了。
刘晨回过身,看着思涵,强忍着怒气问:“什么事?”
也许是刘晨的语气太过于严厉,思涵的眼圈又有些红了,她嚅嚅地开口说:“晨哥哥,我看姐姐回来了,想问问她今天晚上吃什么菜,我去准备。”
刘晨看着明显不理自己跟思涵的钟意,对钟意说:“你先休息一下,回头我们再谈。”
说着,刘晨就端起托盘走了出去。
思涵落在后边,她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安静地看着钟意,眼中充满怨毒的光。刚才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来,是不是刘晨已经说出自己的身份来历?不行!不可以!
钟意毫无预兆地翻身坐起,凌厉的眼神射向思涵。她的感官很灵敏,要不然,也无法躲过那么多次危险!她正是感觉到了有人不怀好意地算计自己,所以,要警告这个人!
思涵猝不及防,怨毒的目光正好被钟意逮个正着!她心里一惊,赶紧补救:“姐姐,我怕你着凉,想看看你需要不需要被子。”
钟意却笑了起来,慢吞吞地说:“很好。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
钟意的话好像很平淡,但是,思涵却仿佛觉得这话很冷,彻骨的冷。她往后退了一步,尖声叫起来:“你要干什么?!啊——”思涵往后倒了下去。
钟意冷冷地看着她,像是看一个死人。
尖叫声惊动了楼下的人,刘晨等人赶紧跑上来一看,思涵倒在地上。
刘晨根本连问一下钟意发生什么事都没有,因为,不需要。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思涵,对林管家说:“叫司机送她去医院。小菊,给她收拾好她的东西,一起送去医院。”
思涵似乎很痛,一直倒在地上,默默流泪,听到刘晨这么说,她的眼睛里涌起浓浓的惊异:“晨哥哥,姐姐她——”
刘晨冷冷地接口说:“你是不是想要说,钟意推倒你?她要伤害你?”
“是!晨哥哥,姐姐误会我了!”思涵急切地说,好像要辩解什么。
刘晨却不想再听,对林管家说:“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弄走!不要吵少奶奶休息!”
林管家眼睛里,语气里都带着喜气:“是!”说着,就指挥下人们把思涵搬走。少爷这一次做对了!少奶奶有什么理由伤害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人?肯定是这个疯女人诬陷少奶奶!
思涵尖叫起来:“晨哥哥!晨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答应奶奶要照顾我的!晨哥哥,是姐姐推倒我的!晨哥哥!晨哥哥!放我下来!晨哥哥!”
思涵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听不到了。
刘晨苦笑着坐在沙发,自言自语地说:“想不到这个人竟然如此狠毒!对不起,影响你的心情了!”
刘晨看看依然没有动静的钟意,拿过身边的小抱枕,拉开拉链,变成一条小毯子,盖在钟意身上。
然后,刘晨就要走出去,却听到钟意的声音响起:“你从哪里捡来的疯狗?”声音带着浓浓的疲倦。
喜欢刘晨,就直接说,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人?如果不是刘晨明白自己,如果自己没有自保能力,如果遇到一个可怜的女人,那么,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钟意自己知道,自己从来不是好人,但是,这样使出阴毒计策的,实在无法忍受。
“你终于想要知道了!”刘晨声音里有着如释重负,他好听的嗓音响起,“有一次,我喝酒,不小心撞到一个老人。那个老人家境不好,只有她跟一个孙女。这个孙女身体一向不好,靠这个老人做零工过活。老人受伤后,我觉得很过意不去,就时常去看看。后来,老人去世了,她拜托我照顾她这个孙女。这个孙女就是思涵。”
钟意静静地听着,这个样子的刘晨是她无法想象的。就因为伤到了一个老人,结果就开始负担这个孙女的一切,甚至把她领到家里来?刘晨是不是太耶稣了?
“我们结婚那天晚上。”刘晨显然想起那个晚上自己的不对,以及后来引起的一系列麻烦、误会,他尴尬地说,“那天晚上,思涵发病了,她急急打电话给我,让我过去。我送她去医院,因为,她病得有些迷糊,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