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冷澈眼光一寒,“翩翩佳公子?不怕勾了哪家女子的魂要你负责?”
“呵呵,我倒是想,不过倒是恐怕需要夫君大人来帮我解决呢?”温柔眉毛一挑,她还以为他只会问一句说一句,原来也会发表自己的想法,这是个傻木头。
“……”冷澈的再次蹙起了眉心,说出了一句温柔想也想不到的话,“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温柔眸光一沉,盯着面前天人似的一张脸,再一次感叹他的脑力有待开发,难道此时他不是该说点别的才是?
“傻木头,你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本来还是想逗他让他开心开心,没想到却是自己忍不住了,温柔站起身,伸手捏了捏冷澈的脸,这突然的举动让冷澈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这么由她捏住了他的脸,而他自己,则是登时由脖颈红到头顶。
“阿柔,放手。”温柔才及冷澈的肩高,这么站着抬手捏着他的脸,实在是……让他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总之就是窘迫到了极点。
“不放。”害羞了?脸这么红?真是可爱,“傻木头,你的脸红得快透了。”
温柔说完,忍不住嗤笑出声,而后松开手,往后坐到了床上,只是她才坐下,冷澈温热的身子便抵到了她身上,眼带微愠地盯着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透,温柔也不恼,反而是在他微红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只见冷澈脸上正待退下的红晕又席卷了上来,身体也随之一僵,继而发热。
“傻木头,你压着我的肚子了。”温柔佯装蹙起眉心,担忧道,“肚子,疼……”
“真的?”冷澈微微挑眉,这个小女子,可是晓得拿他寻开心,他可是压都没压着她,根本不可能压到她的肚子。
“真的,疼……”温柔故作委屈状,第一次在冷澈面前作出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阿柔,我可是都没有压到你身上。”冷澈有些无奈地看着温柔,再看了看自己抵在床上的手肘,温柔的话语里带着一抹无奈,虽知温柔是在逗他,但是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是他从没见过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怜惜。
“可我就是疼。”
“……”冷澈只觉一阵头疼,怎么就觉得这小女子越来越难伺候了,虽然身体里的热浪很难耐,但是想起夙夜的话,还是生生掐断了心中想法,将温柔从床上搂了起来,“好了,婢子该是快热好水了,洗洗身子,快些休息吧。”
温柔笑了,看来这会儿他的脑子倒是有些用处了,冷澈刚将温柔抱起,屋外便响起了婢子的声音,道是热水备好了,冷澈让温柔去沐浴,自己则拿起壁柜里的一本书,躺到了美人榻上。
温柔沐浴罢后,只见冷澈已经宽衣躺到了床榻上,知道他是替她将被子暖和了等着她,心一暖,蹬了鞋子钻进了冷澈温暖的怀里,枕着他的手臂,浅笑不止。
“笑什么?”感受到怀中的人儿在笑,冷澈不解,轻轻抚着她的乌发。
“开心,不让笑么?”温柔的鼻息弄得冷澈的心口有些痒痒。
“阿柔,你说,冷汐怎会变成这般?”冷澈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温柔的长发,话语虽淡,却是难掩其中的关心与担忧,冷汐几日里连去蝶跹楼的事他不是不知道,他认为不过是冷汐久在边境,难得回帝都,去蝶跹楼玩几日他能理解,可是他不知道他竟会醉得不省人事,在他的记忆里,冷汐从不是个随意饮酒的人,更不是个容易醉的人,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才会令他这样?
“阿柔你也是,他胡闹,你也陪着他胡闹?”当他知道温柔二人都在蝶跹楼之时便一刻也不多做停留地赶去了,一是担心温柔,一是去看看冷汐,谁知他竟是在买醉,买醉也就算了,竟然还拉着她做陪,这如何能不让他生气?
“我的好夫君,你又不是没瞧出来将军有心事,我见到将军的时候,他都已经六分醉了,若不看着他,万一他更胡闹怎么办?”不过,能让英姿飒爽的将军买醉的事,只怕不是小事,“澈,你能忖度出将军是为何事而忧?”
冷澈摇摇头,温柔问完之后才发觉自己问错了对象,“这种事情怎么能问你,你脑子里除了国事,其他的你一概都没法想得到。”
“……阿柔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
“当然是在夸你。”温柔又是一笑,而后才又肃了肃脸色,“我觉得,能让将军买醉的原因,是情伤。”
情能动人,情能伤人,家国如今可是朝好的方向发展,当需不要将军为了家国之事而去买醉,那么就只能是个人的事了,且还是情事。
“情伤?”冷澈眸光微微一颤,难道冷汐小子,心里有人了?
“嗯。”
“冷汐,也二十有五了,也该成家了。”冷澈似是在自言自语。
“夫君大人,你自己不也是三十才成家?”温柔笑他。
“……那不一样。”这关乎一生的事,怎么能比,“帝都里待字闺中的千金的确挺多……”
“……傻木头,你这是要为将军点亲么?”温柔无奈。
“当然是要选好的姑娘。”冷澈说得一本正经。
“你能保证让将军成亲就能解开他心里的结了么?”这男人,心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那让他自己选。”
“……对症下药,这个词听过么?”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是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