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紫依此时躺在茅屋内仅有的一张简陋木床上,sū_xiōng半露,脸色酡红,药力让她胸口急剧地起伏着,年轻的身体曲线分明,有着一种极致的诱惑。她本就美貌如花,此时媚眼如丝,分明是在对人做着邀请,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就拒绝不了这种诱惑。
谭嗣业背对着单紫依,看不见这诱人的场景,饶是如此,单紫依口里细碎的低喃仍旧让他起了兴致,亢奋无比,只不过顾忌着身边这位小姑奶奶,他根本不敢转过头去,拼命地压制着自己的那点色心,生怕她发现了,一个不高兴又对他做出点什么来,那种心被人捏在手里的感觉实在是很可怕。
村长再叫了一声,没有得到单紫依的回应,年轻女子衣衫越撩越开,肌肤显了出来,在灯光下透着几红晕,纤细的手伸到胸口,有半弯新月在那手掌下微微颤动,空气里有一种花的香味,醉人的花香,让人迷失了神智。
村长咽了咽口水,身不由己地靠近,枯瘦的手伸起来,缓缓垂下,一点点地靠近了那年轻的躯体。
“嗯……”一声低喃,单紫依一只手臂在空中摇摆,当那只手挨到了村长,似风中的藤萝找到了依靠的大树,一下就攀了上去,缠紧。
村长眼神呆滞了一下,而后像是受了惊,一把推开单紫依,退后了两步,眼神闪烁不定,犹豫着,挣扎着,最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退到了茅屋外。
舒桐捏紧的手指微微舒展,心头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些。虽说她要单紫依自食恶果,可是真的做起来,她发现自己的心并不够狠,如果单紫依真的能够逃过这一劫,那舒桐就相信世间还有善,她决定若真如此,就放过单紫依。
可惜舒桐还是低估了人性的恶劣,她很快便发现了自己的判断失误。村长在外面四处看了看,又折了回来,掩上了茅屋的门。
这是个荒芜之地,这间茅屋平日里就是给去往山上的人避雨的,门窗简陋,年久失修,连个门闩都没有。村长甚至等不及找个扎实的东西抵住门,胡乱将门推上,在后面放了个石块勉强支住,就迫不急待地来到了单紫依身边。
他喘着粗气,解着自己的裤腰,眼睛里冒出了红光,像一匹饿了很久的狼。
“很难受吗?紫依,别怕,我来了,我会帮你解决,很快你就不再难受了……”村里的女人本来就少,若不是因为祖宗的规矩,同姓不得开亲,像单紫依这样娇艳的花早就被人采了,村长也是男人,谁也不知道在他和善的外表下,有着一颗龌龊的心,这个水蜜桃一般的女子,他垂涎已久,却只能以长辈的姿态,偶尔触碰一下那只小手,旁的便宜半点也沾不着。
啃、咬、拿、捏……各种手段施展出来,落在舒桐眼中,只觉得恶心,心底泛起一股寒意。
一缕劲芒无声无息地袭上单紫依无力垂在床沿的手,舒桐想让她清醒地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没有意识可不好玩。
“那个外面来的女子……你们兄妹不让人碰……我儿子一直都娶不上媳妇,这样也不错,说不定你还能为我生个孩子,一个有着你家血脉的孩子……哈哈哈……哈哈……”
“你……你干什么!单戈良,你……你放开我!”原本用狠绝的语气说出口的话,飘在空气中却是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威慑力。
舒桐暗地里想,原来村长的名字叫单戈良,去掉中间那个字,倒和善良同音,可惜现在却在做着qín_shòu不如的事。
也许因为心里还存着一分害怕,单戈良剑在弦上,却还悬而未发,本以为单紫依没了神智,哪想到此刻突然会清醒,认出了自己,他心一慌,向前一扑,双手掐向了单紫依的喉咙,掐得单紫依连翻白眼。
舒桐皱了皱眉头,这样下去,单紫依可就要死在这个男人手里了。手里握了一支银针,正想出手,却见单戈良松开了手,一掌刀砍了过去,单紫依顿时瘫软成泥,再没了声息。
单戈良面上带着邪恶,猛然扑了上去,舒桐轻轻阖上眼。
不知几何,单紫依悠悠醒转,眼睛虽睁开了,神智却仍旧陷在迷雾中,药力让她跟着单戈良起伏,并且高声吟哦着,拖出丝丝颤音,听在谭嗣业耳中,引得他亦心动不已,忍不住就往身边的舒桐靠了过去。
“你想死!”才刚一动,耳边传来舒桐一声冷喝,同时心头如针扎一般痛起来,让谭嗣业差点窒息。
“姑娘……我……我不动,饶命!”谭嗣业憋着嗓子说道。
床上的人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舒桐说话间已甩出两道符去,别说两人说得小声,就是大声说话,估计也没人注意。
舒桐抿紧了嘴,忽然觉得这样的报复方式有点悲哀,不过想到之前的事,又硬下了心肠,若非自己不是一般人,若非谭嗣业没有防备,她近身以一个困心咒制住了他,她和何香莲现在也清白不保,或许又是另一个单丹丹,说白了,单紫依这是咎由自取。
又有脚步声传来了,她心神一凛,警告了谭嗣业一声,看向门边。
“砰”地一声,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想来门外的人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舒桐觉得有点奇怪,就算是被风灯引来,一般人也不应该如此举止才对,因为今日是春社,有情人若成眷属,像这样找个地方互相沟通一下感情,把生米煮煮熟饭什么的,按道理是允许的,谁会这么不着调地打搅别人的好事?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