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回过神,对着他拳打脚踢。嘴里也大声的喊着:“放开我,毕时胜,你放开我。”
毕时胜像是个澳大利亚的浣熊一般,紧紧的搂着她,脸也埋进她的肩膀处。无赖的喊着:“不放,不放,我就不放,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放手。我偏不放手,何况,我已经放了两年了,我不想要再放了。安然,跟我回家吧,没有你的家,好冷,没有你的家,好寂寞。”
林安然停下所有的挣扎,这样的毕时胜真的让他无法接受,从认识他起,他就不会为了谁而折夭,更不会乞求。可今天他的话语里带着无限的凄凉,更有浓浓的请求。多少的日子里,自己是那样期盼过,他会像今天这样,跑到自己的身前,微笑的牵起她的手说一句:“老婆,跟随我回家吧。”又是多少的岁月里,梦想他会像今天这样,抱着自己无赖的说声:“老婆,我永远不放开你。”
可是,这两年自己等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记得在听到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孩,并且是中央委员的后代时。自己跑到他的部队门口,却看见他温柔的与一位女子并肩而走,那脸上的笑,是她从未看过的。曾经以为,这是他性格使然,却没想到原来是身边的人不对。
那一天自己等了一宿,都没有等他的身影。独自一人从他的部队走回了自己的部队,没有人知道他竟走了两天一夜。然后回去便高烧不已,当时以为自己肯定会死的。因为她貌似看到天堂的门对他敞开了。可是林东城的出现,把自己从死亡的地狱拽回到阳间。
从那以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逃避着所有跟毕时胜有关的一切讯息,以为不久后他就会接到他的离婚申请,可是却一直没有消息。再后来,久而久之的,自己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吃,一个人睡,一个人的一个人。渐渐的把他的一点一滴剔除自己的脑海。
就在前几天突然遇上自己的公公,虽然感觉到公公似对自己有话想说,可是却都被他的生疏给打断。晚上回到宿舍后,自己竟一点都不觉得心伤。她以为自己真正的成功的。也高兴着自己真正的解脱了。婚姻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个可有可无的名词而已。
可谁想到自己的认为的死水却被他的再次出现搅动起波浪,任他在部队里横冲直撞,她选项择避而不见。她想,如果他真的想要离婚,找不到自己的话会直接向递交申请报告。恰巧这个时候,林东城打来电话相约,自己也就顺应了他。
这两年来,林安然其实明白他的心理,可是她却没有任何想法,只死死守着自己的心。让任何对自己有企图的人,有自动退却。聪明的林东城,似乎看穿了自己,从来不提及感情,只在生活和一些工作上给予自己帮助,安然想着多一个朋友也为常不可,所以也装着迷糊。
毕时胜却连问都不问的把人家打了,自己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林东城,而且还一声不响的扔下他,任毕时胜抱着自己走开。这似乎有点不近人意。、
想到这,林安然猛的推开他,转身跑下车,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急的他慌忙掏出电话,拨打了过去。数声后,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安然,有事吗?”
林安然愣了一下,突然感到对方的淡漠,实在是有点不习惯。不容多想的问:“东城,你在哪?我下车没见到你,你的伤怎么样,得去看医生呀。”
林东城沉默了,并没有回答安然的话。林安然却着急的再次问道:“东城?你听到我的话了吗?我跟你去看医生呀?”
“安然?我可以把你现在的状态理解成你关心我吗?”林东城比以往更加沉着的声音传来。
“东城?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的话,安然觉得自己跳进了死角。再次想打破这分尴尬:“东城,我们是朋友,我关心你不正常吗?”
“恩,正常,我懂了,安然,好好陪你老公吧别耽心我了。我没事。”林东城也很自然的说完就放下电话。
也许别人不懂,便是安然却懂了,自己失去了一个朋友。这一切完全是毕时胜造成的。他就这么看不得自己好吗。他的身边有了新欢,难道不允许自己有一个朋友吗?这是要逼得自己去死吗?再想到自己那个未来得及见面的孩子。林安然握了握拳,在心理做着建设,终于决定不再拖了,想着既然他找上门来,那么就一次性来个了断吧。
安然回到车里,面对的毕时胜,坚定的说;“毕时胜,我们离婚吧!从此以后,路归路,桥归桥,毕时胜,我对你无爱无恨也无怨,从今后,再也不要见,再也不要爱。如果有来生,我不会为爱误终生,如果有来世,我也不会再被爱羁绊。毕时胜,认识你是我今生最大的错,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痴。本以为一生一世一双人,奈何多情反被无情伤。放开手,让你我各自去飞。让你我各自再能有个喘息的空间。”
这一番话,让毕时胜哑然。望着昔日的爱妻,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对自己灰习到如此程度。难道自己真的错得这样离谱吗?面对她这样伤心欲绝的样子。毕什怀隹凇W钪丈逞频奈柿艘痪洌骸罢娴木龆了吗?我们难道一点机会都有了吗?”
安然的眼泪也掉了下来,这个从二十岁就是自己心中偶像的他,竟然给自己的人生划上了一个如此无法修补的伤痕。但是直到今天安然确定的是,自己从来没有后悔爱上过他。奈何相思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