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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启胜已被愤怒蒙蔽了的双眼,不由分说的俯下头,疯狂的肆虐着她娇小的红唇,这窒息的吻,犹如排山倒海的巨浪袭来,从未经过人事的何心心被带到的旋涡里,吻越来越深,还不时的传来“嗞嗞”吮吸声,空气渐渐稀薄,何心心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渐渐困难,紧张得想要张口呐喊,想到却被他完全吞噬得了无踪迹。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恐惧让她的意识渐渐的清明起来,摆脱不开眼前的男人,无奈之下,急中生智的咬上了他的舌头,毕启胜惊痛的松开手起身,却给了她逃跑的机会。
何心心迅速爬出他的身下,脚还未沾到地上,就被男人的一双大手给拖了回来,毕启胜手上不再留情,只听“嘶啦”声不绝于耳,片刻间何心心被扒了个精光如出生婴儿一样,羞愤的她忙用被子围住的全身,男人哪会如他的意,扑上去,继续排除眼前的障碍物,她发了疯的挣扎着,却没悍动男人半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早已起了生理性的变化,紧紧的贴着何心心的身子,小腹上那越来越硬的灼热感,这个男人不只是说说而已,而是要真的付之行动。
终于,她慌乱的哭出了声音,嘴里不停的乞求:“不要,求你了,我求你,不要,别这样,求你,我不走了,求你了,毕启胜。呜呜……”
这哭声成功的让疯狂中的毕启胜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静静的趴在她的身子上,脸却埋在她的锁骨之处。何心心吓着大气也不敢喘。闭上了眼等待身体的yù_wàng渐渐冷却下来,调整好呼吸,男人抬起头,翻下身去,同时拉起床上的薄被,紧紧的包住何心心那一丝未挂的初裸,连人带被的拥抱在怀里,近乎于卑微的声音恳求着:“别离开我,好吗?”
何心心的身子一僵,心片刻便软了下来,找不到任何拒绝的力气,甚至对于刚刚的侵犯竟也生不起气来,流泪的原因仅是害怕而已。可耻着自己竟有那么点点的期待。
就在毕启胜以为她还是要拒绝自己的时候,何心心却伸出两只白耦般的双臂,环住了他的颈项,哽咽的声音问他:“为什么是我?你了解我吗,你不怕我会给你带来麻烦吗?”
毕启胜明白她妥协了,加大手上力气,更紧的抱住她的身子。过了好长时间才平复下来,抬起头深情而坚定的说:“我不怕,因为有了你,我的生活才会真实。心儿,别问我为什么,因为我一直想要的就是你,放心的把你的余生交给我,永远记住,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陪在你的身旁。我承诺我会会给你一生的安乐。”
这一刹那,何心心知道自己没有回头路,这尘封二十二年未曾开启的心房却在此时敞开了大门。但心里也明白,我只是感动而已,感动他给她的温暖。她的心太冷太冷了。不由自主的轻轻的点了点头,哭得更加的大声。
毕启胜紧绷的心也缓缓的放了下去。温柔的拍拍他的背,诱哄着她:“别哭,眼睛哭肿了,明天结婚证上的照片就不漂亮了。”
何心心“卟哧”的笑了出来,娇嗔的打了他一下。随即又无骨的靠在他的怀里,轻声的问:“你不想知道今天的事吗?我……”
“不,不要说,等到你哪天想说的时候再说。”毕启胜打断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想让她有一丝为难。
“好,那我也不勉强,我只想告诉你,欧叔手里的画并非真品,那副画出自于我的手,至于原因,我以后会慢慢说的,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给我个缓冲的时间。行吗?”何心心也诚实的坦白了一些事实。既然是要做夫妻,那么诚实是夫妻之间重要的要素,可是有些事情,自己还未能接受,所以……
“好,我等着愿意说出来的那一天。”毕启胜很君子的承诺。
虽然他如此说,但何心心仍觉得有必要先给他打一支预防针,至于结果如何,那就让命运决定吧。
“恩,但是有一点我要坦白,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你会因为我丢了现在的军衔,会变成一贫如洗普通人,甚至会丢掉性命,你还会坚持要娶我吗?我刚说的不是意测,你要仔细想好,我不是开玩笑的。我只是不想你后悔。”
“我毕启胜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你太小看我了,能让我脱下这个军装的,全中国应该没有几人,得罪我一个人,相当于得罪毕氏一个家族,心心,你明天就会明白的。放心,不要担心这些。”毕启胜不是故意轻狂,只是想让何心心不要担心,猜想明天见到自己的家人,她会不会被吓到。要不要提前报备给他听?
想想还是算了,如果真的知道了他的家世,不难想象,这个小女人肯定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还是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到时她就算想跑也不行了。上了桌菜,当然没有退货的道理。腹黑的毕中校竟然连自家的女人都要算计。(希望他以后不会踢到铁板。答案当然是no。)就这样拥抱的两个静静的享受着这静谥的时光。突然毕启胜松开抱着他的手,起身向外就跑,
何心心茫然的看向他,不明白他的意图。害怕他会抛弃自己,可怜的环住双肩。担心的问:“你要走吗?”
男人回过头来安抚的说着;“别怕,我不走,等我五钟,乖宝。”这个男人说起肉麻的话越来越顺口,弄得何心心的脸红得像小猴的屁屁。
果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男人又微笑的走回到床前,无预期的突然单腿跪地,手中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