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加尔:“呜呜呜——”
凯撒:“傻了么,哭个屁。”
麦加尔:“没裤子了。”
凯撒:“一会就给你穿上。”
麦加尔:“死狗。”
凯撒:“叫老子船长,垃圾。”
将麦加尔扔到早就铺好的黑色礼服上,凯撒叉着腰,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打量着躺在黑色礼服上四仰八叉的黑发年轻人——他的假发还牢牢地带在头上,黑色的长直发洒落了一身,那白花花的ròu_tǐ躺在纯黑厚重的黑色礼服上,对比异常鲜明。
微微眯起眼,男人吐出一口烟,面瘫着目光下移。
平静的目光一路从结实的胸膛划过,淡定地扫过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寒冷而不自觉挺立的淡色乳.尖,然后是……意外居然拥有腹肌的小腹,目光继续游移,最终停在了迷迷糊糊的海象员的下.体,此时此刻,性.器安安静静地蛰伏在他的毛发间,干净漂亮的颜色仿佛在无声地说明了……
它的主人似乎……恩,至少在身体上还真是个有节操的人。
麦加尔:“教授,求放过,这科不能挂……”
小鬼。无声地哼笑一声,勾起唇角,男人一把抓过放在一旁的干净衣服,大发慈悲地勉强结束了麦加尔风吹屁屁小鸟凉的溜鸟状态——西班牙的皇室很抠门,他们的公务员也得不到多好的待遇,这狱卒拿来的衣服在凯撒看来粗糙得简直没法穿,但是放这时候……船长大人还是皱着眉,用俩跟手指捏起来扔到了麦加尔身上。
麦加尔:“……再来一次,教授……”
抹了抹唇角,服务一晚上的船长大人恶趣味上来了:“说德语就帮你穿。”
麦加尔:“唔?……唔,allee(万事如意)!”
凯撒:“…………”
叹了口气,弯下腰将扔在海象员身上的衣服捡起,将烧得不省人事的人重新抱起来,除去在凯撒试图给他套上裤子时,怀中的某个人不老实地扯着男人后颈的皮肤傻笑这一举动会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扔出去之外,穿衣服的一系列动作倒是非常顺利。
重新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尽管□着脚,麦加尔躺在皱成一团的黑色礼服上,终于稍稍安静了些。
深呼吸一口气,皱眉撕破了自己的衬衫,从喷泉状喷出的海水处侵湿,然后拎着那块湿淋淋的布条,船长大人走回海象员旁边,不耐烦地将手中的湿水布扔到了他的额头上。
啪叽一声,水声非常响亮。
“……”从没有照顾过人的船长大人沉默。
默默地从海象员额头上拿起滴水的破布,默默地拧干,再默默地放回去。
海象员发出一声安逸的叹息。
………………恩,这才对。
船长大人发出一声心很累的叹息。随即他愣了愣,有些无奈地发现,他这辈子的叹息次数加起来可能也没今天晚上那么多。
挨着麦加尔的脑袋坐了下来,非常宽容地无视了对方脑袋曲曲拱拱哼哼唧唧不安分地往自己大腿上蹭的行为,船长大人掏了掏口袋,摸出了最后一只烟草,点燃叼在嘴边。
太阳彻底在海平面消失了。
今晚海面上没有迷雾,月亮很圆很亮。
牢房外,一声巨大的炮响划破了这寂静的夜晚。
炮火的光芒几乎照亮了半个码头——隔着一柱墙,墙外,人群梦中惊醒的声音,哭喊的声音,还有夜巡的士兵们紧急集合的哨声,乱成一团。
唯独一墙之内的牢房中仿佛完全不受惊扰,安安静静。靠在锈迹斑斑的栏杆上,面容英俊的男人目光沉着,深深地吸了口烟。
“教授,来玩师生恋吧……”
“嗤,下次不拿你去灌海水了,纸糊的垃圾
作者有话要说:=l=跟大家介绍一篇温暖人心治愈向攻宠受文,它的名字叫《船长偏头痛》……
不霸王晚上有双更,我说真的,么么哒=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