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先生是个睿智人,想必他会明白的。”
十一点了点头,“娘娘所言极是。”脸上依旧不见一分颜色。
主仆俩人不再言语,外面雨势小了些,天色也更暗了些,十二点燃了一盏缠枝莲花琉璃宫灯,照亮了整个内殿。
萧澈来凤栖宫时,外头雨已经停了,天依旧阴沉着,不知何时又会下起雨来。
将饭菜摆上桌后,十一几个便退了下去,殿里只留了萧澈和温琤俩人。但是他们并没有用饭,温琤看向萧澈,沉声道:“今下午我在芳菲园遇见四弟了,我也不知道四弟是什么意思,说什么我想要的东西你给不了我。”
萧澈眸色一沉,凝着她看,“你认为他是什么意思?”
温琤以手托腮,思忖说:“你说呢?”抬起眼睛,看向他,“当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女人说,你夫君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尾音轻轻一扬,略有几分意味深长,听的萧澈脸色当即低沉了下来,眼里久违的出现了杀意,瞧得温琤唇角微勾,身子往前倾去,玉臂抬起勾住了他的颈脖,“四弟可真是了不得,连自己嫂子都敢觊觎。”
萧澈闻言眸色又沉了几分,他手握住她的胳膊,将她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拉开,眸色缓和了一些,凝着她看,“阿琤,你弄的我很没有安全感。”眸色微动,“我真是恨不得将你锁在我身边!”这话的决断,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温琤笑着抽回了被他抓着的手臂,直起身子看着他说:“说起安全感,我觉得这话我说才是,你身边那些女的,各个想着上位。现在的萧轩,也只不过是我揣测的罢了,他说那段话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温琤拿起银箸夹了青菜放到萧澈碗里,说:“关于萧轩的事情,你我心里有数就行了。”眉眼微扬,笑意盈然,“甭管他到底想做什么,到时候我们兵来将挡就是了。”
萧澈眸子盛满温柔笑意,看着她道:“你之前说要看看四弟看到我不在独宠你一人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一顿,“今日他进宫来看五弟,例行到我这里来觐见,也说起了现在我被美色迷惑,对不起你。”
温琤手下银箸一顿,看向萧澈,又听他接着说:“我现在只不过是赏了几个人,留了她们御前侍候,四弟就说我被美色迷惑,对不起你了。”
“要说他真的对你有想法,我也是信的。”
温琤挑挑眉,搁下银箸,道:“萧轩身边美人无数,他确实不需要对不起任何人。”含笑瞥着他,“且他也说他最为钦佩我,说不定是真的认为我在你身边受委屈了呢。”
萧澈眸色略一深沉,抓了温琤的手腕,朝自己扯过来,温琤转了个圈,坐在了他腿上,一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广袖滑下,露出雪白的手臂。
萧澈眸色温柔中带着一丝沉色,眼角眉梢如染了春风一般,他靠近温琤,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瓣,低沉的嗓音缓缓而出,“那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四弟认为你没有在我身边受委屈呢。”眼眸垂下,扯开她的腰带。
温琤唇角含笑,却没有推开他,“还没有用晚膳。”
“比起用晚膳,我更先想用你。”他一勾唇角,就吻了上来,不同于以往的温柔,这次激烈且霸道,带着绝对不容人抗拒的威仪,温琤双手搭在他肩上,想往后躲去,被他扣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灵舌撬开贝齿,一路攻略城池,席卷芳泽。
温琤本来的抗拒,到最后也变成了配合。一番深吻过后,温琤脸色飞红,气喘吁吁的坐在他腿上,将脸埋在他肩上,闭了闭眼,喘气道:“我不过是随意说说,你也吃醋。”
萧澈抱着温琤,一脸的春风得意,他俯首,舌尖滑过她的耳垂,低低笑道:“可没说只许你们女人吃醋,男人不能吃醋的。”眸色宛如春水漩涡一般,摄入心魄,让温琤本能的心动不已。
温琤一手握拳,捶在了他后背上,她这一拳就和挠痒痒似得,萧澈脸上笑意更大。更大胆的扯开了她的腰带,宫装滑到了她腰间,月白色的里衣看在他眼里碍眼多了。隔着薄薄的衣衫,她能感受到他们一起狂跳的心。
男女之事上,萧澈永远都占着主导权,温琤向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这一回,她不想由着他胡来。
在里衣被扯下肩膀时,温琤抬起脸来,蹙眉拉紧了衣服,就要离开他的怀抱。可是萧澈比温琤快的多,玉带抽离,锦绸华服铺陈在地,她被褪下半截衣衫,被他压在了身下,同时一手覆在了她的胸前雪腻上,抹胸早被他扯开了。
温琤眸色里透着不敢相信,在他染满了情念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鬓发散乱,衣衫半褪,神情怔愣,透着一丝楚楚可怜的味道。而他衣冠完好,丝毫未动,只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气息也愈发紊乱,眼睛紧紧的盯着她,视线灼热。
温琤现在后悔了,就不该招惹他的!把他火挑起来了,她闭了闭眼,叹出一口气,本是夫妻,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可她被他压在地上,这像个什么样子,说出去谁信这是晋国的帝后。
殿里灯火摇曳,似乎都晕出了暧昧的光色。
……
温琤发誓,这是她最后一次了挑衅萧澈了……
萧澈吻着她的眉心,抱紧了她的纤腰,将她揉在怀里,低沉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阿琤,我们要个孩子罢……”
一番*过后,萧澈脸上带着慵懒得意的微笑,温琤身子软成一滩水,被他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