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泽年看了一眼时间,对身后的温香玉软仍是无动于衷。
“丰总,别走,求求你别走……”
“听话。”似是有些不耐烦,丰泽年敛起眉峰,抬手将盘亘在腰间的一双玉臂轻轻拉开,“今晚的报酬我已经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了!”
“丰总……我虽然是个小姐,但也懂得钱货两清,这些年,你给我的出台费已经够多了,可你却从来不碰我,你这是在践踏我的自尊!”双手被扯开,娜娜怔怔的站在原地,红着双眼,抬眸看着他连头都不肯回的身影,“我是有多丑还是有多胖?我是有多不入你丰泽年的眼?你竟然对我一点yù_wàng都没有?”
“这些年,你的身边除了我没有带过其他女人,也没见你和其他名门千金小姐谈情说爱。我天真的以为你喜欢我,可我现在这样来勾引你,你都可以一点反映都没有!丰泽年,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终于,眼前的身影动了动,丰泽年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见她眼里满是愤恨和伤心失望,不由叹息着抬手,修长的手指覆在她的脸上温柔的轻抚,“别破坏了游戏规则。”
游戏规则?!
他和她之间只是一场游戏!
娜娜心口一疼,猛地身子前倾,双臂环住他的脖径将他的头拉下,仰起头要吻上他,丰泽年不由的眉心一皱,千均一发的刹那侧转开脸,娜娜的唇在他脸颊划过。
她一怔,双眼痴痴的看着他避开自己的侧脸,“为什么?泽年,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每次应酬独独带我……”
“娜娜!”丰泽年忽然转头,漠然的目光淡看着她满眼凄创,“当初我们都说好了,别越界,如果你觉得委屈,从今往后,我们之间的合作取消。”
娜娜浑身一僵,惊愕的看着他眼里的清明与平静,说不出话,娇艳的红唇微颤,似乎是想要解释或者说什么,却一时找不到任何语言,只能怔怔的看着整个人周身发冷的他拿起车钥匙,打开客厅的门。
*
夜深,在一个简陋的会议室里,t市黑道上的几个头目一一到场,都是深夜被张慕远电话给招呼过来的,想必是遇上了什么突发事件。
首席位置的两边,坐着张慕远最得力的两个助手,一个阴险狡诈,搞死老三那招丢车保帅就是他给想出来的;另一个凶残狠毒,任何时候的冲锋陷阵都是他一马当先,所以这两人很得张慕远赏识。
张慕远还没到场。
这几个头目各抒己见,还争得的脸红脖子粗。
“妈的,不就是来了一个秦邵璿吗?搞得像如临大敌似的,什么都不能做。”
“依我看,想个法子,直接送他上西天算了!”
“就是,也不知道大哥在担心什么?”
“缅甸那边的人已经把样品送过来了,如果我们不要的话,他们要跟别人交易。”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掏出一包东西放在桌上。
这时,会议室的门推开,里面的人忽然齐刷刷的站起,来者便是张氏集团的总裁张慕远。
他脸色平静的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淡淡的开口,“我今天请各位来,就是为了这事。”
说着,缓缓坐下,双腿随意交叠,目光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些等他坐下后,才恭恭敬敬坐下的手下们,“你们该知道这种货物送到世界各地,要走多少路子,打好多少关系,还要躲开多少人的眼睛?现在菲律宾那边出事了,t市又来了一个秦邵璿,所以,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把大家召集到这里,就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我的意见就是,吃下这批货,有多少要多少!”
“对,这笔生意做下来,可以够兄弟们吃喝玩乐好一阵子。”
“就是!老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定下这批货!”
张慕远手中的香烟在会议室里忽明忽灭,“军师的意见呢?”军师就是他身边那位阴险狡诈之人。
军师看了一眼桌上那袋子里的东西,阴森的眼底闪过一抹血腥,然后高深莫测说道,“那个秦老爷子不是马上要过生日了吗?”
“你的意思……”张慕远朝着军师阴阴的一笑。
指间烟雾缭绕,军师什么也没说,只是诡异的勾了勾唇角。
“好,就这样定了,先将缅甸的来人拖住,等过了这几天再说。”张慕远一记重拳砸在了会议桌上,桌面上的茶水一阵震颤。
*
夏天蜷在大床的一角睡着了,轻轻的,浅浅的,仿佛生怕惊到其他人似的。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她的面庞清秀美丽,她的肌肤光滑白皙。
一年四季都是冷水洗澡的秦邵璿走出洗手间,来到床前,轻轻上去,躺在她身边,默默看着熟睡的臭丫头,只是看着,不由得浑身燥热难忍……
“天天……”不想忍受这份煎熬,欺身而上。
“啊……疼……疼……”夏天忽然惨叫起来。
秦邵璿一怔,被迫停下了动作,就着床头灯看着她,“你这床,叫得也太早了点儿吧?我这还没进呢!”
夏天的小脸不由爆红,“我……我的膝盖疼……”
这色胚,想哪儿去了?
秦邵璿一听,急忙起身,“膝盖……膝盖怎么了……”一边嘀咕,一边按下大灯的开关,发现她那原本白瓷般的右膝盖上有一块严重的淤青,而且因为他健腿的摩擦,已经渗出了血迹。
“怎么回事?啊,在哪儿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