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他晕血,特别是见到自己流血,反应更强烈!你帮忙看着点,我马上过来!”
昨天,白鳍豚想一出是一处跟他家人打电话,要回d市休养,他们拗不过,加上他的家人也来了,今天上午,丰泽年安排医院的救护车,他也亲自跟过去了。
电梯停在一楼,秦邵璿大步流星走出。
“秦局……”张慕芳看着那个极品到满是魅惑味道的男人走向一辆黑色jaguar,匆匆上前,一抹璀璨的笑容绽放在美丽的脸上,“秦局这是要去中心医院吗?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刚刚她接到了张慕远手下的一个电话,当然也是关于秦晋阳的。
她认为,要想拿下秦邵璿,只能踩着秦晋阳的肩膀一步步实施。
开着车门的秦邵璿顿了一下之后,缓慢转身,深邃的眸微微眯着张慕芳,半晌轻声吐出一句话,“张小姐,你的道德底线是什么?”
张慕芳眉心一跳!
险些被他的这句话呛到了,脸一红,霎时,尴尬和刺痛一起袭上眼眸,她浑身发颤,“我有些不明白秦局的意思?”
秦邵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眸中染上一抹讥笑,嗓音愈发低沉凛然,“我的车不是随便哪个女人就能坐的。”
这话冷酷无情的就像是枪子。
别说她是开车来医院的,就算她没开车来,他也不会让这种女人坐他的车。跟他耍花招玩手段,她还嫩了点!
“对不起……我刚刚接到电话,说晋阳昏倒被送到中心医院去了,我担心他……”她红着眼,诚恳看着他,“一着急,就想搭你的车……我以为夏天能坐你的车,我也坐得,没想到秦局……”
夏天坐得,我为什么坐不得?夏天是秦晋阳穿过的破鞋,你不是一样要了吗?论姿色,我甚至比夏天更胜一筹,轮才气,我还是世界名模,而她狗屁都不是。
“为什么不把话说完?”秦邵璿冷冽的气场沉沉压下来,带着一股危险的杀气,他倒要听听,还有什么惊骇的话是她说不出口的。
张慕芳不禁咬了咬唇,“没想到秦局顾此薄比!”
“顾此薄比?”秦邵璿随手拢了拢衬衣的袖口,目光冷冽如冰的落在她的脸上,犀利的嘴唇吐出冰冷的字来,“别拿自己和她比,你不配!”
随即挑眉看着她眼中的苍白与哀伤,才发现原来自己说话还挺刻薄。
没时间搭理她,秦邵璿打开车门,就要钻进车里。
心痛和不甘充斥着心脏,张慕芳含着泪水冲上去,抓住他的衣服,“秦局,求你带我去中心医院,真的,我很担心晋阳……”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只要成功迈出这一步,今后或许就有更大的机会。
秦邵璿从来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不要脸!
所以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竟有种毁天灭地的感觉。
“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眸子里的隐忍萧杀让张慕芳不得不松手。
眼睁睁地看着黑色jaguar消失在眼前,缓了半天才将酸涩和委屈狠狠压下,颤抖着,充溢眼眶的除了眼泪,还有恨意。
*
等到夏正其从急救室里推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老夏……老夏……”看见急救室的灯灭了,张蕾气若游丝地叫了一声,起身颤抖着冲过去,“正其,老夏,你看看我我是张蕾,你现在怎么样……”
满额沁着薄汗的医生赶忙上前阻止她,“太太,你别碰他,他现在刚抢救回来,但是还没有度过危险期……”
“怎么会没度过危险期?!”张蕾含泪朝他吼道,“你们在里面抢救了五个多小时,就是这样的结果?”
“……”医生吸一口气,知道遇上了难缠的家属,不过也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索性垂眸不理,指挥着护士将病人推到特护病房里去。
“张姨,你别急……”张慕芳搀扶着她,“姨夫好歹抢救过来了不是?来我们先进去坐坐,看看危险期需要注意什么?”
张蕾半晌才缓过情绪来,忍住眼泪,拍拍张慕芳的手,“芳芳,谢谢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她走进病房时,发现除围在病床前的有医护人员和夏威夷外,还有一个让她深恶痛绝的身影也站在病床旁,默默看着昏迷不醒的夏正其。
死妮子!张蕾脸一沉,愤怒蔓延而上,踩着高跟鞋走进去,伸手扳开夏天的肩膀推了她一把!
毫无防备的夏天后背撞在了氧气瓶上,踉跄一下站稳,忍着背上的痛,满是泪水的眸子看了一眼张蕾。
后者冷笑,极力维持着修养顺了一下耳边的发丝,颤抖着哑声道,“你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就是想把他气死,好继承他的遗产吗?我告诉你,只要我张蕾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让你得逞!出去,出去,别在我眼前晃,我不想看见你,你出去,现在就出去。”
夏天看了她一眼,心里的痛恨就像流淌的河突然被刀抽断了一样,裂开,停滞了一下,然后融合,继续潺潺奔流,看不出一点痕迹,语气间尽是轻描淡写,“他是我的亲生父亲,你没权利这么做!”
“知道他是你父亲就做点正常女儿该做的事!”张蕾一下子爆发出来,美眸圆瞪,泪水剧烈颤动,“要不是因为你做出一些伤风败俗的事来,老夏也不会这样……”
“妈,请你少说几句,好不好,爸爸需要安静!”夏威夷不由斥了她一句。
“有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