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鳍豚,我发现你小子越来越像个大爷了!故意折腾我是不是?我明白,你在生我的气,怪我没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你邓莹莹的真相……其实我是见你陷得太深,陡然说出来,怕你一时接受不了,结果……你tm的还是崩溃了……”
提上一口气,秦邵璿自嘲道,“白鳍豚,我也曾经这样崩溃过,两个月前的八号,我喝酒喝的胃出血,当时还是你送我去的医院……记得吗?你挖空心思询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我没说,但你还是隐隐约约猜出我是因为一个女人才那样的,当时你还劈头盖脸骂我命贱……”
微顿,冷峻的脸上阴霾乍显,犀利着言语厉声吼叫道,“妈的,说老子命贱,你tm的才命贱,我只不过多喝了一些酒而已,可你呢……觉得去鬼门关晃了一下不过瘾是不是?还躺在病床上挺尸,算个熊啊?怂不怂呢你!丰泽年说你具备忍者神龟的潜质,我看他是大错特错,既然能忍,当我们撕开邓莹莹脸上那层假面具时,你怎么不忍着,依我看你就是孬种、软蛋……”
秦邵璿的口不择言,并没有得到白鳍豚的任何回应,白一腾依旧闭着眼睛不动声色的静躺着。
“不理我,是不是?!行……”
秦邵璿将毛巾拧干,并摊开在手掌中,很自然的掀开覆盖在白鳍豚身上的薄被,“白爷,丰泽年昨天给你擦了上身,今天秦大爷给你擦拭下身……”
黑眸的余光睨了一眼白一腾,那刚毅的俊脸上,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漠然。
话都刺激到这份儿上了,白鳍豚竟然还能如此的平如静水,不禁让秦邵璿再次气恼起来,“既然能忍,早干嘛去了,还飙车拿生命开玩笑?真是!”
微微吁出一口浊气,俯身,扯下白鳍豚的病号睡裤,将右手掌上温热的毛巾覆盖在了他的下身上……
这一回,没有让秦邵璿失望,他欣喜的看到,白鳍豚双手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捕捉到他反馈给自己的强烈信息后,秦邵璿选择了不去为难他,下一秒,将薄被重新覆盖在了白鳍豚的身体上,只是把自己的右手探进被子里,开始给他接着擦拭大腿……
温热的毛巾,并没有在白鳍豚的男性上逗留,只是风轻云淡的一扫而过后,便挪到了他的大腿上,开始往下擦洗……不得不说,这回秦老大真的邪恶到姥姥家了!
“怎么样,让堂堂的秦大队,秦大局长伺候你白爷,是不是心里特美?!”
或许因为有薄被的遮盖,再配套上秦邵璿煽情调侃的台词,能够感觉白鳍豚一直紧绷的大腿肌肉开始慢慢的放松下来,逐渐呈现享受的状态,那紧攥的双手也慢慢松开平放。
“白鳍豚,其实,说真的,人非圣贤,谁心里没有一个坎。别像个娘们似的,不好意思,实话告诉你吧,我那次喝得胃出血,是因为那天是夏天和晋阳结婚的日子……我报考军校,十年极少回家,都是因为她,想到她和晋阳是一对,心里就特难受,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虽说秦邵璿的目的是想起到煽情效果,结果他自己忍不住有些伤感起来,抽吸一声后,又换了一个话题,“你白鳍豚倒是会享受,会偷懒,可忙坏了殷苍,知道吗?张慕远的事情牵扯到的人很多,不仅有我们公安机关的,还有市政府的……所以,你快点给我把身体养好了,起来投入战斗……”
见白鳍豚依旧没有要理他的意思,秦邵璿挑眉,他知道白鳍豚听进去了,便将温水盆端起,朝着洗手间走去,给他单独的时间思考!
夜已深,黑色jaguar平稳的行驶在柏油马路上,秦邵璿幽深的眸光一直生冷的盯着前方,若有所思的开着车,刀刻般俊美的脸庞上,蕴着淡淡的愠怒之色。
可恶的臭丫头,都两天了,连电话也不打一个,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