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夕让秦邵璿承认他和孩子没有任何关系,并答应今后不会打孩子的主意,更不会将孩子夺走,也点头同意孩子生下来后姓夏。
秦邵璿再怎么桀骜不训,再怎么傲然凌厉,面对他的丈母娘,他不得不收敛起他的锐利锋芒。
这个时候,丈母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能留下这个孩子,他不敢说半个不字。
姓夏就姓夏,反正也是他秦邵璿的种,等到雨过天晴后,再让夏天怀一个,不就可以姓秦了吗?
秦邵璿挂下电话,终于松了一口气,想了想,给白一腾打了一个电话,得知徐衡的事毫无进展,他不由提高了音量,“怎么搞的,都几天了,黄芳还是不说?”
“妈的,老白这次算是碰到了一个女无赖,她不仅吃我的,喝我的,还让我替她补办身份证和银行卡。”
“那你抓紧点!”秦邵璿不再多说,便放下电话。
半个小时后,走出公安局,朝着路边一辆停着的车走过去,打开副驾驶车门。
丰泽年看了他一眼,启动车子,很快,后面一辆跑车也启动了。
“在我面前玩这种小儿科。”秦邵璿阴沉的脸冷扫了后视镜一眼。
“是谁这么不自量力?”丰泽年耸耸肩,不由笑道。
“董小武!”
“董小武?”丰泽年几乎不敢相信,那个人不仅是周思琪的发小,而且也一直在死缠烂打追求她。
董小武是受何人指示跟踪秦老大,这个答案三岁大的孩子都答得出来。
“邵璿,这么说来,周思琪似乎有些人不可貌相?!”
秦邵璿无暇听他啰嗦,拿起车台上放置的一个信封,拆开,看着里边已经被打印出来的照片。
西餐厅,周奎和海东平有说有笑的表情。
*
当杨夕知道夏天怀的是双胞胎,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太好了,简直太好了,天天,孩子今后姓夏,而且还是两个,也算是夏家有后了。”潜意识,她还在为夏家的子嗣着想,哪怕夏正其伤她那么深。
想到秦邵璿放弃了她和孩子,夏天心头隐隐生疼,但想到孩子,她对生活又充满了希望。
“天天,海夫人的葬礼,你就不要去了!”杨夕将夏天送到公司,想到过两天就是海夫人的葬礼,她忍不住劝告着,在她们农村老家,怀有身孕的女人为了避邪是不准参加葬礼的。
夏天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答应她,因为念及海飞宇和她的交情,加上夏氏和海氏又是合作商,前段时间,她还参加了海氏二十周年庆,这次海夫人的葬礼她不出席似乎说不过去。
“到时候再说吧!”夏天看杨夕一副非要她答应的架势,只得笑了笑。
自海飞宇从香港回来后,她打了几次电话,海飞宇都是关机,作为好朋友,人家的妈妈去世了,她最起码应该打电话安慰一下。
回到办公室,她稍稍休息了一下,拨打着电话,海飞宇的手机是没有接听的状态,她看了看时间,想大抵是他比较忙,于是挂断。
而此时海飞宇的办公室里,一个穿着摩登时装,化妆的没有半点儿遗漏的年轻女子,在看着海飞宇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眼底里露出浓烈的恨意。
如果不是这个叫“天天”的女人把海哥勾引去香港,她的姨妈就不会被气得心脏病发作而离世。
那年轻的女子眼珠子几经流转后,看了一眼墙壁上的壁钟,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手机,最后走了过去。
夏天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公司看资料和文件,电脑不能长时间用,她让陆秘书把电脑里的资料和文件尽量下载打印出来,这样,就可以远离辐射。
“喂……”夏天听到了电话那边清脆的女声。
“您好,刚才看到您拨打总经理的电话,我是他的秘书,总经理正在开会,您有什么事情吗?”
女子的声音有些嗲,但又一副公事公办的秘书口吻。
“没事,我是他的一个朋友,得知海夫人不幸之事,所以,想打电话让他节哀顺变!”
夏天如实的说着,看来报纸上的报道不假,海东平因为夫人猝然离世,伤心过度,根本无法打理公司,目前,海氏的大小事务都是海少在管理。
“既然是好朋友,那等我们总经理开完会给您回电话,如果他忘了回的话,您也别埋怨他,因为这段时间他太忙了。”
“我知道!”夏天能够理解,但觉得这个秘书是不是体贴过度了?!
年轻女子挂了电话后,将这个来电直接删除了。
海飞宇一身黑色西装从会议室里走出来时,一张俊脸显得严肃而不可侵犯,秘书紧张的端来咖啡,但是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还是就势的接过了杯子,鼻翼轻嗅了一下后,眯起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
“今天这是什么咖啡,很香?”
他的脸上带着微笑,可是当他勾唇询问时,眼底里都是冷寂,秘书不由哆嗦了一下,只听海飞宇已经笃定的开口,“谁进了我的办公室?”
秘书赶紧唯唯诺诺的抱歉道,“对不起,总经理,是表小姐。”
海飞宇长臂一展,杯子放在办公桌上的时,咖啡险些溅到了电脑上,秘书赶紧补充道,“对不起,总经理,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刚才看到就把她赶出去了!”
至于进来时,看见表小姐拿着总经理手机的情景她不敢说,怕挨训。
咖啡很香,但有女人留下来的脂粉香味,敏感的海飞宇察觉到了,现在女秘书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