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对妻子不仅有多日积累的**,更有一颗受虐后狂暴的心。他一遍遍抚摸妻子平滑如玉的小腹,心中狂乱如飓风过境。他无法相信,妻子如此完美无缺的身体会深植着老东西肮脏种子,并且肮脏的种子还在里面慢慢萌发!他多想当面质问妻子,为什么,为什么,可还是忍住强烈的冲动,他害怕面对这样残酷的对质,他相信妻子已经迷途知返,正在采取措施弥补过错,他不愿在她伤口上撒盐,他更希冀这一切都是错觉,妻子的身体里没有含着任何恶果,只是纯粹的生理问题。
最终,他把多日积累的男性**和受虐后的狂乱情绪都发泄在妻子身上,他想尽可能的温柔,可是当激情点燃时,他无法控制自已的情绪,他的动作就象野兽一样粗暴。她似乎能理解他的心情,他想表现得更加勇猛,更加男人,她全力迎合他,在他跨下婉转承欢,极尽妻子的柔情。
当烟花散尽,世界复归于平静时,他紧紧的拥着她,两人肌肤相接,再没有一丝隔阂,他在她耳边动情说:“老婆,请你不要离开我,我爱你,永远不会放弃你!”这是他最大的愿望,他相信曾经的伤痛已渐渐远去,幸福甜蜜的生活会重新降临在他们身上。
星期六早,常雨泽准备带妻女去兰马县老家看望外婆,
常雨泽正在家收拾东西,接到许娜的电话,这个时间她绝对不应该打过来,除非又有紧急情况,结果他在电话中听到她惶恐不安的声音:“对不起,常雨泽,我不想再跟他斗了,我不想给你再造成伤害,也不想给其他人再造成伤害。”
“你什么意思?!”许娜莫名其妙的话顿时让常雨泽紧张起来。
“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你听到的录音不是我偷偷录的,是郑卫华故意让我发给你的,目的就是把周小燕弄回来。对不起,对不起常雨泽,他答应我不伤害她们我才这样做的。”许娜说着说着哭起来。
“你!”常雨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正想追问她。
徐虹恰好走过来,听见他的电话,惊讶的问:“你在跟许娜打电话?”
常雨泽见掩饰不过,就随机应变,对许娜说句“好了,我知道了,我这会有事,回头再给你联系”,挂断她的电话,转头骗徐虹说:“就是上次在学校门口我跟你帮她说话,把她儿子跟她婆婆要了回来。她很感激,一直给我打电话,说请我们一家吃饭,当面感谢我们。我一直没有答应。我是不喜欢她,可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怪可怜人的。”
“很高兴你有这个想法。”徐虹望着他,神色赞许的说,“许娜的性格很张扬,以前在单位都不太受同事欢迎,这会她老公出事了,许多人对她都是幸灾乐祸。我觉得做人还是本份些好,人落难了要给以同情心。许娜现在过得很辛苦,这些天搬了三次家,她老说她婆婆要抢走她儿子。本来她今天要跟我一起况,准备送她儿子到那里上学,她有个亲戚在上海。”
常雨泽看着妻子平静的表情,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怜悯,欣喜的是妻子并非跟老东西串通好的骗他回来,她应该不知道周小燕的情况,可能就是打算去上海见见老同学,老东西借此设计;怜悯的是她的无知,老东西并没有从内心上尊重她,而是一直拿她当枪使,当需要应对危机事态时,就会支使她出来。只是,他现在没有心情考虑这些细节,两女的安危让他担心无比。他借口到楼下办点事,赶紧出门打电话。
苏柔的电话关机,证明她跟周小燕已经出了问题。他昨天从北京赶回来,因为事发突然,他没有给苏柔特别交待,他压根就没有想到郑卫华已经找上门了,正在设计捉回周小燕。他赶紧给徐安宁打电话,让他到苏柔住处察看,苏柔和周小燕可能已经被控制,他担心她们受到伤害。
徐安宁接到电话立即就往苏柔的家赶去。他让常雨泽不要慌乱,如果郑卫华真敢派人绑架周小燕,他会把他们都拘留下来。周小燕现在与苏柔住在一起,拥有充分的自由,没有受到任何人的胁迫,如果郑卫华敢强行绑架她回归德,是他触犯了法律,因为他们两人并没有婚姻事实,即便夫妻之间也不能动用暴力手段。当然,徐安宁和常雨泽现在都怀疑周小燕已经被带离了北京,郑卫华之所以设计骗常雨泽回来,就是害怕他会阻扰他们的行动,可能常雨泽的行动已经被他们监视,常雨泽一离开北京他们就下手绑架周小燕了。
常雨泽稍稍冷静下来,打通许娜的电话,厉声质问她:“苏柔和周小燕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老东西已经把周小燕押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