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看外表,张锋应该比殷蔓蔓年长,他却喊她殷姐,并且叫的声音很亲很尊敬。

“我没有这个雅兴,在会所有专人给我修脚洗脚。闲话少说,我今天有一件事情麻烦你去办,具体什么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就是刚才你大哥常雨泽告诉你的事情。”

“这个事啊?殷姐,你不知道,我可想给您办事了,您让俺干啥事都行,就是这件事过了俺的底线,俺这一辈子有三个地不想去,第一……”

殷蔓蔓立即打断他的话:“别啰嗦了,煤窑不能去,监狱不能去,医院不能去,对吧。”

“您咋知道,殷姐,俺大哥给您说了吧。”

“是的,他打电话给我说了。我现在在会所做美容,心情很好,所以不想听你给我讲那些不舒服的话。张锋,我知道你在店里打工挣钱很辛苦,要给你女朋友买化妆品,要挣钱买房子,靠你那点工资估计很紧张,所以,我给你提供一个创收的机会。这是我私下给你约定的,我不想让你大哥知道,你能保密吗?”

“能,能,殷姐让俺做啥俺做啥,只要不让俺背后拆俺大哥的台就行。”

“我姐,也就是你大嫂,现在精神病院治疗,因为她是病人,所以不能随便离开医院,她在里面吃得怎么样,睡得怎么样,病情恢复得怎么样,这些事情我们外人都无法知道,所以让你在里面当一个陪护,观察我姐的病情治疗情况。你在里面包吃包住,不用到店里上班,店里工资你大哥给你照发,另外我再额外给你开一份工钱。怎么样?”

“嘿嘿,殷姐,我也不是傻子,包吃包住,谁都知道精神病院里面是啥球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倒找钱也没有人愿意住在里面。殷姐,你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是大老板,俺只是一个打工的,你开个价吧。”

“一千。”

“您别笑话俺,殷姐,现在大街上拾破烂的一月也挣个一两千块。”

“五千。”

“嗯,五千,不少也不多,我现在每个月里外收入加起来也快这个数了。”

“一万。别给我讨价还价,我给你开的工钱是按天算的。”

“一天一万!殷姐,您不是逗我玩吧。”

“你觉得我出不起这个钱?只要你能圆满完成任务,到时候再给你加点钱都有可能。”

“嘿嘿,我知道美国人都有钱,殷姐又是美国的大老板,您肯定不在乎这个钱。行,俺听殷姐的,不过,俺可不想在里面太长时间,绝对不能超过一年。”

“哼,你想得美,你还想当百万富翁啊!放心吧,一天一万我花着钱比你还心疼,少则几天,多则十几天就会让我姐出院了。你收拾一下东西,今天晚上我就跟精神病院的人联系。”

“这也太急了吧,殷姐,你得给俺一个心理准备吧,让俺好好想一晚上,明天再过去。另外,这事是不是得有订金啥的,哈。”

“你给我发一个银行卡号,我让人马上给你把钱划过去,先付你五万块,多了不退,少了再补,不会让你吃亏。”

“多谢殷姐,并不是我不相信殷姐,您别见怪殷姐。”这个张锋似乎得寸进尺,又提出一个要求,“殷姐,你的那个好车以后能不能让俺开一圈。”

“哪个车?”

“就是那个看着可牛逼的车,叫‘老子来死’的车。”

“那辆车有点事情在外地。到时候我会开着另外一辆好车去接你。就这样说定了,你明天就到精神病院报到,我会给你打理好一切。记好你的任务了,照顾我姐的安全,她有什么事情立即给我汇报。”

就这么简单,殷蔓蔓用她的金钱外交直接收服了貌似忠心的张锋。听着她与张锋的对话,常雨泽感慨颇多,他不能责备张锋做的不对,而是他太高看情义了。

最后,殷蔓蔓语重心长的提点常雨泽,在中国,没有她办不成的事情,只要钱足够多,她可以指使小鬼帮她推车。

稍后,张锋给常雨泽打过来电话,他在电话里装出很仗义的样子说:“大哥,刚才那个天黛丽人的殷蔓蔓打给我电话了,说她准备找人到精神病院照看俺嫂子,问我愿不愿意去。

我立即说刚才大哥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我正考虑怎么去呢,这是大哥跟大嫂之间的事,让她一个外面的人瞎掺合干吗。

大哥,俺想好了,这件事还得俺去办,你放心,俺在里面绝对会监督好嫂子的病情,有情况就给大哥汇报,绝对不丢大哥的脸。我明天就过去,嫂子的病不治好我就不出来。”

常雨泽随口夸奖了他两句,除此之外没有过多的话,刚才他和殷蔓蔓两人在电话里的讨价还价他听得一清二楚。他不能批评说张锋不忠心,不诚实,只能说他自己考虑问题太简单了,人人都有自已的内心世界,张锋虽然是尽心给他办事,但是也有他的私人想法,他要挣钱供小敏上学,还要挣钱买房子成家,所以在某些情况下他会打自已的小算盘。

张锋让殷蔓蔓送进了精神病院,但是这减轻不了常雨泽对徐虹的担心和关心,他更加焦心的想把徐虹放出来。

白天,市内各界的人士来看徐铎,他的病床前人来人去,络绎不绝,常雨泽没机会劝说老丈人。到晚上人少的时候,常雨泽就候在老丈人的病床前,慢慢给他做工作,希望他早点同意放徐虹出来。

徐铎住院的第四个夜晚,常雨泽照例又来医院陪老丈人聊天,他走进幽静的干部病房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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