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就是小包子。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小包子们围绕过来,软乎乎地贴着她的脸,喊她娘亲。
慕容糖心太喜欢这种感觉了,欢喜不已:“大师兄,小包子真可爱。”
她抬头一瞬,却发现葛青逸突然变了模样——那张脸妖媚到极点,桃花眸水波荡荡,凝着她,宛若一只绝色狡狯的狐,在诱人夺魄。
慕容糖心吓了一跳:“殷边瓷,你怎么在我床上?”
殷边瓷亲昵地点点她的鼻尖:“我是你相公,不在你床上该在谁的床上?”
慕容糖心扭头四处张望:“大师兄呢?大师兄呢?”
殷边瓷“吧唧”亲了她一口:“娘子,四个小包子不够,咱们再多生一些好吗!”
不要不要!
慕容糖心拼命想推开他,可殷边瓷就跟黏在她身上一般,怎么也推不动,然后她看到被子下面小包子一个接一个的钻出来,十个、二十个、五十个……好多好多,啊啊啊啊啊,她不要生这么多小包子啊,快走开,快走开,她伸着胳膊挣扎,可还是被成群结队的小包子们渐渐淹没了……
梦一醒,慕容糖心“呼啦”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做了一场很可怕的噩梦,梦里殷边瓷居然喊她娘子,还与她生了一堆小包子,小包子多得整张床都装不下了。
她狠狠捏一把玉颊,彻底清醒后,又紧张兮兮地环顾周围,确定殷边瓷真的不在,才松了口气。
慕容糖心认为一切都是那个吻造成的,否则为何梦里也会梦见殷边瓷,该死的家伙,在梦里也阴魂不散。
第二天傍晚,慕容糖心可不敢迟到,提前来至上无殿,夏如英见她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边走一边打哈哈,关心地问:“小师妹,昨晚没有歇息好吗?”
由于那场噩梦的缘故,慕容糖心之后一直没睡踏实,早上起床也是没精打采,此际面对夏师姐的好心询问,慕容糖心一时打磕:“我……”
恰好余光一睨,隔着几丈距离,她看到殷边瓷紫衣束发,两手环胸,正懒洋洋地斜倚着殿柱,原来他也早早就来了。
无巧不巧,慕容糖心目光刚一扫来,殷边瓷也抬起头,朝她轻轻柔柔一笑,那时满殿仿佛都升起一片绚烂的光华来,他用长指,似有意无意地磨了磨自己的薄唇,在慕容糖心看来,完全就是变相的挑、逗。
慕容糖心把他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敛回目光,故作淡定地回答:“嗯,昨天、昨天没有睡好。”
夏如英以为她是因为收集眼泪的事心情沮丧,拍拍她的肩膀鼓励:“小师妹,失败一次不打紧,这回继续努力。”
慕容糖心问:“夏师姐,昨日你收集到多少滴眼泪?”
夏如英惭愧:“只有二十滴,现在的小孩子真坚强,我给他们讲故事,都不喜欢哭。”
慕容糖心想她自个儿却哭得一塌糊涂,嘴角微搐:“夏师姐,你以后还是别讲故事了,换个方法比较好。”
戌时一到,慕容阁主出现,宣布第二种药引的名字:“我要金铃花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