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伟伟按过门铃之后,过了没过久,嘎吱一声房门打开了。
留了一小条隙缝,就是没见到有人出来,昏暗的灯光从屋里透出来,里面传来低低沉沉的说话声:“推进来。”
廖伟伟顺从地推着餐车就要进去,用手将房门轻轻一推,房门大开,她往里探视了一圈,就是不见陶弯弯。
好奇怪,怎么人不在?
他去哪了?
这时,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像是有人去洗澡了。
廖伟伟已经把餐车推了进去,她站在房间中央,转头去看亮着灯光的浴室。
廖伟伟意识到陶弯弯居然当着她面去洗澡,心里又气又喜。
陶弯弯居然这么放心地tuō_guāng衣服去洗澡?还好进来是她,要是换了别人的女人,把他吃干抹净怎么办?
这个没节操的陶弯弯,真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可一想到他在里面洗澡,而且还是全身赤|裸,廖伟伟心里鸡冻得拿着药粉的手都是颤抖的。
也许是心里紧张,本来要放进汤里面的mí_yào都洒了出来,她赶紧把餐桌上的白色粉末抹干净,待一点痕迹都看不到时,又开始往别的食物里撒药。
她不敢用药太多,一是怕他醒来慢,二是自己已经急不可耐了。
里面收了水声,估计是陶弯弯在擦身子,就快要出来了。
廖伟伟赶紧动作麻利地把手里包药粉的纸收了起来,四下巡视,一下子钻进了衣柜。
很快,浴室门打开了。
男人赤|裸着上身,拿着浴巾从里面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擦着身体。
水珠从结实宽阔的肩膀慢慢下滑,胸肌扎实健壮,还有古铜色的皮肤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幽暗的光芒,流过胸前的茱萸,像浸了水的樱桃。
从衣柜狭小的细缝往外看,廖伟伟对着男人的身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外衣包裹下的陶弯弯居然这么诱人!
她把目光瞬间移到他的下身,那里用浴巾包着,小陶陶就在里面,真讨厌,快脱掉!
快放小陶陶出来见驾!
陶源明擦干头发,随手将毛巾往沙发上一扔,坐在桌边就开始吃餐桌上的东西。
廖伟伟只觉得柜子里又闷又热,肚子也很饿,她不停冒着汗,看着陶源明动作优雅,慢条斯理地进食,更是急切烦躁。
尼玛,吃个饭就不能大快朵颐,整个这么斯文干嘛?
非得让她等这么久,柜子里很热的有木有?这个死弯弯,看她出来怎么吃掉他。
也许是她诅咒灵验了,没过多久,陶源明就歪倒在椅子上。
看这样子应该是mí_yào的药效发作,有可能睡过去,也有可能只是全身无力,不管是那种可能,陶弯弯哪里还能反抗?
到时候,怎么ooxx还不是自己说的算!
廖伟伟火速地从柜子里钻了出来,虽然想吃的冲动瘙得她心痒痒,但她还是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小心翼翼不去把他弄醒。
只因肚子实在太饿,廖伟伟看了看桌上那一堆丰富的食物,心里暗道可惜,早知道他这么容易就昏过去,她就不要每盘都放,害得自己都不能吃。
她像是认命一般,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一块饼干,嘶啦一声,包装纸被她撕了开来。
一面吃着饼干,一面走到他的身边,廖伟伟弯下腰仔细去看他的眉眼,她只是想确认他有没有装睡,可是一低头,她深深被陶源明的美色所蛊惑。
卷翘浓密的睫毛,看的身为女人的自己都感到嫉妒,那直挺的鼻梁,性感的唇色......
廖伟伟赶紧胡乱地将饼干塞进自己的嘴里,腾出空来的双手,早已急不可耐地朝他伸了过去。
她的手是罪恶的手,就因陶弯弯长得太诱惑人,就连闭着眼睛歪倒的样子都这么帅气逼人,不行了,廖伟伟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触摸到他的肌肤时,像火烧起来一般,全身上下一阵激流四下乱串。
心中默念吃掉他,吃掉他......
廖伟伟将他歪倒的头扶正,自己的红唇凑了过去,四唇相贴,廖伟伟心跳如鼓,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发软,太没用了,又不是第一次猥|亵男人......
她生气地在陶源明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以示对他长得太诱人的惩罚。
廖伟伟邪恶的手摸上他结实的胸膛,在他胸前的红果果上又扯又拉,肆意地蹂躏,可是男人这样像死鱼一动不动实在太无趣,要是他能随着自己的侵犯,尖叫地反抗,那该有多刺激!
廖伟伟狠了狠心从他身上离开,从包包里拿出捆绑的红绳,线好长,一圈又一圈,她将陶源明的双手双脚都束缚了起来,待她确认扎得十分结实才放心。
看样子就算正常情况下的陶弯弯也不发挣脱呢,太令人鸡冻了。
她拿来一盆水,朝他脸上一喷,水哗啦啦很快将他的脸和身子打湿,没等一会,陶源明在迷迷糊糊中转醒。
他一睁眼,看见自己的跟前站着一个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女人,一下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廖伟伟的眼神都是愣愣的,好可爱!
廖伟伟坏心眼地一笑,邪恶地说道:“怎么样,求饶吗?不然等下让你受皮肉之苦,我可不管了。”
“你是谁?”
廖伟伟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邪气瞬间土崩瓦解,她颇有些恼怒地朝他吼叫:“尼玛!你眼睛长疮了是不是?竟然问我是谁?”
她站在他跟前,双手叉腰,横眉怒指道:“你这个没良心的,老娘天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