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体是宝藏,而爱人就是开启这个宝藏的钥匙。如若有歹人想要强行夺得这个宝藏,只会自伤其身,亦或是将这个宝藏毁的彻底,从而变成一文不值的垃圾。爱,是名词,是形容词,有些时候,更是动词。
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季牧染,此时此刻,她白皙的脸蛋早已经因为羞意而变得通红,全身也在微微轻颤着。只有那双涣散迷离的褐眸证明了她并不是难受,而是在压抑,克制自己带给她的快乐。
“染染,我要你。”想要你的注视,要你的在意,要你的身体,要你的灵魂,要你的心。更要好好疼你,把你带上极致的快乐,要你成为我的女人,在我身下绽放。黎亚蕾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贪得无厌的掠夺者,她不惜一切代价,付出全部努力来得到季牧染这个珍惜无比的宝藏。现在,她要用钥匙启开这个宝藏。欣赏她的美,她的价值。
脸颊被发烫的双手捧住,使得本就灼热的皮肤更加难耐。季牧染望着黎亚蕾深邃的瞳孔,只一会便像是受惊的兔子那般快速逃开。看她如此紧张可爱的模样,黎亚蕾笑了出来,双手从脸部渐渐向下,游移至脖颈。
季牧染的身材高挑,哪怕是脖颈也比一般人要稍长一些。因为长年都穿着高领的风衣或西装,她鲜少会露出脖子下面的肌肤,也就使得它们一直保持着纯白的色泽。用手轻轻抚摸,那触感润滑舒适极了,如同一颗剥皮的鸡蛋,完全不像是一个31岁的女人该有的肌肤。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逆生长,禁欲的女人并不全是干燥枯黄的老chù_nǚ,也许是一颗珍珠也说不定。
黎亚蕾在心中腹诽着,将吻落在季牧染的锁骨之上。她明显感觉到后者骤然紧绷的身体,更清清楚楚的听到其倒吸一口气的声音。“染染,疼吗?”黎亚蕾起身,视线落在季牧染身上那块自己刚刚印下的吻痕上,有些担忧的问道。
“无碍。”回答黎亚蕾的是季牧染有些冰冷的声音,她以为是自己这样的行为惹怒了对方,急忙抬头去看。却见那人正用牙齿咬着下唇,紧闭起双眼不敢看自己。这幅模样哪像是生气?明明是在别扭和害羞。
染染好可爱!黎亚蕾在心里大呼一声,继而再度趴伏到季牧染身上。她喜欢躺在这人怀里的感觉,记得自己无法自由行动的时候,对方就是每日每夜的把她抱在怀里,几乎24个小时都没有放开过。
调皮的唇舌向下延伸,继续它的探宝之路。踏过那一片平原,紧接着遇到两颗突起的山包。季牧染的胸型很漂亮,大小适中,很有弹性。这样看着,黎亚蕾微启双唇,张口含住其中一颗。
房间安静的出奇,丝毫没有激情正在上演的噪音。如果不是感觉到季牧染本来紧绷的身体越来越软,而那颗在自己口中的果实也在慢慢变硬,她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在和一个没有感觉的人进行欢爱。
“染染,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为什么都不出声呢?”黎亚蕾有些沮丧的问道,握住季牧染胸部的手却不停的来回揉捏,甚至用拇指和食指去拉扯那粉红色的顶端。如心中所料,季牧染的喘息更加沉重。
“你无须管我。”过了许久,身下人才吐出这句话。听起来是十分隐晦的抗拒,但了解季牧染的黎亚蕾却明白这其中的深意。无需管她,其实就是在暗示自己随意。染染真是个不诚实的女人,明明很享受,为什么还要硬装成性冷淡呢?
“既然染染不要我管你,那我继续了哦。”黎亚蕾笑着说道,再一次将季牧染的胸部含入嘴里。这一次,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善良,而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去挑逗,点火。小舌在此时变成极为有利的作案凶器,它润滑的身体绕着山包的顶端打着圈圈,将其濡湿染透。牙齿也跟着加入战斗,把猎物封锁在上牙与下牙之间。闭合轻咬,左右摩擦。
“黎亚蕾...”这时候,季牧染微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黎亚蕾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还可以被叫的这样好听。循着声音抬头望去,只一眼便被摄去了魂魄,许久不曾回神。现下,季牧染黑色的长发散在洁白的床铺上,额前斜斜的刘海早已被汗水打湿,贴服在她脸上。那白皙的胸脯印满自己的痕迹,或大或小,或密集或分散,竟是将季牧染身上冷傲的气质削弱了大半。
“染染,你怎么了?”听到黎亚蕾的问题,季牧染并不回答。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随着身上人的触碰,她感觉到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胸部涨涨的有些发疼,腿间也随之溢出很多难堪的热流。
季牧染很少会有这样无措的感觉,心里有害怕,有忐忑,还有一些莫名的期待和羞涩。她很急迫的希望黎亚蕾能够给自己一个解脱,不要再这样折磨她。只是这样羞人的话,她说不出口,只好去叫黎亚蕾的名字。
察觉到季牧染并不打算回答自己,黎亚蕾用眼角余光瞄到她紧紧抓住床单的手。此时,那双没什么肉的手背青筋暴起,就连床单也有些变形,可见季牧染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只怕再多一些,这脆弱的布料都会被撕碎。
毕竟是初经人事,季牧染的身子非常敏感,哪怕一点点撩拨都会格外有感觉。聪明如黎亚蕾,她不会不知道季牧染想要什么,而刚才叫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尽管这人已经向自己示弱,她却没有理会她的意思,依然口手相加的凌虐着那两颗。谁让某个人才说过无需要理会她,既然如此,自己当然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