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别这样!我...嗯!”就在黎亚蕾说话的功夫,放在她体内的手指深深顶入其中。这一强烈的攻势使她的双眸越发涣散,身体承受着攻击的某处渐渐开始收缩。季牧染知道黎亚蕾要到了,虽然已经见过很多次她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模样,却还是怎么都看不够。
为了能看清黎亚蕾的表情,她猛的将身上人放倒在床上,继而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两边,进行最后一波进攻。黎亚蕾显然没想到季牧染会忽然这样做,还来不及害羞就被其势如破竹的攻势打到溃不成军。
身体内部的敏感点因为刺激而高高凸起,外面的花核也肿胀到不像样子。季牧染俯□,将那颗晶莹剔透的红色果实含进嘴里,尽她所能的挑逗,爱怜。见黎亚蕾好似承受不住的颤抖起来,季牧染有些心疼,又不想轻易放过她。
她要她为自己疯狂。
承受着一bō_bō强烈的刺激,黎亚蕾晃着头,企图把那些沉积在身体里的酥麻感甩出一些。季牧染给的爱太多太多,让本就对她没有丝毫抵抗力的自己毫无招架之力,黎亚蕾觉得自己就快要溺死在季牧染如此慷慨的给予中。
小腹汇聚的热流越来越多,快感像是一只只不肯安分的恶魔,它们在体内互相冲撞,挤压,嘶吼着欲要破体而出。柔软的指腹摩擦而过,黎亚蕾只觉一股电流狠狠打在自己腰上,身体随即化作一滩汪洋再无续弦之力。她克制不住的□出声,用手死死搂着身上的季牧染。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死了。身体从数万米的高空狠狠坠下,摔在地上,皮肉连着骨头烂的粉碎。之后,季牧染用她温柔的吻赐予她第二次生命,让她死而复生。
“染染...”看着被自己淋湿的一大片床单,黎亚蕾有些不好意思的钻进季牧染怀里。她也不知道刚才的自己是怎么了,根本控制不住那些从身体里涌出来的东西,结果就把好好的床单弄成了这副样子,真不知道一会该怎么和过来收拾床单的服务生解释。
“没关系,有我在。”季牧染只用只一句话便把黎亚蕾忐忑的心归回原位,她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用手一遍遍安抚着对方略带颤抖的后背和头上被汗水打湿的褐色长发。似乎是很满意季牧染这样的服侍,黎亚蕾像是小猫一样软绵绵的窝在她怀里,贪婪的闻着她身上清雅的茶香。没过多久,黎亚蕾想挪动一□体,膝盖却不小心顶在季牧染腿间。感觉到那处地方异常灼热的温度和湿润,她咽了咽口水,直直盯着身下脸色微红的季牧染。
“染染,对不起,我...”黎亚蕾说到我字就没了下文,她想告诉季牧染,自己也想要拥有她,也想让她体会到自己所感受到的快乐。但是这些话,黎亚蕾不敢说。她怕季牧染会生气,更怕她会拒绝自己。
“做什么一副委屈的模样?”季牧染笑着问道,清冷的眸间难得多了几分温柔。看到这样的她,黎亚蕾的心也跟着软化下来。她把头靠在她胸口上,听着其中强而有力的心跳,渐渐迷失了理智,说出那句想了许久的话。
“染染,我想要你,可以吗?”
“嗯?”
“唔...没事了。”
发现季牧染似乎并没有听清自己的话,黎亚蕾刚刚涌起的勇气瞬间像是泄气的皮球一般干瘪下去。她有些失望的低下头,欲要从季牧染身上下去。对方却在这时抓住她的手,把她重新抱回怀里。
“可以的,小蕾。”
“染染?”黎亚蕾怀疑此时的自己因为太过期待而产生了幻听,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下脸红到几乎可以挤出血的季牧染,一双美眸睁的老大。
“染染,你刚才说了什么?”并不是黎亚蕾故意使坏,而是她真的没有听清。她不敢相信季牧染会轻易答应自己的要求,毕竟这个女人是那样骄傲,那样强大,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被自己压在身下露出那样娇弱的一面?
看着黎亚蕾一脸的兴奋和忐忑,季牧染重重叹出一口气,将头扭向旁边。“我说,可以。”这回,黎亚蕾听得清清楚楚,她凝视着用侧脸面对自己,眼眸有些闪躲的季牧染,情不自禁的搂住她。
“染染,谢谢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今天对于黎亚蕾来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她从未想过季牧染会这么早就愿意把身体给自己。她明白,虽然身为黑道中人,季牧染骨子里却是一个极其保守和内向的女人。她可以做到杀人不眨眼,更可以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挑战外国两大黑手党。却是在自己面前脱衣服的时候不知所措,笨拙的像个孩子一样。
“染染别怕,小蕾会让你舒服的。”得到季牧染的允许,黎亚蕾越发兴奋,连带着说话也多了几分调戏的意味。“你说什么?”季牧染扭头问道,大脑明显处于某种当机状态,她不太相信刚刚还极为羞涩的黎亚蕾会说出这么萎靡的话。
“我说,我会让你的第一次很舒服的。”人的性格分很多种,其中最欠扁的无疑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类型。偏偏,黎亚蕾就是这样的人。季牧染是谁?堂堂季家当家,杀人连理由都不需要的黑道大姐。
这样的她,何曾被人调戏过?就连调戏别人的经历至今都没有几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