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明心说王子墨野心大,论理,以她的出身背景,算是颇大了,她想做大宋首县实际操控者,这不亚于成为封君,只有那些由官家实封的封君,才能在某个地区说一不二。
但是王子墨却不认同,她觉得盐官县太小,一个年少之际就走南闯北的人,一个经历过生死历练的人,她的眼界可以大到无边。
万幸的是,王子墨有野望的同时,还是极务实的,赚着该赚的钱,做着该做的事,从不好高骛远,机会来了也不放过。她认真思考过,如果是三年前的自己,何曾能想到有今日的成就,那么,为何今日的自己,不能想想三年后。
有没有理想很重要,理想这东西不能当饭吃,不能当钱花,有时候往往还会被周围的人否定。不过,凡成大事者,必有理想,并且向着定下的目标不断努力,挫折也好,困境也罢,既使穷困潦倒,也不曾放弃。
古之圣贤,莫不如此,王子墨自问成不了圣贤,所以她的目标只是定在一个小小的盐官县,往后的事往后再说,今日定个小目标,拿下盐官罢了。
郑大明晕晕乎乎回去睡大觉了,王子墨也是摇摇晃晃回到了正房,这时林芷岚已经与宝儿已经睡下了,王子墨不敢打扰,让彩月备了热水在外间洗淑,又嚼了些茶叶去了酒味,这才爬上床搂着林芷岚甜甜入睡。
林芷岚被王子墨温热的怀抱包围着,鼻间有着淡淡的酒味,这让她心里特别踏实,转过身点着王子墨的鼻子,娇嗔道:“当初认识你的时候,可是窝囊的紧,谁能想到,你如今这般不安份。”
王子墨被林芷岚弄得鼻子痒痒,将头埋进林芷岚颈间,左右蹭了好几下,还无意识亲了几口,然后就没动静了。
林芷岚被王子墨蹭得有些蠢动,素手从她衣服下摆摸了进去,掌心是极其滑嫩的触觉,满满的胶原蛋白暗示着王子墨的青春,平坦结实的小腹,条理分明的背脊,还有那性感的锁骨,以及略微长大的小山丘,林芷岚摸着摸着,发现自己根本停不下来,爱不释手,连鼻息都微喘起来。
“真是个呆子,该做的时候睡死,人家睡的好好的又吵人家!”林芷岚捏了捏小山丘,感受着身子的躁动,心里一个劲怪王子墨。
第二日,王子墨就发现林芷岚一整日都没给自己好脸色,她反省了很久,都没找出自己错在哪里,只能跟在林芷岚身后赔礼讨好。林芷岚被王子墨烦得脑门疼,她手头上一堆的事,哪里有功夫理会王子墨。
到了晚间,王子墨很老实,哪儿都没去,就待在正房教宝儿认字,给宝儿讲故事,林芷岚忙完回来见到烛光下一大一小鸡同鸭讲的温馨画面,眉间瞬间舒展开了,赏了一大一小亲亲,便叫了热水痛痛快快泡了个澡。
“宝儿,你知道娘今日怎么了?一时冷一时热的,怪可怕的。”王子墨傻愣愣道。
“娘,不可怕!”宝儿到底是大了,知道维护林芷岚了。
“嗯,娘不可怕,娘美着呢,宝儿美不美啊?”
“宝儿是最漂亮的,比爹还漂亮!”奶声奶气配上一副认真的表情,把王子墨逗笑了。
正房里烧着炭,温暖如春,林芷岚带着湿意袅娜而出,大红色的纱衣若隐若现,仔细看,能透过纱衣看到里面粉红色的肚兜上鸳鸯戏水的图案,还有胸前不可忽略的两点。裙摆款款,如玉般的小腿纤细笔直,拖鞋中露出圆润的晶莹玉趾。
王子墨看得口发干眼发直,一副痴呆模样,林芷岚笑得好不妖娆,恶作剧般抛了一个媚眼,王子墨一个不留神,只觉得鼻子痒痒,用手一抹,可是吓了一跳,手上全是血!
“爹爹流血了,爹爹痛么?”
宝儿也发现了王子墨的囧样,拿着小帕子要给王子墨擦,她人小力弱控制不好,几下之间便糊了王子墨半张脸。
“瞧你,这出息。”
林芷岚玉指点了点王子墨的额头,终是心疼她,拿了湿布把血擦掉了。只是林芷岚擦拭之时俯下身,领口松散露出了大片风情,还有身上淡淡的香味,让得王子墨又流了两管血。
“明儿我得和娘说,不能再给你补了,你看看,这可不是补过头了。”林芷岚无奈地接着擦。
王子墨伸出手,搂上林芷岚的细腰,呆呆道:“有你在,我日日都会补过头。”
瞧瞧,单纯的王子墨也会*了,那手轻轻地抚动着,两眼之间尽是深情,看得林芷岚心儿都颤了。
这档口,宝儿就成了多余的,被林芷岚送到了彩月那里,王子墨得了暗示,喜不自禁,光速洗涮完毕,便是搂着林芷岚胡天海地。
林芷岚从昨夜就憋着火,今日才特意穿着那身衣服勾引王子墨,只是预计错了那身衣服的效果,被王子墨拉着胡闹了半宿。
身子很满足,又很疲惫,第二日,不出意料起晚了,王子墨依然没得到林芷岚的好脸色。
大年三十,喜气洋洋,王家别院的下人们五更天就起来准备过年了。今年是王家人最齐整的一年,特别是男主人也在家中,下人们个个都卯足了劲,以期不留下丝毫遗憾。
王子墨与林芷岚起身后先去给柳氏拜年,然后一家主子们坐于正堂,下人按班排列,一*行大礼道年喜。王顺在众人行礼后,高喊“赏~”,下人谢过,喜滋滋领赏钱。
赏钱自有高低之分,但都是份重颇重的红包,能抵得上下人们两个月的月钱,掌柜们还有红利可得,像张不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