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属于他的花烛夜的到来。

可是,这日子怎么就这么长啊!

“知道了。”他有气无力地应道。

乔英淇听出他话中的沮丧,侧头望了望他,见他这蔫头耷脑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一丝浅浅的笑意随之漾于嘴角,赵瀚霆眼尖地看见,精神一震,讨好地往她身边蹭。

“英淇,我想了想,昨夜那张时、时间表像是漏了不少回,回头你再改改?”

“有漏的?”

“真的,确是有不少漏了没记上的。”赵瀚霆迎着她怀疑的视线,认认真真地用力点了点头。

乔英淇蹙眉思忖,对于前世闺房之事,她其实也记不太齐全,毕竟中间隔了十数年,两人再不曾行过夫妻之实。

“既如此,回头咱们再添补上去。”

赵瀚霆心中一喜,脸上却不敢表露。

他就不相信,以她在夫妻之事上的羞涩来看,她能记得清清楚楚,到时还不是由着他忽悠?正正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

心中得意非常,只半晌,他又沮丧地低下了头。

中间的次数可以由着他忽悠,可至关重要的第一回呢?这个可忽悠不过去。开不了头,中间再怎么美好也丝毫改变不了他如今能看不能吃的状况啊!

辘辘而行的马车很快便停了下来,紧接着外头便响起侍卫的声音:“殿下、王妃,到了。”

***

龙乾宫中,正元帝高坐宝座之上,见乔英淇恪守着为人.妻子的本份,恭敬温顺,处处以夫君为先,他不禁满意地抚须颔首。

不错,不愧是乔家的姑娘,既能是威风凛凛不让须眉的飞凤将军,也能是端庄得体、举止有度的恒王妃。

他心情愉悦地勉励了几句,又赏赐了不少珠宝头面、绫罗绸缎,这才转过头对着身侧的皇后笑道:“皇后瞧着朕亲自为瀚霆择的这媳妇如何?”

皇后掩嘴轻笑,嗔了他一眼道:“怎的便是皇上选的?明明臣妾更早便瞧中了,只不过是皇上遇到了合适的时候,率先提了出来罢了。”

正元帝哈哈大笑,也不与她分辨,笑声过后才对儿子道:“朕只许你五日,让你再逍遥几日,过了这五日,你可就不能再这般懒散,朝里朝外可是有不少事情等着你。”

赵瀚霆忙道:“多谢父皇体恤。”

皇后脸上始终漾着温和的笑容,可眼神却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到乔英淇的身上,见她如寻常新妇一般低头恭顺退后夫君半步站着,偶尔不经意抬眸,目光也多是望向赵瀚霆。

她再看看儿子,眼角眉梢的欢喜愉悦是那样的明显,好几回对上妻子的眼神,含着掩饰不住的情意,再想到方才贴身宫女呈上来的锦帕,连日来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落到了实处。

这就好这就好,能好好过日子便行。

拜见了帝后,乔英淇跟着赵瀚霆,与他一起见过了噙笑静静坐在一旁的赵瀚楠夫妇。

“你我兄弟无需多礼。”赵瀚楠起身一把扶着弟弟的手臂,温声道。

“这些年多亏兄长一直替瀚霆尽孝,兄长之情义,瀚霆铭记于心。”赵瀚霆诚恳地道。

“瀚霆言重了,既是亲手足,又何分彼此?”

望着这兄友弟恭的一幕,正元帝大感欣慰。

“还有一件大喜事,臣妾仍未禀报皇上呢。”正元帝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微探出头望着皇后道,“皇后还有何大喜事?快快道来。”

皇后笑盈盈地拉过羞涩垂首的长媳杨佩芝:“瀚楠媳妇有喜,这算不算是大喜事?”

正元帝愣了愣,随即一喜,朗声笑道:“算、算、算,这可真是双喜临门!”

成婚多年的长子膝下至今空虚,无论是谦王妃杨佩芝,还是另两名妾侍,均从不曾传过喜讯,如今天赐福,谦王妃终于有孕。

乔英淇也是一怔,下意识便望向赵瀚霆,正正对上他同样意外的眼神,不过须臾,两人便同时绽开了欢喜的笑容。

望着又羞又喜的杨佩芝,乔英淇是真真切切地为她高兴,这么多年来,杨佩芝承受了不少的压力,如今总算是苦尽甘来,若是生下儿子,日后便算是真真正正挺直了腰。

只是,她的心里却有着一丝疑惑不解,甚至是担忧。

杨佩芝怀上了一个前世没有的孩子,这便说明今生许多人与事都已经彻底偏离了原有的轨道,那她的佑儿呢?可还能平平安安地降生于世上?

赵瀚霆兄弟两人带着各自的妻子告退后,诺大的正殿内便只留下帝后二人。长子有后,次子成婚,两人均是喜不自胜。

“皇上、娘娘,刘太医求见。”

正元帝意外,刘太医并非负责为他或皇后诊脉之人,无缘无故的有何事要来求见?

他望了望皇后,对方亦是一脸的不解。

“传。”

两鬓斑白的刘太医进殿后,先是依礼问安,这才道明来意:“宁先生离京之前,曾将恒王殿下所服方子交给了臣,臣这几日研习药方,发觉殿下平日所服之药中,其中数味混合一处,是有些许避子作用。”

正元帝一惊:“避子作用?那可会影响……”

“皇上无需担忧,此方乃宁先生针对殿下旧疾所开,只为调养固体,于殿下身子大有益处。而避子之用,不过是连带有之。只是,殿下经过这些年的调养,身子已大有好转,可若要根治,还需再服此药一段日子。可如今殿下已然迎娶王妃……”

正元帝沉默,也明白他话中之意。当初赵瀚霆未曾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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