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宣帝冷着脸看着眼前的圣旨,手中的笔画完最后一个字,皱着眉搁下。身为皇帝,自己写圣旨很爽,可是被人逼着写圣旨就没什么好高兴的了,尤其是这个逼迫自己的人还是慈福太后。

心情不好就难免想疏导一下。

只是后宫的女人又太糟心,绍宣帝把圣旨搁在桌上,揉了揉眉心,忽然想起猫儿似的那个女人,他语气有些飘忽:“安德礼,宴贵人在做什么。”

“呃……”

安公公第一次被问住了,原谅他没有宴贵人的备案,关键是宴贵人位分太低了,他以为皇上只是把她当做解语花,哪想到皇上会这么仔细的问宴贵人的去向。

“奴才不知,皇上,可否让奴才去询问一番。”好在宫里嫔妃多,宫女太监更多,他出门左转随便拉一个人跑去秀玉宫问问便能得知宴贵人的消息。

“不必了,朕自己去看看。”

绍宣帝是行动派,不知在什么时候,一旦他心情不好,总会不知不觉走到秀玉宫转一圈,他也不一定要非要进宴贵人的侧殿,就算只是在秀玉宫外站一会儿,心情也会平复不少。

或者是因为秀玉宫内外都比较清净,又或者是里面的人能有使人安心的魔力,总之绍宣帝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应该顺从自己心意而已。相比起来,宴贵人算得上是嫔妃中数一数二贴心的了,更何况她还与高狩的朝中大臣没有什么联系,也没有关系到什么利益问题,这样一想,绍宣帝就更舒心了。

很显然,绍宣帝已经完全把秀玉宫的另一位住户给完全忘到脑后了。

绍宣帝只带了安公公一人随侍,进了秀玉宫侧殿,安德礼极有眼色眼观鼻鼻观心的守在门口,顺带还拦下了要送茶点进去的鹿儿。

“我说鹿儿姑娘,你要是这时候进去了,小心给皇上赶出来。”安德礼敦敦教诲。

“哦……啊?赶奴婢做什么?是主子让奴婢端茶点进去的呀……”鹿儿显然有些不明所以,手上还托着盘子,里面两杯茶浓香玉翠。

安公公抬了抬头叹了口气,今儿大中午头儿的,太阳怎么就这么大呢。

“听听里边什么声音,你哪儿还能进得去。”

鹿儿捧着托盘小心的凑近,隐隐约约听到些不寻常的动静,夸张的张大了嘴,这、这皇上他怎么、怎么就……

“皇上,您这可是白日宣淫~”娇俏女人被半抱在怀里,一口咬上绍宣帝的脖颈,软软蠕蠕的香舌似有若无,猫抓似的挠在人心里。

绍宣帝一把将宴安筠托到床上,动作间,梨花簪成一道箭矢状准确的射入妆奁台,一头青丝乌云般铺散开来,绍宣帝摸了摸这头长发,心道宴贵人虽是容貌上不如容妃等人,可这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精致的。

不过说到容貌——几日未见,宴贵人倒是又美艳了几分。

绍宣帝亲了亲美人红润润的小嘴,自从当日被吻袭之后,绍宣帝就爱上了这项运动,吻上去的触觉和抚摸的感觉全然不同,这又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朕就是白日宣淫了,谁敢来管朕。”绍宣帝咬着宴安筠胸口的软肉不松口,还一路舔舐吸戳,果真是冰肌玉骨,也只有宴贵人的皮肤能给他带来这种冲动,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腹中。

“呃,自然是没有人敢管皇上,奴婢知错了。”宴安筠趁着空隙滚进里侧,可怜巴巴的拿大眼睛瞅着他,委屈道:“皇上,好痒。”

绍宣帝看她一眼,忽然直接闭上眼平躺在床上。

宴安筠疑惑的看着他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爬回来,皇上这是生气了?和小孩子似的,怎么生气的样子也这么可爱啊。

宴贵人猫儿一样在绍宣帝身旁爬来爬去,不动声色的皇帝终于忍不住,狠狠的将人揉进怀里,“不好好取悦朕,还总想着逃走,恩?”

“奴婢实在是太纯洁了……”宴安筠缩着手怯生生道:“不懂什么叫取悦。”

“既然爱妃不懂,那朕就勉为其难教教你,什么叫做取悦。”

绍宣帝一哂,直接脱衣上纲。

宴安筠心里狂喷一口血,皇上今天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大中午头的就开始发情?虽然现在是“午休”的正常时间,可不是做“运动”的正常时间啊!

罢了……随他吧。

绍宣帝学富五车、身经百战,实为公鸡中的战斗鸡,这番亲力亲为的教导自然少了许多弯路。

“皇上身上的味道真好闻,用的什么香料啊?”

“喜欢?”对于外物,绍宣帝是半点也不吝啬,尤其是对自己较为喜欢的女人,更是能大把赏赐拿得出手,“朕叫安德礼给你送些来。”

“好啊。”宴安筠高兴的点点头,胳膊攀上皇帝的脖颈大大的给了一个吻,绍宣帝眸色一暗。

仅有一个吻……可不够。

他把陷入床榻的女人压得更深,唇部在她柔软的面部腾挪,不时地发出噫叹,合性情的人本就少之又少,而这个合性情的人同时也对了床上的胃口,可是难逢一人,不论是容妃还是淑妃,亦或是皇后,都不如怀中这个娇软可人儿。

纱帐缓缓落帷,门外的安公公和鹿儿坐在回廊前吃起了糕点,鹿儿听着内室里传出来的声音,心道皇上每次到自家主子这里来,竟是都想吃了□似的。

“这样做,明白么。”两人面对面绍宣帝将宴安筠的一条细长均匀的腿勾到肩上,他抚摸着大腿根部的细腻,示意她将另一条腿攀上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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