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天来,不论在报纸上,还是电视上,不管你什么时候调到哪个台,都有百分之七十的几率会看到这样一条新闻:言氏与战氏合作彻底崩盘,土地暗藏三具人骨,是晦气,还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栽赃陷害?

自从在动土仪式上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本就受人关注的合作在此引发了议论狂潮,风头甚至盖过影后左靖颜在婚礼当天神智失常,逃婚伤人的事。一时间,不论是战戴璇还是言清菡,都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更有甚者指出,那三具尸骨是她们为了争夺那块地皮所为,还有人说是亡灵作祟。

总之,不管言氏与战氏如何压制着不让新闻泄露,可一个个报导和照片还是如病毒一般蔓延开来,大有轰动整个x市乃至全国的架势。自此以后,那块土地被政府暂时收回,所有一切关于这块土地的事宜也全部告罄。毫无疑问,那块土地成了目前战言两氏最为棘手的麻烦。之前拼了命的想要往回买,现在却希望那块土地能够来一场大规模的人间蒸发。

坐在办公室里,言清菡听着不断打来的电话,看着言氏的股价以秒跌的速度不断创下历史新低,她揉着因为两天没有睡觉而发涩的双眼,无奈的摇着头。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同而来的,还有那份浓厚的咖啡香以及来人身上的清香。

抬头瞥见蓝汧陌满是担忧的脸,言清菡勉强挤出一抹微笑,却是比不笑还要难看。见她这样,蓝汧陌绕到她身后,帮她捏着头。看着后者不皱眉头的把一大口纯黑的咖啡喝进胃里,她的心也跟着泛起酸痛,这已经是言清菡今天喝的第四杯咖啡了。

“清菡,我知道你心里急,也知道你最近很忙。可再忙,再急,也要顾着身体。我明白你困,所以我不阻拦你喝咖啡。但是,为了你自己的身体,也为了我,少喝一点,好不好?”蓝汧陌的声音如往常那般缓慢细致,其中夹杂的温柔,让言清菡在焦躁之余,得到了一丝慰藉。她把头靠在身后人微凉的小腹上,享受着难得的安宁。

“小陌,你觉得,我是不是很没用?在以前,我只是一个和艺术打交道的鉴赏家。根本不需要接触太多的人事物。只需要动动手,动动眼睛,再动动嘴,判断出那些艺术品的价值就好。自从接管言氏以后,我每天都会发现自己的不足和某些知识上的匮乏。”

“我不是好老板,更不是一个合格管理者。自从地皮的事发生之后,每天都有职员递来辞职信。看着他们眼中对我的不信任,我每次都在问自己,我是不是真的这么没用,才刚刚出现一点困难,就有职员离开。”

“清菡,你别这样想。你很优秀,也很努力。地皮那件事,并不是你的错。说实话,我根本不相信那块地有问题,而且,那么多地方没事,为什么偏偏是那些工人所挖的地方出现了人骨。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发现人骨的是谁,又是谁最先号召所有的工人挖出那些人骨的?”

蓝汧陌冷静的分析着,其实,早在事情发生的当天,她就看出了其中的蹊跷。一切都太巧合,看似理所当然,其中却漏洞百出。每一次想到这件事,蓝汧陌都会觉得整件事有一个极为狡猾的幕后黑手,他躲在暗处,看着她们,同时操控着一切。

毫无疑问,这次的事绝非战戴璇所为。毕竟,这块土地出了事,最大的受害人正是出了全部资金的战氏。那么,排除战戴璇这个选项,还会有谁想要这块土地的投资失败呢?怕是,有许多人吧。

“小陌,这背后的事,我比你看得还清楚。商场如战场,古时候,后宫的那些嫔妃只为了获得帝王的宠幸就可以用尽各种办法,乃至杀人,伤害骨肉至亲。很多人都不希望这块地皮能够获益,毕竟,在我们受益的时候,他们的利益就会减少,但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措手不及的事。”

“如果连言都预料不到,想必没有谁能够查到了。”这时,门口忽然传来战戴璇的声音,两个人抬起头就看到她穿着一袭深蓝色的女式西装款款而来。纵然化了很浓的妆,却依然无法掩盖其中的憔悴与担忧。

“不知战小姐会忽然过来,失礼了。”言清菡起身让战戴璇坐下,并没有问战戴璇是怎么进来的。事实上,她早已经通知过门卫和秘书,如果战戴璇来找自己,可以不需要汇报,直接放行,这也算给了对方极大的权限。

“我过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看看言最近过得怎么样。毕竟,那块地的事,对我们彼此之间的影响很大。”战戴璇说着,瞄了眼站在言清菡身后的蓝汧陌,本来没什么波澜的双眸忽然多了几分挑逗和暧昧。

“战小姐,关于地皮的事,我会让外公给警察施压,让他们尽快查出结果。至于新闻所带来的影响,怕是无法挽回了。如今,只有等风声过了,再对土地进行施工,但我怕...”言氏撑不到那么久。

后半句话,言清菡并没有说出口,却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言氏是几十年前由言律所创,最开始就只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房地产公司。如果不是有莫家的扶持,根本无法挤入所谓的大公司行列。

言氏股份中,言律和莫芸握有百分之三十,莫霖有百分之十,而言清菡却只有百分之五,剩下的那些零散股份则是分布在各个股东手中。因为地皮的事导致言氏股份暴跌,所有生意也随之停滞不前,就连贷款时也被银行一拖再拖,最后不予以受理。

种种迹象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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