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滚烫的舌滑入对方口中,摄取属于莫廿的气息,舌头灵活的探索对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贪婪的吮吸令凌墨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津液,掠夺爱人的呼吸,好似要用一腔热浪融化了怀中的青年一般。
良久,凌墨才压下心底的悸动与重逢的喜悦,他轻啄两下青年略微红肿的唇瓣,幽深的眸子熠熠生辉,沙哑的嗓音彷如陈年红酒,“我,想你。”
双腮绯红的嘘喘着,莫廿挑起眉梢,“怎么过来了?嗯?”
“不会走了。”因为你在这里。凌墨目光深沉,他紧抓住对方的视线不放,思及前两日,内心便钝钝的痛了起来,他忍不了,也不想忍下去,他受不了离开莫廿身边一时片刻,那种心灵上的煎熬好似每分每秒的灼伤他的灵魂,那种感觉几乎让他疯掉。
“你不忙了?”莫廿已经知晓对方的身份,不是应该争分夺秒日理万机么,怎么他这般悠闲?
“你最重要。”凌墨抿了抿唇,火辣辣的视线盯着莫廿的红润唇瓣,满目的蠢蠢欲动,好像还想再次品尝。
“行了,放开我。”莫廿推开男人紧致肌肉的胸膛,转身向他的院落前去。
凌墨没有异议,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边,双眼不离身边的人,一路上一直用*的视线勾勒对方的俊秀面颊,修长身体,直到对上转过来似笑非笑的双瞳,凌墨才略有收敛的垂下眼睑装作不经意的对视,不过微微的泛红的耳尖早就出卖了他。
“好看?”莫廿挑眉,那要将他吞吃入腹的视线真让人忽视不了,他不保证再这样看下去,他会淡定了,明知道对方是自己的人,还共赴过欢{愉之境,再这般肆无忌惮,他就霸王硬上弓了。
“……嗯。”想要的人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不知为何,凌墨竟略有几分僵硬,耳尖更抑制不住的深红了起来。
莫廿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心底暗暗愉悦,对方这般纯情姿态让他十分欢喜,却也略有吐槽,亲吻时候那般放肆,此刻却是……羞涩了?
思及此,他侧目瞧了眼kk,不确定的眨眼,这是害羞吧。
kk颔首,握爪子,‘对,主人,就是害羞!所以不要担忧的上吧!’
观察的角色互换,凌墨心跳加速,这种视线让他头脑发热,暗自感受胸腔中那颗活跃跳动的心脏,悄悄攥起拳头,他不是无情的,他也是可以爱上一个人的!而这个一眼便入了心的青年是他这二十余年唯一想不顾一切的抓在手心箍在怀中的存在。
蓦然,他想到了什么,一改装出来的目不斜视的高深模样,侧下头对上青年投来的视线,压抑的道,“我查过了,你的问题,我已找到解决办法。”他吩咐所有下属与他一起在数以中找寻治好青年身体的办法。
两天两夜都没合过眼,他一直扑在书籍中,只要停下来他就会本能的思念对方。这种求而不得让他痛苦不已,不过还好终于被他找到了。青年的一切在他离开这里之后就已经让人查了个清楚,自然能明白对方体内驱之不去的热毒。
莫廿一怔,脚步顿住,笑意深深的询问,“我的问题?你说的是什么?改善我这破败羸弱的躯体?”
“不要这般说,会好的。信我。”凌墨抿着唇瓣,那方法十分的危险,但是他会为他担去一切。
“嗯。我信。”莫廿微微颔首,想到对方这般迅速的找到方法,能够完成原主一辈子也没能成功的事情,他便笑的愉悦,“那么,说说看?”
“神火。”
莫廿怔愣,眨着眼睛恍惚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是说让我契约拥有神火的妖兽?或者找寻天地孕育的神火纳入体内?”
“嗯。”爱人相信他!脑中回荡着这几个字,凌墨狂喜莫名,望着对方略有几分恍悟的眸子,更是由内而外的舒坦,他知道对方是真的信任他,不是认为他图谋不轨或是屈服与他的名声更不是敷衍他。
他知道这办法说出来是多么的艰难而危险,不说天地孕育的神火多么难寻,就说拥有神火的妖兽也根本不是人为能够驯服的。但青年依旧愿意相信他,这真的很好,他满足了。
莫廿斟酌片刻,已然想通,他略有喜悦的拉过男人印上一吻,星瞳弯弯如月牙,带着真正的笑意道,“做的不错。”
所谓瞌睡送枕头,凌墨无疑是这种角色,他正琢磨如何能够解决锻造火焰的事情,对方就给了他个提醒,这方法很好,如果他自身拥有着火焰,而且更高于锻造炉,那么他便根本无需发愁火焰威力不足了。最主要,他知道对方定然下了大力气了。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很舒坦。
被夸奖了。脑中一瞬间出现了四个大字,凌墨瞧着转身疾步离开的青年,手指轻碰了下还带着对方气息余温的唇瓣,然后脚步几乎跳跃式的跟了上去。他,好像被接受了?他可以这样认为么?
柳真站在树上,忍不住吐槽,话说尊者大人啊!您的沉着稳重呢?您的慑人威严呢?简直闪瞎眼了!好吧,自家大人沉迷在感情中不可自拔,脑袋略不灵光也能理解。
唉,所以说,情之一字真是害人不浅啊!一想到尊者撂了挑子将大事小情的都一股脑儿扔给了他,他就泪流满面,不是,尊者,其实他也想恋个爱!求放过啊!
远远的,莫廿便嗅到一股香味,他眯着眸子满足的冁然而笑,指着满当当佳肴的桌子对凌墨道,“一起么?”
“一起。”凌墨坚定的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