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谋进去之后,呆坐了几分钟,问原飞槐怎么不开车。
原飞槐说:“这就走?”
陈谋看了眼窗外,刚才才下过雨,此时天空黑沉沉的一片,即便是坐在车内,也能听到那呼啸的风声,陈谋眯了眯眼,然后道:“我总觉的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
原飞槐说:“是好梦还是噩梦?”
陈谋到:“有你在的梦,都是美梦。”
原飞槐浅浅一笑,他说:“走吧。”他和陈谋的日子还很长,不急于一时。
车缓缓的开动,陈谋在副驾驶上缩成一团,因为已经接近凌晨,周围的街道静谧极了,只能听到发动机轻微的声音,陈谋忽的问了句:“张舒雅怎么了?”
原飞槐有些惊讶陈谋居然会问起他的这个母亲,他沉默了片刻后,才道:“没死。”
陈谋道:“过的好吗?”
原飞槐道:“不好。”伤害过陈谋的人,他怎么可能让她过的好。
陈谋闻言,问道:“……还会,回来吗。”
原飞槐道:“永远也不会了。”他说完这句话,伸手握了握陈谋的手,见陈谋的神色松动下来,才又握回了方向盘。
陈谋满足吗?其实并不,无论张舒雅过的好还是不好,他只要听到这个名字,便会觉的痛苦。他想起了那些年在张舒雅身边度过的难捱的冬天,和原飞槐柔软的似乎能温暖一切的嘴唇。
陈谋就这么硬了,酒精松弛了他的神经,他觉的裤子勒的不舒服,便直接脱了下来,然后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在原飞槐身边抚慰起了自己。
原飞槐本来在认真的开车,听到陈谋轻微的喘息声,才朝副驾驶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他差点没把方向盘打偏——他的爱人,就在他的身边……
原飞槐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他不喜欢强迫陈谋,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自然是愿意享受两厢情愿的性丨事。
原飞槐哑着嗓子道:“陈谋,你在做什么。”
陈谋低着头弄的正起劲,听到原飞槐问的这句话一下子就泄了出来,他的表情有些茫然,手上还沾着些许白色的液体,他说:“没、没干什么……”
原飞槐告诉自己要忍,可是他真的是忍不住了,于是随便找了个地方停下了车,拉好手刹就转身扑向了陈谋。
车子里的空间有些小,这也断绝了陈谋躲避的可能,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原飞槐朝着他扑了过来,原飞槐的表情莫名的让他有写害怕。
陈谋道:“你要干什么?”
原飞槐道:“自己玩多没意思,我陪你一起玩吧。”
说着他将空调又开高了些,然后开始扒陈谋的衣服,陈谋一开始还呆滞着,等到他反应过来想要挣扎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脱的差不多了。
陈谋见到原飞槐某个昂扬的部位,脸色有些发白,他拒绝道:“不行……车里太小了……不舒服……回去……”
陈谋倒也会找理由,若是之前的原飞槐,大概也就真的放过他了,不过此时的原飞槐却几乎没有任何放过陈谋的想法,他仔细的打量着陈谋的身体,就好像一个艺术家在欣赏一幅最令他心动的画作。
原飞槐说:“谋谋,我真想和你在床上呆一辈子……”
陈谋听了这句话,第一个反应就是:“行啊,我在上面!”
原飞槐咧开嘴笑了,他说:“没问题,只要,你能打的过我。”
陈谋听了这句话,十分悲观的觉的自己这辈子是没什么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