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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酒店套房里被褥凌乱,女人轻薄的衣衫和男人的高级西装衬衫散落一地。
监控室里,可以清晰的看到房门外战战兢兢的酒店服务员,和站在身后两步远,神色淡漠的钟铭。
此时服务员正在向监控室招手示意,就见监控室里身着高级制服的酒店经理,小心翼翼的望向身边的陈铨。
陈铨却看向监控墙上的另一幅画面,神色阴沉的钟远山正踏入酒店大门。
陈铨很快拨通电话,就见钟铭接起电话,陈铨飞快说:“董事长已经来了。”
钟铭未做声,切断电话,一手抽走服务员手里的房卡,利落的打开房门,一路箭步进去,没有丝毫迟疑的直奔卧室。
服务员谨慎的跟在后面,就只见大敞的卧室房间里,透出在床上睡得昏天黑的一对男女,虽然只露出肩膀□□的皮肤,但房间里的气味和散落在地上的痕迹,却无不透露之前的激烈战况。
钟铭一把拉开窗帘,一边从身上的钱夹里掏出一叠加币,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对此时转醒的女人说:“你有十秒钟的时间离开,超过一秒,我会拿走一张。”
女人一时间还搞不清状况,眯着眼望去,只见钟铭已经低头开始掐算时间,片刻后,微微开口道:“十一。”
修长的指尖果然拿走最上面的一张。
“十二。”
又一张。
“十三。”
女人一下子惊醒,裹上床单,一把抢过那叠钞票,飞快的冲出门口。
“卧槽。”就听一声咒骂,被打扰了兴致的钟政,终于坐起身,瞪向面无表情的钟铭:“你他妈……”
钟铭却语速极快的将他打断:“董事长已经进了电梯,从电梯到这里只有五十六步,你只有三分钟的时间离开。”
钟政愣了两秒,又是一声咒骂,但下床穿衣的速度却比那女人还快。
三分钟很快过去,钟铭已经走到门口,服务生小心跟在后面,钟政气急败坏的冲出门口时,却听到彼端电梯“叮”的一声,霎时间脸色惨白。
下一秒,就见钟铭扫了一眼服务生,那服务生连忙掏出另一张房卡,打开隔壁房门。
钟政想也不想,就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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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远山神色肃穆的一路来到敞开的房间前,脚下一顿,看了一眼旁边哆哆嗦嗦的服务生,便以眼神示意紧跟身后的秘书长,随即一脚踏入门里。
秘书长会意,让服务生打开隔壁的门,将惊魂未定的钟政放走。
而另一边,钟政胡搞过的房间里,仍留有激情的余韵。
钟远山一路走进卧室,果然只见到立在敞开的窗前一道高挑挺立的身影,那身影回过身,平静的与他对视。
是他的二儿子钟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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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钟远山面露薄怒:“你以为你这样袒护你大哥,就能家和万事兴了!”
“只是小事,爸您何必生这么大的气?”钟铭面不改色的到吧台打了一杯水,递给钟远山。
钟远山走出卧室,一屁股坐到沙发里:“你大哥做事荒唐,我不让他出席会议是为了他的颜面考虑,他不体谅我的苦心在外面胡作非为,你还帮着纵容他!”
钟铭却面不改色的笑道:“其实大哥一直在四处奔波,公司的事他最上心,业务也最熟悉。”
钟远山依然气愤:“上什么心?他就会败我的家!”
“但说到谈判,大哥确实有能力公司争取最大的利益。”钟铭微微抬眼,随即又落下:“所以陈总这次的合作方案,我想请大哥从旁监督。”
钟远山一愣,瞬间被气笑了:“你大哥我比你了解,让他介入,到最后还不是你帮他收拾烂摊子?你这么让着你大哥,就会一辈子被他压制……”
顿了一秒,钟远山继续道:“不过今天投票决定的事还有转机,我会想办法把你留下,派别的人出去。”
钟铭轻笑:“您刚才的话若是被其它董事听到,又是一场风波。开发新市场虽然苦点累点,但既然是整个董事局都希望看到的,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钟远山瞪了钟铭一眼:“你以为你小子打什么主意我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正中你下怀?”
钟铭终于不再遮掩,眼神戏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中国市场我一直想试一试,如果直接提出来,董事们一定不会轻易同意。况且大哥只有留在您身边,才不会乱来。我离他越远,他才越安心。”
目光交汇,沉默片刻,钟远山终于妥协:“哎,就怕你妈又要不依不饶了。”
“您不用担心,我会说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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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放学,姚晓娜就拉着夏瓴来到本地最有名的服饰精品店。这里的大部分订单来自顾客预定,只有一小部分时供客户选购的成品。
两人一踏进衣帽间就炸开锅,扒拉着两大排礼服和首饰一个个看过去,目不暇接。
没几分钟,姚晓娜就挑出几件交给服务员,雀跃的走向试衣间。
可是在经过其中一间时,脚下却突然一顿,姚晓娜尖锐的目光转而望向挂在里面的那件纯白色的长礼服。
精致的设计,柔软的布料,从头包到脚的蕾丝裹着半截丝绸内衬,既不会暴露太多春光,又恰到好处的达到若隐若现的效果,完美的将清纯与妖冶结合。
“啊,这件真美!”夏瓴也凑上前。
姚晓娜直勾勾的看着:“你说我要是穿着这件去见钟家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