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翟轶起身准备去公司,自打接手翟氏,翟轶全年无休,像昨天一天没去公司的机会很少,今天不得不赶去公司处理事务。

翟轶换掉早上的休闲服,穿上笔挺的西装,整个人的气质变得更将凌厉。郭启辞忍不住腹诽,明明时间很赶,早上怎么不干脆直接换好,省得现在还得多道工序,太不符合省时原则了。

“领带。”

柜子里的领带有几十条,郭启辞一脸为难,“哪条,”

“你来配。”

郭启辞犯愁,斟酌了一会拿出了一条,底气不足道:“这个行吗?”

翟轶没吱声,微微仰着脖子,意味明显。

郭启辞乖乖的凑上前去给翟轶系上,上辈子他做过业务员,也需要打领带,所以并不陌生。可为翟轶折腾的时候,手不知怎么总是不利索,打了半天也没弄好。翟轶也不着急,任他捣鼓。

两人挨得很近,郭启辞能清晰的闻到翟轶身上的沐浴乳清香,勾起了今天早上的回忆,心噗通噗通的跳,手越发不灵巧。偏翟轶还不老实,略显冰凉的手指探进了衣服里,好像抚摸着上好的缎子,郭启辞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腰肢扭了起来。

“痒。”

翟轶的手离开了细腰,沿着肋骨一根一根的摸着,让郭启辞有种要把他宰了吃排骨的错觉,直至胸前红豆被捏住,郭启辞顿时倒抽一口气,也不管领带没带好出手截住。

翟轶一脸坦然,完全看不出正在调戏良家妇男,手也没有收回来,只扫了打到一半的领带一眼,“要迟到了。”

郭启辞无奈只能手忙脚乱的继续和领带奋斗,翟轶的手依然不老实,到处煽风点火,惹得郭启辞全身发烫,越想快些打好反而越出错,原本极为简单只需几秒钟就能打好的领带,半点都弄不好。好不容易弄好了,翟轶挑眉瞄了一眼,“歪了。”

郭启辞只能解开继续,翟轶闲闲开口:“不急。”

你不急我急!再摸下去真出事了。领带终于打好,翟轶也没法子找茬的时候,郭启辞已经满头大汗了。

翟轶托着郭启辞的脑袋堵住他的唇,舌在他口腔里狠狠的肆虐了一番,两人分离时郭启辞的唇都有些红肿了。终究顾及着要上班,翟轶没往深里折腾。

“等我回来。”

郭启辞脸蛋红红的:“轶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轶哥这称呼是昨天两人达成的共识,翟轶原先让郭启辞叫他轶,可单字实在难以叫出口,叫全名又太生疏,于是中和了一下。翟轶相对于单字轶并不是非常满意这个称呼,郭启辞主动献吻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嗯?”

“我妈过几天就回去了,我想这段时间回去陪她。”郭启辞底气有些不足,按照杨秀珍的话就是,虽然只是订婚,可以进算是嫁了过去,哪有媳妇一天都回娘家的,不仅会惹人笑话,夫家也会不高兴的。翟轶的霸道郭启辞体验到了,心里不免打鼓他是否会同意。

可还有几天就要开学,郭启辞央求杨秀珍至少等他开学之后再离开,上辈子杨秀珍并没有来,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去报道,看着其他同学被家长簇拥着,心里不是没有想法。

可那时候杨秀珍正为打破的青花瓷瓶所困扰,瞒着他四处找活干,虽然遗憾却也不舍得掏路费更怕耽误赚钱,这是郭启辞后来才知道的。曾经心底闪过的那丝怨念,让他愧疚无比。

这次没有了债务,杨秀珍正好又还在这,因此并没拒绝,欢喜的等待着。虽然现在大学生不值钱,毕业等于失业,可在杨秀珍眼里能看到郭启辞上大学依然令她无比开心。

杨秀珍打定主意回乡下,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多,郭启辞想多抽时间陪陪他。翟夫人曾邀请杨秀珍在翟家住下,可杨秀珍怎么都不同意,说不合规矩。杨秀珍原本住在翟轶送的宅子里就觉得不对劲,若是住进翟家更是如坐针毡了。翟夫人明白她的心思,也就没强求。

“好。”

郭启辞没想到翟轶竟然这么干脆就答应了,想好的措词都没用上,“轶哥,你真好。”

翟轶嘴角勾着笑,轻吻他的额头,“在那等我。”

“啊?”郭启辞眨巴眼,“你也要……”

“不欢迎?”

郭启辞连忙摇头,“哪能啊,那宅子还是你的呢。”

翟轶钳住郭启辞的下巴,又黑又深的眸子与他直视,“记住,那是妈的。”

郭启辞木木的点头,没想到这么一句话会让翟轶如此不悦。翟轶这才满意的松开手,郭启辞脸上留下了印记,刚才那一下还挺重。翟轶只扫了一眼,终是什么都没说就出门了。

翟夫人正在和张妈再说事,看到郭启辞走了过来,笑着招手,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

郭启辞看了张妈一眼,“我没打扰到您吧。”

张妈是个和蔼的妇人,从小看着翟轶长大,虽是佣人却和管家一样在翟家的地位不一般。

翟夫人笑道:“我刚约了几个姐妹准备玩牌,都是难缠叼嘴的主,正让张妈张罗呢。”

郭启辞不懂玩牌,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四周望了望,“叔叔呢?”

“他跟他那堆破烂玩去了,自打得了那个青花瓷瓶,越发疯魔了。”翟夫人忍不住抱怨起来。

翟老现在一天都捧着那青花瓷瓶,看一次感叹一次。之前顺着郭光明的线索并没能让他找到修复这个瓷瓶的人,让翟老心里甚为遗憾。而这古怪的青花瓷瓶由于那天的轰动,吸引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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