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荣!施荣你别这样……别这样!”孟柠先是吓得叫了两声,随后意识到自己这样是不对的,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生气,于是压抑着身体的颤抖,软着声音说:“求你了,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我那个还没过去呢,你这样的话,我会受伤的。”
施荣死死地盯着她,大手在她身上探索,嘴里问:“你会受伤?你也怕疼的吗?”
孟柠说:“每个人都怕疼的。”
“那怎么办?”施荣问。“你今天要是不满足我,我是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与此同时,他修长的食指轻轻抚摸过她柔软娇嫩的小嘴,暗示意味极其浓厚。
孟柠一瞬间就白了脸,她也不是没用嘴给施荣弄过,可每次她都觉得十分羞耻,尤其在这个时候,以前她惹施荣生气,他就把她带到拥挤的地铁上,借着死角和身高腿长的优势欺负她,直到她求饶服从为止。想到以前那种种被迫在他面前彻底打开的画面,孟柠彻底投降了:“回去,回去还不行吗?等果果放暑假了我们就回去。”
她答应了,施荣却不会因此感到满足。在面对孟柠的时候,施荣觉得自己就是一头野兽,一头无论得到多少,都觉得不够的野兽。他低下头轻轻亲了孟柠一口,完全看不到方才咬破她嘴唇时那无情冷酷的模样,嘴里说着暧昧的话:“要不要试试碧血洗银枪?”
闻言,孟柠的脸刷一下变得惨白,她的双手被施荣单手摁在头顶,眼里透出小鹿般湿漉漉水汪汪的光彩来,至少,在施荣眼里,这已经是绝佳的勾引和情|欲的催化剂了。现在谁来阻止都没用,他跟身下的这个女人是合法夫妻,他们ml那是合乎法律的,孟柠凭什么拒绝他?他为她妥协了多少次,她不回报也就算了,为什么连感动都没有?
孟柠知道施荣想要什么,他想要的,从来都是她吝于启齿的。于是,在施荣狼一般的目光下,她主动抬起头去亲吻他性感的薄唇。施荣这个男人长得多好看,眉眼俊朗轮廓深邃,他是一个极英俊的男人,因为当过兵的关系,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戾气,这一切都体现在他的眼神里,公司那批下属往往被他一瞪就脊背发毛,连话都不会讲了。
施荣想要什么呢?无非是孟柠的小意温柔,体贴撒娇,哪怕她跟他耍赖发火,他都甘之如饴。
偏偏孟柠就是理性的可怕。她是一个完美的妻子,也是世上最好的母亲,却惟独不算是个懂事的恋人。
对于孟柠主动送上的吻,施荣不拒绝,但也不接受。全程他都拿那双能切割钻石的眼睛盯着孟柠看,即便那柔软甜美的唇舌能让他放弃坚持,他也不肯张开嘴让她入侵。
但他悄悄松开了孟柠的双手,一条腿撑在地上,另一条则跪在桌子上,完全不在意桌上的油弄脏了他笔挺昂贵的西裤。他在等待,等待孟柠来讨好他,伺候他,乞求他。
即便是结婚快十年,孟柠仍然对自己主动的亲热感到羞耻。她伸出双手搂住施荣的脖子,让这个强大的男人臣服在自己身下,然后用自己的气息与他缠绵融合。明明是他在下面一些,可居高临下的孟柠仍然感到自己在被他的眼神所侵犯。薄薄的家居服似乎无法阻挡施荣放肆的视线,孟柠有一种自己已经一|丝|不|挂的感觉。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是用这样灼热的视线盯着她,当时她就吓坏了,只想赶紧躲着这个人,却没想到,被狼盯上的猎物,就算死也别想逃脱。
她亲了亲施荣的嘴角,鼓足了勇气去看他锐利的眼睛。这双黑眸多么好看,施荣是孟柠所见过最英俊的男人,他明明已经拥有了全世界,却总是还不满足于得到她。
孟柠的眼睛又大又温顺,乖巧地待在施荣怀里时,就像是一只黏人又安静的小猫,当她抬起眼只看他的时候,施荣会有一种自己就是孟柠整个世界的错觉。他费劲千辛万苦得到这个女人,难道不是要疼她爱她的吗?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坏脾气,只要她一有不想理他或是离开他的迹象,他就很容易失控。明明这是他费尽心机不择手段要来的人呵!
“不要再惹我生气了。”施荣捧起孟柠的脸,两人又重新回到了男上女下的姿势,他用低沉好听的声音来要求她,“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什么都给你。”
孟柠一听,知道这是他大发慈悲准备放过她这一回了,连忙点头:“我知道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那乖乖女的模样是施荣的最爱,施荣这辈子喜欢的东西有很多,金钱、权势、地位,可唯一爱上且至今不曾动摇的,却是孟柠这个人。就像他眼里只看得到她一个女人,他也希望她只看得到他这一个男人,除了他,她最好谁都不要看见。
要不是孟柠足够乖足够听话,施荣一定会用铁链将她锁起来,一生珍藏,不让她显露于世人面前。“你乖。”说完,他低头吻她,热烫的舌头堵了孟柠一嘴,她呼吸都困难,但却始终柔顺地承受。施荣喜欢她这样,他的怒气总是能这样被她轻易消去,他用舌头舔过孟柠每一颗牙齿和口腔里的每一寸皮肤,但却仍然觉得不够。他心底对她充满了yù_wàng,决不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就能彻底解决的。
但她例假还没走,他必须忍着。年轻的时候,他年少气盛,性|欲强烈,哪里管孟柠受不受得了,只要他想要,她就必须得给,拒绝都不行。最后,害得她的例假来来回回三个月才干净,打那以后,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