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后,米小可又回到了岛屿上,过着与以前一样的生活。日出而起,日落而睡,读书,练钢琴,日子沉闷而枯燥。

冷傲没有想像中忙,时常陪在她的身边,看着她读书,看着她弹钢琴,他的世界里仿佛只有她,而她弱小的心灵,呆滞的眼神,谁都不知道她想什么。

——

七年后

蓝天碧波,上空的江鸟展开双翅调皮地拍打着江水,瞬间又飞向蓝色的怀抱。按理说景色如此优美和谐,江上的景致肯定也差不了。但猜测毕竟是猜测,此时的江面,一个十五岁的女孩披散着一头黑发,独自驾驶着小游艇。

她面色惊慌,时不时地回头望,原来江面上不止她的小游艇,离她百米外,还有无数艘小游艇。

她加速,江风猛烈地刮过她的脸颊,那一头黑发飘散开来,比那盛开的大丽花还要娇媚。

尽管她将小游艇开到了最高速,还是无法制止身后一群小游艇的接近。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江水急急地荡漾起层层水波,无数的小游艇已经慢慢向她逼近,并用最快的速度将她团团包围。

见形势不妙,她彻底放弃了,松开手,重重地往后一靠,喘着大气。

“小姐,跟我们回去吧,少主正等着你呢。”最接近她的一艘小游艇上,一个黑衣人面无表情地说着话。

女孩一个起身,因为逆风,头发全部摭住小脸,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只见她身侧的拳头紧握许久后才慢慢松开。同时,黑衣男子的小游艇越靠越近,突然,黑影一闪,男子快速跳动到了她的小游艇上。

不得已,她挪了挪身体,又坐下来,看着黑衣男子开着她心爱的小游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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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十五岁的女孩便是米小可,不同于七,八年前,她已经出落得楚楚动人,洁白的皮肤弹脂可破,那一双圆圆的大眼看似明亮又有一点忧郁,还有那身段,前秃后翘,一米六五的个头,配着一头黑发,单单看背影就让人狂想。

最近,她迷上了开小游艇,用了一周时间就将小游艇开得如鱼得水。今天她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开着开着,突然想要开得更远些,最好是离开这座小岛越远越好。她的算盘当然不能如意,一直在四周保护她的黑衣护卫,见她的小游艇上突然急驰,立马就上了各自的小游艇开始了抓捕行动。

江面上又开始涌动起来,无数艘的小游艇上如同一阵风般从江面掠过,惊得半空的江鸟猛打着翅膀。

彼时,冷傲得到了他的小宝贝逃跑的讯息,不怒不恼,悠然自得地抽着雪茄,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对冷虎说:“她跑不远的。”

他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坐了下来,吐着烟圈说:“钻矿那里,你要忙上一阵子了。”

冷虎说:“少主请放心,杀人的事我都干过,开采钻石不会难到我的。”

冷傲两眼一眯继续吐着烟雾说:“开矿可比杀人难多了。”

“少主说的是。”冷虎知道自己说大话了,缩着脖子。

一个黑衣守护敲开了门,冷虎过去开门,听了他的汇报后连连点头。

冷傲知道下面要发生的事,整了整西装说:“把她带回卧室。”

——

冷傲嘴里的卧室可不是几年前米小可的房间,那是他们的房间。

卧室大得吓人,就是暗得很,暗色床罩,暗色的窗帘,暗色的地毯…,就连灯具也是暗的,就算到了夜晚,开了灯,也不会把房间照得通亮。

此时的米小可被带到了房间里,想要转动门把,却无法转开,她也不急,倒是溜进浴室里。

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同时房间的门把开始转动。

她正搓着沐浴液的时候,突然,浴室的门被踢开,她吓得转过头,双手捂着胸,低着头。

“你身上还有哪个地方没有被我看过。”冷傲一边解着衬衣扣子,一边向她走来。

花洒里的水流到米小可的脸上,打湿了整张脸,依然无法摭掩她绝世的容颜。

冷傲已脱下了衬衣,露出了姣好的上半身,精壮的胸肌很发达,胸膛上还留着几根胸毛。他扔了衬衣,开始脱裤子,米小可眼睛一闭,想起了那一夜。

那是在半年前,他陪她练完钢琴,他给她倒了一杯牛奶,在她耳边轻声说:“可儿大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

她喝了小口牛奶,口腔里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味,嘴角边还溢着奶汁,她正想擦拭,不料被他抢先一步。

他直接用手指勾了勾她的唇角,然后放到鼻端闻了又闻,最后才移到唇上,伸出舌头舔了几下手指头,边舔边说:“味道好极了。”

“傲,我困了。”她放下杯子,缓缓起身,还没有站稳,就被他压在了钢琴上。

他一只手抵在黑白琴键的低音区,发出极不和谐的音,又是在夜里,听起来有一点惊悚的感觉。

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摸到了她的脸,撩开摭住额角的头发,邪邪地说:“十五年了,我等了十五年了。”

她早就听冷婆说起过男女之间的床事,又听了他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暗感不妙,自知这一夜真的要来了。

感觉到大大的手掌已从脸庞移到了胸,隔着薄薄的衣料,明明手掌心传来温热,可她却觉得天寒地冻。

他的慢慢俯身,勾起唇角说:“可儿,我要你。”说完,唇完全覆在了她的唇上,两片唇紧紧贴着,密不透气。

从一开始的轻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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