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玩弄女人的肉.体已经过时了,最高明的玩法是连带着心一起玩弄吗?
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多么的可笑,谁在跟他谈恋爱?跟一个被强迫的女人玩儿得上两情相悦吗?
可是满腹的毒言涌到嘴边,变成了如蚊子叫的低语:“别……太快了,我害怕……”说完主动地搂住了汪一山的脖颈。
“昨天的那个男人,我根本不认识,他却强吻我……昨天在里面……我一晚上做的都是他扑过来的噩梦……”
话说到这就可以了。她感觉到男人浑身的肌肉骤然变紧,过了半天他才咬着牙说:“是我不好,不过你也是白痴,居然让他亲上了,不会咬他吗!……下次不会把你丢下了。”
说完,似乎是为了补偿似的,他的嘴唇渐往下移,当许展感觉到他的舌尖划入自己的密草之中时,惊得啊了一声,便想要坐起来。可是两腿之间已经钻进了男人的头颅。
这样荒诞的行径,再一次挑战了许展保守的极限,他的舌头怎么可以舔那里?他知不知道脏啊!无耻!
“汪一山!你给我起来!”许展想要推开他,可此时已经浑身都没有力气,像只被钉在手术台的的青蛙一般,双膝被弯到了胸前,最羞耻的部分充分地袒露出来,如同盛开的密花,接受男人口舌的洗礼。
极度的羞耻与过度的刺激,让许展的下腹剧烈地抽搐。经过汪一山这么长时间的□,许展早已不是那个□不沾的忻娘了,心底的厌恶阻止不了身体获得快慰之感的本能,当感觉到那根舌头钻进去,又一点点地拨弄时,比手指还可怕的刺激让她再也忍不住,瞬间就达到了战栗的顶点,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似乎也pēn_shè了出去。
当汪一山抬起头时,她在朦胧的泪眼中看到他的口鼻一片的湿漉……
小便shī_jìn的羞耻感,让她一下子就痛哭了出来。汪一山从床头抽了一张湿巾,先替许展擦拭了密处,然后搂着许展一阵的宽慰,甚至把自己还沾着蜜汁的嘴凑过去,让许展品尝一下到底是不是尿液。
许展吓得一扭头,用枕头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白嘉诺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再见到许展。如果不是为了受委屈的妹妹,像这种毫无特色的女人,一般是不会占用他太久的时间的。
所以,在朋友举办的酒会上再次看到许展依偎在汪一山的身旁时,真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汪一山居然没踹了这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猛抽,大家依然能踊跃留言,尊是辛苦了,狂仔爱乃们。
另外有童鞋,表示女主太泼,白痴虾米的,狂仔表示人都要有成熟的过程,所谓“无傻不成书”。这篇文里就是这个破落货,能忍的就凑合看看啊,下次争取写个胎穿过来的、成熟睿智的大家闺秀~~狂仔会努力的,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