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先下楼吧。”

巧婶听出点异样,疑惑:“凝凝,你在干吗?那位邵总呢,走了?”

我在钱债肉偿。

邵先生的指头正在玩闯关游戏。

丁凝又憋着声音说了几句,支走了巧婶,刚松懈,他一个重重蹂躏,她再也憋不住,“啊”一声,破开的花汁涌出来一小波,从蜜|穴哗啦潮|吹奔出。

她失了半截力气,俯倒在他膀子上,嗅到自己的情|液味,是那种骚香甘酸夹杂的气味,恢复了些清朗,声音少了些媚态:“……够了……停。”

说停就停?就算邵老二答应,小老二也答应不了。

他尝到了乐趣,置若罔闻,用满手的湿滑,去上下抚她私密,激得她欲罢不能,抿住唇,尽量把春音降低分贝。

她会没男人吗?他窝火,又有说不出的呷味,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男人假想敌,越想命|根子越昂扬,隔着西装裤,顶住腿上女孩湿得一塌糊涂的潮|穴。

他不想他叫自己邵先生,更不愿她叫自己二叔,他想要她像那天晚上对自己的称呼,可说不出口,再看她一副随时待操的姿态,一腔火气尽往下|身跑,血液汇聚到本就半硬的兄弟上,一下子高扬起旗杆。

她蹙眉,像个不倒翁,脸蛋儿一摇一晃,时不时跟他的俊朗脸庞碰上一碰,像在故意亲,却又是蜻蜓点水,每次等他忍不住过来追吻,又避开。

他深吸一口气,恨不得直接拔掉皮带,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干翻她,干翻她!还走他妈的过场?!

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得被她逼成ed!

她却眯着眼,嘟嚷:“够了没……还不停~~”心口不一,身体却往下坠,整个儿重量压在他腿上。

最后干脆双脚一抬,死死盘在他腰上,脚趾头在他臀间滑来磨去,哼吟着用小|穴在他的威武硬具上摩来擦去,让它更加肿大。

对他的引诱和报复,已经变成了纾解自己的yù_wàng了。

“小sāo_huò。”他叱,不无赞美。

他想看到她为自己不停流水的样子,不想就这样罢休,对着她,他一辈子的恶趣味都涌现出来了,他很恼恨这种即将脱轨的状态,压抑着被火气快要烧哑的声线:“不够。”

是她不值钱还是那鼻烟壶太贵?

她迷蒙中有点儿气愤,又准备朝他肩上咬下去,这回不知道是牙齿软了,还是他肌肉变硬结了,咬不下口,把头一举,转移目标,含住他耳朵,咄在口腔,吸得咕噜响,纤白的喉咙管里发出惹人痛苦的吞咽声。

他的敏感弱处,都快被这丫头找干净了。

他把被她浇得湿淋淋的手挪下去,摸到了刚刚欣赏过的蜜|洞,湿腻腻的,应该容易通行。

这些年,他克制了很多,不管办事手段如何,已经养就了表面的波澜不惊,对于女人,自从那件事过后,就一直少有动静,过着半吃斋的日子,可现在,早年拼杀中养成的财狼猎豹一样的匪类习气一涌而上。

他上躯不自觉抖了两下,野兽的觉醒。

她扶在上面的小手随着一动,咯咯笑起来,去轻蹭了一下他线条练得漂亮匀称的胸肌。

他痒不过,想进去,火烧眉毛地想进去,狠狠操|她!埋死在她被春潮泡肿的嫩蕊里!

压住胯|下老二的叫嚣,他让他的指头先尝甜头,去当开路先锋。

食指在幽|洞门口转悠了一下,抹了些粘液,试了一试,往里面慢慢伸进去。

丁凝的意识本来发散,洞|穴大门被硬物撑开,由脚到头一紧,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体发来警告,那儿怕,那儿是第一次,受不了这样莽撞的贯穿,连一根指头都受不了。

整个人清醒了不少,莫名沉重的紧迫压得人呼吸不过来,她把他脖子抱紧,颤巍阻止:“二叔,疼……”

叫得娇娇媚媚,戚戚哀哀。

他不理会,继续往里冲。

她用指尖去抠他的脑勺,皱着脸蛋嘤:“……会玩坏的~~”

还是不理会,已经进了逼仄的甬道,开始抽|插,已经发出噗叽闷闷的水声。

她身体一紧,夹住他的手,拿出杀手锏,又去舔他耳垂,用纯稚的声音去威胁:“玩坏了~以后就不能玩了。”脸颊红得近似透明,表层像是覆了一层薄膜。

喉咙一震,他妥协了。

明明她在自己身下呼救求饶,可邵泽徽觉得自己才是她的陀螺,随着她牵扯打转。

反应生涩,穴|口娇小,一根指头放进去都艰难,不像是被人用过。

或许,他误会她了?

他心情一爽,阴晦消失了,退出手指,把她往怀里一搂,气息不稳,抬起她屁股,像是擀面一样,大力搓揉了一把:“有没有人进去过?”

她神思迷糊,被他半敞的胸膛散发的滚热熏得没听清楚,只知道下面的危机解除了,像个睡得半饱不饱的娇憨猫,在他胸膛用手指无意识地画圈,喃喃:

“嗯?”

邵泽徽觉得她在跟自己打闪避球,又有些憋坏了,骤然不耐,声音无端多了些戾气,勾起她下巴,狠着眸盯住她:

“我在问你有没被人操|过!”

她醒悟了。

嚯,这男人要求不低,还喜欢原装货呢。

她不无讥讽,仰起脑袋锐利地望他:“那二叔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自己也不是没开封的,还要求诸多呢。

邵泽徽只想听她说没有两个字,现在心里焦虑地咯噔一声,黑了一张脸。

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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