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灯笼高高挂,三王府里真热闹!

这天宋冷雪一大早就被人从床上挖了起来,沐浴,梳头,上妆,着衣,一道道程序弄得她头痛不已哈欠连天。

终于吉时已到,没有所谓的花轿和兄弟背媳,宋冷雪被人搀扶着直接去了大厅,当然期间自然是跨过了马鞍和枕头的,喧闹的大厅让宋冷雪即使蒙着盖头,也能感觉到此时三王府的景象,到处是人,个个扯着虚伪的笑脸寒暄,上赶着讨好今日红光满面的司徒鸿宇,祈求在这位王爷心中留下那么个一丢丢印象就好。

司徒鸿宇今日心情格外的好,对于平常疲于应对的寒暄,今日也是一脸笑意的穿梭在宾客里,接受着众人的祝福,心里难以言喻的喜悦充斥着全身,王府上下更是人满为患。

直到吉时到来,今日的新娘宋冷雪在媒婆的搀扶下缓缓步出。

从古家山庄到现在的三王府时隔这么长时间,宋冷雪依旧没有找到突破自己密封穴道的方法,所以才有了明知就要被迫嫁人,可是却毫无办法的局面。

大红花的另一头被人拉在手中,另一端则绑在宋冷雪的手腕上,一旁的侍女搀扶着她柔软的身体,因为冷雪的抗拒,司徒鸿宇在昨日再次给宋冷雪的水中下了软骨散,虽然药力不大却也是无法独自站立,更何况抵抗这种无稽之谈。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大堂里一片欢声笑语宋冷雪的心里却凄凄凉凉,这片绣着鸳鸯戏水的红盖头,盖不住她内心肆意渴望自由的愤怒!

随着高亢的礼成声,昭示着司徒鸿宇和宋冷雪的婚姻正式成立,鸿宇期盼已久的婚姻生活也正式即将开始,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新娘子被新郎牵着一步步踏入他们今晚的洞房。

喜娘殷勤的双手高举过头顶递上一杆称,鸿宇面带笑意的接过,伸出手轻轻的用称掀开了宋冷雪面前遮盖着的大红盖头。

盖头掉落宋冷雪绝美的容颜露了出来,司徒鸿宇出神的望着静坐在床上的人儿,眼里是深深的爱恋和欣喜。

喜娘和媒婆各自说着吉祥话,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夫妻同心..

宋冷雪脸上浓厚的腮红,让她即使青着一张脸,也能显出几分娇羞之色,只是如果你撞进她的眼中,便会发现只清冷之色不透丝毫喜气,这j□j裸的斥责之色在这一副麻雀变凤凰之景里又有几人发现?又又有几人在乎?

比起这只麻雀不愿意做凤凰来看,人们更愿意相信此女怀有天大的福气,在众多女子中能得到了三王爷的侧目!

喜娘拿着剪刀从宋冷雪头上和鸿宇头上各剪了一段头发,用红绳绑在了一起放在荷包里,压在了枕头下方,又端过一盘生饺子,一旁的丫鬟忙夹起一个放在冷雪的嘴边,示意宋冷雪吃下去。

“新娘子,生不生?”这一句准备好的吉祥话,就像是卡在了喜娘的喉咙里,是上不去也下不来,因为新娘子根本就不张嘴,又何来的生不生呢?

喜娘们和媒婆都僵着脸,一时不知作何反应,鸿宇侧过头望着宋冷雪的脸,当在冷雪的眼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喜悦,却只有冰冷时内心的澎湃顿时凉了下来,一直挂在嘴角的微笑也淡了下来。

挥了挥手鸿宇让丫鬟婆子们都退了出去,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伸手抬过冷雪的下巴面对自己“小雪,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我扶你在床上躺一会儿?”

声音低沉有力,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鸿宇平静的问冷雪。

“解药给我!”没有回答鸿宇的话,冷雪偏过头冷声说道,张口索要软骨散的解药。

“不急!解药我没有放在身上,你先躺下休息一会儿,我让人给你炖了些雪蛤粥,等会儿用一些在服用解药更好!”鸿宇站起身预扶着宋冷雪躺下。

冷雪望着鸿宇伸过来的手并没有挣扎,很顺从的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内心的憋屈让她不愿意看见这男人的脸,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你先好好歇着,我去外面应酬下,要是有什么事就叫门口的丫鬟!”鸿宇给冷雪掖了掖被角,转身大步踏出了房门。

迷迷糊糊之间宋冷雪睡了过去,再次醒来之时夜幕已经降临,刚巧睁开眼睛宋冷雪便觉出有些不对头,下意识的转过头在黑暗之中,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撞进一双充满着复杂之情的瞳孔中,呆愣下看着来人,冷雪猛然间噗哧一声乐了出来。

所谓虱子多了不怕痒,此时用来形容自己在合适不过,这双瞳孔,这个男人,这个正坐在自己床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救人未遂的古寒濡,还是那张平淡无奇的脸,只是他望着自己的眼中已不再是满满的柔情和宠溺。

“你这是要来喝杯喜酒?还是要来横刀夺爱?”宋冷雪笑盈盈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嘴里说出的话语可不是古寒濡期望中的任何一句。

男人似乎被宋冷雪的笑容激怒,或者是被那言语中的不在乎而失狂,伸手上前钳住冷雪的下巴,用力捏紧,看着冷雪因疼痛而张开的红唇,毫不迟疑的倾身压了上去。

自从她不告而别,甚至是三王爷的王妃时,古寒濡有种被戏耍的狂躁,想到那前一晚还在自己怀里巧言嬉笑的女人,前一晚还在自己身下捻转承欢的女人,想着同自己月下饮酒的那胆大妄为的女子,古寒濡便发誓一定要找到她,要狠狠的折磨报复这个欺骗自己的女子。

可是一夜夜的孤枕难眠,内心空虚的想念让他终于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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