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萦被刷新了一个新的认知。
人倒霉起来,那是没有理由可言的。
一个人一旦无耻不要脸起来的时候,那是没有下限的。
她这平白无故的走在大街上,也没招谁惹谁,不过是没管住眼珠子,好奇的瞟了一眼,结果就惹上了刘半仙这个麻烦精。
提到刘半仙这人,花萦不由有些恨得咬牙切齿。
在镇上的时候,也不知刘半仙那会儿与那陈三爷说了什么,惹得对方突然发作,那老头儿更是无耻的拖她下水,硬是赖说花萦是他小师叔,死拉着她不让走。
也不知那陈三爷咋想的,压根儿不给花萦解释机会。
陈三爷听了那刘半仙胡扯的话,二话不说直接连花萦带刘半仙一起,让人都被‘打包’回了这凤莱镇上的一座大宅子里面。
说起来在听到那句‘一起带回去’的时候,花萦就觉得有些不妙,顿时着急想要跟对方解释,奈何人家压根儿不耐烦听解释,挥挥手就要让人将她和刘半仙带走。
花萦第一次觉得,那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是这么憋屈。
这陈三爷到底是哪路大爷,居然嚣张跋扈到在大街上挥挥手就要将人绑走,也没人出来管管的,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正好这个时候,很巧的她见到了之前才升职成了捕头的李飞虎,顿时像见了救星一样朝对方招呼道,想要让对方帮自己解释一番的。
谁知道那李飞虎在见到陈三爷后,顿时脸上有些为难,小声的跟花萦解释几句。只道这陈三爷这人他惹不起,别说他李飞虎招惹不起,就是县太爷他老人家见到这陈三爷都得服个软。
李飞虎这番话,无疑是给花萦透了个这陈三爷的底,告诉她对方是有来路的人。
花萦觉得事情有些麻烦,也不知道这刘半仙干了什么蠢事儿,现在居然胡乱攀扯上了自己,如果这陈三爷是那混不讲理的人,到时候只怕事情会很麻烦才是。
自己现在虽有天眼能窥见一些东西,但却因为柏杨村的事情伤了心脉,短期暂时无法调动体内玄元之力折腾一些‘杀阵’,不过即是她没办法出手伤人,但真要自保还是能够做到的。
但关键的是,在这小小的一亩三分地上,连县老爷都要礼让这人三分。如果她做了什么,得罪了这陈三爷,她与傻爹今后恐怕是别想在愉快的过日子了。
就在花萦心中还在思量事情该怎么处理的时候,人家陈三爷的人可不管了,在她心中左思右想的时候,朝着她后颈一个手刀砍下来,她只觉一阵剧痛,有些发愣的回头看着对方举起的手刀。
去他妹的,电视上都是骗人。
什么手刀砍脖子人一下就晕过去了,为啥她现在痛的脑袋发晕,却还没晕过去?
对方对于自己一个手刀下去,花萦居然没晕也有些意外,瞅着她皱了皱眉头,那人举起手来快速的更用力一个手刀又砍了下去。
这次花萦眼前一黑,晕了。
所以说了,也算是花萦走霉运,一般人一个手刀就被砍晕过去,偏生她还得多挨上一个手刀,多痛那么一下。
一旁刘半仙见对方直接劈晕了花萦,又朝着自己来的时候,那老头儿贼精,一脸狗腿献媚的说道:“别、别、可别!我跟你们走,哪能让你们辛苦的扛我,我自己就能走。”说完还不管对方表情,直接非常配合的跟着他们走人。
如果这个时候花萦是醒着的,恐怕会对着刘半仙的无耻唾弃到极点,自然不会在后来还指点这老头儿几句。
很可惜,她现在晕着。
陈三爷一行人回了宅子后,有人过来对那陈三爷耳语几句,陈三爷眉头紧皱,看了刘半仙和被劈晕扛着的花萦他们一眼后,直接丢下一句先将人带下去,然后转身匆匆离开。
花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与刘半仙被陈三爷的人关到了一间茶室里面,仆人端来茶水点心后快速退去,然后茶室外面站满了看守的人。
刚醒来有些晕沉的脑袋,这会儿渐渐清醒,有些回过神来。
她这算是被绑架了?
虽然对方没对将花萦他们绑起来,而且还上了好茶和点心招待他们,但是看样子想出去却是不得行。
花萦看向屋内,那缩在茶几旁端着一碗儿上好龙潭飘雪牛饮的刘半仙,有些阴测测的冷笑起来。
说来,她会被这陈三爷的人绑来,都怪这刘半仙来着,也不知道这陈三爷将她绑来是所为何事了。
花萦醒来后,那刘半仙瞧瞧看了她几眼,然后捧着手里上好的龙潭飘雪低头牛饮,就是不敢视线正面对上花萦。
显然他也是对自己陷害她的事情,有些心虚的。
花萦都被气笑了。
眼刀子冷冷瞪着心虚不已的刘半仙,花萦阴测测笑得透着几分危险味道的说道:“我倒是不知道,自己居然多了个这么大年龄的师侄,亏得你老人家也好意思说的出口。”
“这、这……我也不想的嘛,当时我如果不那么说,我怕那陈三爷会生吞了我。”刘半仙这会儿讪讪的瘪了瘪嘴,一张老脸苦哈哈的看着她小声说着。
这老头儿跟陈三爷说她是玄门之人,是他刘半仙的小师叔。
其实花萦也的确是算是玄门之人。
但这玄门与沧澜国的玄门,那可是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两者之间差的可是几千年的时间岁月,还有空间的隔阂。
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后劲,花萦眼中恼意乍现。
想当初,她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