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博一副很懂行的模样,“这种事平常得很,我就听说过隔壁班一个就是靠着答案上的高中。别说中考就连高考都有答案,就看有没有门路有没有钱拿到。所以说成绩好啥的都是个屁,最重要的是有后台有门路。”

田建军从没听过这样的事,不可思议道:“还有这种事?可这孩子哪有那能耐啊?”

“他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田文博别有深意道。

罗秀梅猛的拍桌,“霍家!肯定是霍家!霍家那小子就是个混混,之前就考得贼好,就他那模样能及格都不错了。肯定是有门路才能得那分数,这次肯定也是他们多事,就想看我的笑话!不行,我得找他们去,我得去告发他们,竟然敢做这样的事,太不公平了,让其他孩子可怎么办!”

田文博连忙拉住罗秀梅,“妈,你有证据吗?”

罗秀梅直接傻眼,“这,这就是铁板上钉钉的事,要啥证据,明眼人都知道。”

田文博直接翻了个白眼,“没证据闹什么?你就是说破天也没人搭理你,到时候告你诽谤又把你抓进局子里,丢的还不是我的脸。”

罗秀梅顿时不知所措,“那就这么算了?就让那小兔崽子这么得意着?”

田文博耸耸肩,“不管咋说他都是我们家的人,虽说这成绩来得不光彩,可也给咱家挣了脸面,反正出钱出力的又不是我们。你要真去闹,丢脸的还不是咱们家?兴许还会怀疑当初我也是靠作弊考上的市重点。”

罗秀梅顿时急了,“谁敢这么说我跟他拼命!你和那小兔崽子怎么能一样,你从小就是班里拔尖的,学校老师哪个见了不夸?能考上那是理所应当,全靠的是你自己的本事。那个小兔崽子算个屁,就个榆木脑袋,从小就是个丢人现眼的份。他要不是作弊,全县倒数第三还差不多。”

“行了妈,他要真考成那样咱们家就有脸面啦?现在给咱们家争光也是好事,就是别让他在外头跑了,趁着这次暑假好好看书,一入学就有摸底考试,他那时候没法继续抄,丢的不仅仅是他的脸还有我的脸。我怎么这么倒霉有这么个糟心弟弟,他抄了一次还能永远抄?霍家又不是他什么人能这么帮他?老师又不是傻的,几斤几两一瞧就瞧出来了,以后暴露了我也跟着倒霉。要是成绩太差被劝退,我也不想继续读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田建军听这话也急了,“这可不成!你是有真本事的,你这学期就要上高二了,再有两年就能考大学,不能出幺蛾子。”

田文博撅着嘴嘟囔,“我当然知道,可他是我弟弟他丢人我不被人笑死啊?反正在哪不是读,大不了我回县高中就是了,还能给家里省点钱。”

县高中有规定,分数上市高中却愿意留在县高中的学生,可以免除三年学杂费,全县前三名还有一两千块钱的奖金呢。

田建军直接拍板,“要回来也是那混小子回来!他不是考了第三名,听说在县高中还有一千块钱拿?就让他在县高中读。”

罗秀梅眼珠子转了转,“要不让他去城北那个私立高中,听说上县高中分数线的有五千块拿呢,以后能考上大学,就有一万块!我们家老小可是考了全县第三,要是进去至少也能拿一万吧?”

县里的这所城北私立高中并不像其他某些地方一样等于贵族学校,这所私立高中师资很差,教学条件并不好,一年里有一两个学生能考上个二本都很困难。这所学校主要是给一些落榜又想继续混文凭的人开设的,县高中虽然不咋样,可因为是全县唯一一所公办高中,所以也是非常难进。要么靠本事要么靠钱,这所学校就是针对成绩差又没有太多钱进县高中而设立,以后能考个大专有个文凭学点技术,也是条出路。

田建军也心动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我回头找那个校长商量商量,要能多给一点,咱们就送老小过去读。反正都是高中,去哪不一样。况且那里的老师看到收了这么个牛的,以后多关照来个专门辅导,兴许还能考清华北大呢。要真考上至少得给五万吧?听说县里都有奖励呢。”

两口子越想越高兴,觉得好像天空下起了钞票雨似的。田文博一脸不屑的撇撇嘴,真是笑死个人了,就那榆木脑袋的家伙还想考清华北大?除非地球倒着转。不过田文博没吱声,只要田文勤不跟他一所学校就行。

从小到大他就没把田文勤放在眼里,甚至觉得有这样个弟弟丢尽了自己的脸。又土又蠢,真不知道为什么要从乡下接过来。要不是这小县城藏不住秘密,他真不想认这个弟弟。他一直对外说自个有个蠢弟弟,可要是这个蠢弟弟也跟他一样上了市重点,甚至比他考的还好,这不是说明他比蠢货还要蠢?

当然田文博也不认为田文勤考了这分数是真才实学,蠢材就是蠢材,怎么可能一飞冲天?肯定是他买了答案,就跟那个什么霍天临一样,成天没干过一件正经事,跟个小流氓似的混日子,成绩还比他好,不抄谁信啊!

录取通知书下来的那天,田文勤一大早就爬起来准备坐车回家领。虽说之前就知道分数,上市重点没问题,可这通知书没到手总是有些担忧,现在得了确切的消息,田文勤乐得晚上都睡不着。

“怎么把这件衣服翻出来了?”贺衍也跟着起床,看到从浴室走出来的田文勤错愕道。

田文勤以前的衣服都短了旧了,甚至还有打补丁的。之前在县里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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