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呀,夜里太黑孤一个人睡好害怕,孤想抱着你睡。”

....

一连三日之后,苏凉终于感动的放行了。

眼下看着她就坐在自己身边,宋黎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的贴了上去,眼巴巴的看着她:“太傅我好想你,三日不见你就不想我吗?”

大手已经不安分的在她腰间徘徊,痒的她浑身都是一抖。稳了稳心神,苏凉往旁边挪了挪,离开他远一些:“明日还要起早上路,别胡闹了。”

宋黎扁着嘴,一脸的悲愤:“太傅!我们成亲才四天你为何就这么对我?人家都说出嫁从夫,你居然让我一个人在冰冷的书房睡了三天!你说你说你说呀!”

苏凉没看他,脱了外衣躺在了床上,蒙着被子眼看着就要睡了。察觉到自己被娘子忽视了,宋黎一张脸难看的不成样子,怒气冲冲的推开门跑了出去,“砰”地一声摔得门震天响。

把脸蒙在被子里的苏凉神色有些怪异,脸色烧的通红,她要怎么说,这三天不让他进门是因为自己有点害怕。寻常的世家公子哥十三四岁就开始有女人服侍了,可东宫别说是侧妃,就连个侍妾都没有。宋黎是第一次,又有些激动,让她颇感疲累,走路的时候大腿根还在隐隐作痛。

这要是再让他近身,自己就不用活了。

可就算她不想寻常女儿家那样矜持,这样的话还是不免说不出口。

鼓着嘴长长吐了一口气,耳畔听见门吱嘎一声响了,随之是踩得十分刻意的脚步声,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再然后锦被被人掀开,身旁的床边微微陷了下去。

身后的人呼吸声由粗转平,安静了半晌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和小小女子一般计较,我原谅你了。”

苏凉眼皮轻抬,没有动静。

过了一会儿:“你我夫妻,说原谅的话就太见外了哈。”

苏凉眼珠转了转,抿着唇依旧不言语。

又过了片刻:“不管是谁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三叔说了这样才是好夫君。”

苏凉嘴角轻轻勾起,身后人突然坐了起来,却没了动静。苏凉忍不住转过身看去,顿时愣住。

屋中掌着灯,他穿着白色的寝衣,墨发解开散在身后,一张脸隐在灯火之下,灼灼生华。顿时,苏凉想起了一句话,一句她从来没用在宋黎身上的话——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晃神之际,视线不由得下移,他腰身挺直,双腿曲起跪在床榻之上,而膝盖下面.......苏凉嘴角一抽,不由得失笑:“你这是做什么?”

宋黎虔诚的跪在搓衣板上,表情很是认真:“我不知道太傅到底在生气什么,不过想想能让太傅生气肯定就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对。我这个人其实挺笨的,猜不透太傅在生气什么,只能用这样的法子赎罪了。太傅你笑了,是不是就不生气了嘿嘿嘿。”

苏凉伸手拽过他,拿起那搓衣板左右看了看,遂点点头:“这东西不错,一起带去幽州吧!”

宋黎:“.......”怎么有挖了个坑给自己埋了的错觉,不不不,一定是打开方式不对。

“还不睡?”

宋黎乖乖躺下,手试探性的环住她的腰身,见她没再躲闪遂眉开眼笑。苏凉转过身,埋首在他怀里,终是相拥而眠。

——

翌日天刚亮,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出了京城。宋远禄骑着马走在最前面,速度飞快,身后跟着的马车忙不迭地跟着,一路上颠簸不堪,宋黎脸都白了,更别说是苏凉这样的女子。叫停了马车,苏凉捂着嘴急忙冲下来,在路边大吐特吐起来。

宋黎递过水袋给她漱漱口,苏凉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难受极了。

马哼哼地叫着,自上面传来人有些嫌恶的声音:“女人就是麻烦,要是受不了就回去,别耽误军中要务!”

“临亲王,注意你的言辞!”宋黎站起身,仰着头看着他目光锋利:“孤是太子你是亲王,这样的话是你能说的吗?还不快和太子妃道歉!”

袖子被人拉了拉,苏凉轻轻摇了摇头,宋黎平复了心性扶着她起来。

“既然大军停止了前进,也不差这一会儿,我给临亲王讲个故事吧!从前呢树林中有一个猎人领着一只大黄狗去打猎,碰上了一头凶猛的老虎。黄狗立马就怂了忙不迭地就跑了,猎人拿着弓箭射死了老虎之后,扒了老虎的皮,拆分了老虎的肉,这个时候走了许久的黄狗循着味道就回来了,摇着尾巴冲着猎人哀求着吃一块肉。

最后你猜怎么样了?”

宋远禄眼中寒光乍现,凌厉的快要把苏凉杀死。后者浑然不觉有什么,自顾自继续道:“猎人想也没想,直接把黄狗杀了,剥皮抽筋,炖了个狗肉汤,唉......多么凄惨的故事。黄狗自诩聪明,可始终只是一条狗而已,就好比主子和奴才,奴才做的再多也只是奴才,身份有别,到头来也只有摇尾乞怜的份儿。”

“啪”地一声,马鞭呼啸着挥过来,宋黎上前一步挡在苏凉的面前,胳膊一抬硬生生接了这一鞭,顿时皮开肉绽,伤口翻卷着甚是狰狞。宋远禄也没想到宋黎会上前,眼下看着他疼的脸色发白,也觉得冲动了。

可苏凉的话,却像是一块硕大的骨头一样,卡在喉咙里磨得他几欲疯掉。她是在告诉他,太子是未来的主子,自己就算再英武也不过是太子身边的一条狗。如今风光,日后就要在太子脚边俯首称臣。

他一向傲气,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话。

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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