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个就不用说了,目的很明确,关键是卡列宁的那一份很有讲究。
欧洲皇室近亲结婚关系混乱是众所周知的,卡列宁家族一直以来就备受子嗣凋零的困扰,他的祖父是独生子,父辈倒是有两个兄弟,可都中年早逝,即使他父亲活着的时候养了许多情妇,也都无一人受孕,到了他这一代,父系家族凋零得只剩他这一支。
年微微第一眼见到卡列宁就看出他身体亏虚,元气不足,平时看着到也没什么大毛病,只是在房事上心有余而力不足,能够诞下的健康的谢廖沙已是万幸。
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多子多孙,年微微想着,既然她穿过来了,就顺便改善一下他的身体状况,也算是答谢他寄托药师灵魂的报酬。
十点,卡列宁处理完公务来到了藏书室,母子俩背对着门,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
他踱步到两人背后,年微微察觉了,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笑着站起来,给了他一个拥抱。
“事情处理完了?”年微微低声问道,为了避免吵到谢廖沙,她特意拉着卡列宁走远了几步。
卡列宁轻轻点头,看了下时间然后说:“这么晚了,他怎么还没睡?”
“下午他又是陪我睡觉,又是拆礼物,耽误了做功课的时间,非要今天晚上补齐,我劝了,他跟你一样有原则。”
卡列宁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朝小圆桌那儿看了一眼,就从书架上拿出一本法典坐下来。
年微微还指望他去劝劝儿子,没想到他这副做派,倒是无语的很,不过看谢廖沙差不多快写完了,就去吩咐阿努什卡准备热水。
时钟滴滴答答响个不停,谢廖沙写完功课,立刻放下笔转动脑袋找妈妈以求安慰:“妈妈.爸爸?!”
谢廖沙惊讶的望着沙发上的人影,顿时沉稳下来。
“过来。”卡列宁对他招手。
谢廖沙步调优雅的走到他跟前,无声的望着他,手指下意识的理了理有点褶皱的衣角。
卡列宁放下书,表情温和地帮他整理衣衫,然后揉了揉他写字的那个手。
“累吗?”他问。
“不累!”谢廖沙想也不想的大声回道。
年微微吩咐完阿努什卡走了进来,看到他们父子俩,惊讶的挑了挑眉。
“早点睡。”卡列宁见到妻子便站起身来,让仆人带谢廖沙下去休息。
夫妻俩洗漱后回到卧室,卧室的壁炉一直烧着,很暖和。
年微微穿着睡衣坐在梳妆台上解开辫子,把头发理顺,褐色浓密的长卷发自然的垂至腰际,别有一番成shú_nǚ人的魅力。
卡列宁剪了烛火,仅留了床头的两盏灯,半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翻着某本书,等年微微拉上窗帘走到床边的时候他合上书,安静而克制的等着妻子躺下,然后轻柔且强硬的靠了过来,湿热的吻又急又密地落在妻子纤细的脖颈上,指腹的彪由上而下的划过掌下白皙的肌肤,并且褪去她的衣衫。
年微微早在之前就做好了心里准备,此时面对他的亲近倒也没有纠结不适,毕竟贞操这东西早八百年就离她而去了。
她非常配合的伸出手环住他的肩膀,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缠了上去,热情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唇舌亲密接触,纠缠。被子里的温度陡然升高,她乱中有序的轻抚他,按揉他身上关键的穴位,不一会儿就传来了男女之间情到深处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