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欢的停职而不得不对自己委以重任。

阮崇灏的办公室里,一看到丁骏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阮崇灏立刻道:“对不起,这位小姐,我想跟你们丁总单独谈,请你先跟我的秘书去休息室小坐。”

话说得有礼貌却又不容置疑,魏倩云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截了当,只得不甘心的跟着阮崇灏的秘书出去。

阮崇灏看着丁骏坐下,亲自替她倒了一杯现磨的蓝山咖啡,不谈公事,反倒问她觉得自己的办公室怎么样?

丁骏看了看,“不错,很大气,光是家具就价值不菲。既已摈退左右,阮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阮崇灏笑了笑,赞许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这么说吧,如果你能替我梳理好宏业贸易臃肿的机构、裁减冗员,提高行政效率,我给你装修一间比这还好的办公室。”

“为什么交给我做?”

“你能胜任。”

两人目光对视,从表情里均看不透对方心里的想法,丁骏深知他忽然召见,目的绝非如此简单。

“如果你想借此机会拉如欢入伙,那我只能失望的告诉你,她回绝了,听到你的名字就回绝了,她讨厌你,显而易见。”丁骏如实道。

阮崇灏顺势道:“所以我才需要一个机会减轻她对我的讨厌,再说这个项目交给你们做,我也放心,公司家大业大,我没有时间去管一家新收购的贸易公司,而眼下我又没有信得过的帮手。”

“条件就是带如欢入局?”丁骏反问。

“对。”阮崇灏直言不讳。

丁骏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我没法替她答应这件事,贵公司如果公开招标这个项目,我会来竞投,但是用别人做条件,我做不到。”

说罢,她连道别的话也没说,头也不回地走了。

魏倩云在隔壁房间听到开门的声音,连忙走出来问:“怎么样?”丁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走出了阮崇灏公司的大厦,丁骏才道:“一切等他们公布招标方案再说。”魏倩云心中疑惑,却没有言语。

事后,她跟易初阳提起这件事。

易初阳沉思片刻,道:“对媒体放消息,丁骏的公司已经获得宏业贸易的行政入主权。”魏倩云不知其中关节,不解道:“为什么?”

“你不必懂,只需按我说的去做。”易初阳胸有成竹,唇边似有若无的笑。

魏倩云笑问:“你算计她,会不会觉得心疼?”易初阳做惊异状,“我算计她了吗,我只是想让我老婆到我身边帮我,自家人的事,怎么能叫算计?”

他并不想让眼前这个女人太得意忘形,以至于忘记她的身份。

魏倩云果然呆了一呆,心里酸涩不已,从易初阳的字里行间,把丁骏始终当成他明媒正娶的妻不说,一门心思想让她在事业上帮助自己,也是一种身份上的肯定,他就从来没说过,倩云,你到公司来帮我。

不出两天,某财经网站就出现了丁骏的公司即将入主宏业贸易的事,消息里还配了两张丁骏和宏业贸易背后的收购方老板阮崇灏在某个高尔夫俱乐部一同打球的照片。

这消息在业内沸沸扬扬,大多数人没想到丁骏的公司能在寰宇集团油漆事件恶劣影响尚未消除的短短的两个月内接到这样的大项目,各种传言纷至沓来。

丁骏看到这条消息时也是大吃一惊,是谁把这样不实的消息放给媒体?对方显然是故意的。

会是魏倩云吗?丁骏觉得此人疑点甚多,但她猜不透对方的目的。

那些新闻写得当真难听,每一条都暗指她以有夫之妇的身份靠美色换取事业上的发展,有些报道甚至直言她和阮崇灏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面对这样的无端指责,丁骏没心思去应承,她只担心如欢会怎么想。

事实证明,她这种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如欢好些天没有跟她联系,甚至连她的电话也不接。

丁骏知道,如欢是有点误会了,误会自己跟阮崇灏达成了关于她的某种协议,尽管如欢聪明伶俐,但在这方面相当敏感,丁家对她再好,她也没有归属感,少年时可怕的经历让她过早的背负着沉重的心理负担,其影响至今不能消失。

暂时放下这些个人恩怨,丁骏跟阮崇灏碰面提起这件事时,才感觉到自己骑虎难下。

“以目前的情况,就算我们提出公开招标,舆论也没法改变,焉知股东和媒体不会认为我们早已串通一气?”阮崇灏客观的说。

丁骏道:“那你的意思,我只有迎难而上了?”

阮崇灏道:“如果是小case,又何须你丁大小姐亲自出马,宏业国企改制是有些棘手,尸位素餐的刺儿头也多,但你要是用心,也不难下手,与其让媒体捕风捉影,还真不如拿出成绩堵他们的嘴。”

“只怕这也是你一贯的作风,把别人对你的非议一概不放在心上,一心只做你想做的事。”丁骏调侃道。

阮崇灏并不否认,“我扪心自问,做人从未有亏,自古以来商场如战场,做大事岂能妇人之仁,我没有烧杀掳掠逼良为娼,只不过我从不肯放水是真的,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不给对手任何翻身的机会,至今仍是我的信条。”

“好吧,我欣赏你做事情不拖泥带水的态度,这一点很值得我学习,但你和如欢的事,不是做生意,你不该摆到明面上来谈。”丁骏道。

“我会想其他办法。”阮崇灏道。

“真执着。”

“那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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